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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聲響,就像是一座沒有生靈的荒山,而原本綠意盎然的植被瞬間就想是被奪走生機又歷經灼燒過一般,變成一攤攤的焦灰。

那些被吸取的生機源源不斷地注入鳳萊手裡的地靈杖內,應是神器的地靈杖在此時卻如妖物一般,閃耀著詭異的綠色光芒,將鳳萊映照的如魔似鬼。

青苜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將希宴往衣襟內一塞,就往洞口跑去。

看著這一切的茶白其實就在洞口不遠處,由一顆黑色靈石護著,除了靈力不穩外並無大礙。

只差鳳萊一步的茶白確實是來堵青苜的,但東皇鍾很快就察覺了不對勁,髮帶纏住了茶白的雙腳,並化為巴掌大小的古鐘,吐出這顆先前魔將送了,又被吞了的靈石,控制它形成個魔紋圈才避免被吸乾的厄運。

作者有話要說:

☆、利誘

青苜一出洞口就看到鳳萊這副可怕的樣子,猛地倒吸一口氣,也知禁術的厲害,不敢生出一分妖靈來抵抗,就怕被吸乾生機,但原本豐沛的妖靈已開始流轉向地靈杖。

情急之下,青苜朝著鳳萊大喝一聲,“阿萊,你來這裡作甚,還不收手!”

鳳萊緩緩眯起被映照的綠幽幽的雙眼,冷笑一聲,“我的夫君在家中坐臥不寧,寧願來此荒郊野地來睡覺,定是我照料不周,當來賠罪。”

被揣在青苜衣襟裡的息夜一聽聲音就打了個寒顫,小腦袋鑽出一點點,抬頭望了望鳳萊,又扭頭看了眼聲音不對的某人,一看是青苜,嚇的咿呀一聲,立馬彈了出來,逃似地滿地亂躥。

青苜剛要去抓小蛇,已壓回妖丹內的妖靈卻在這時暴動了,紛紛爭先恐後地溢位體外,卷向地靈杖。

驚疑不定地抬頭看向鳳萊,卻見鳳萊勾嘴微笑著落地,又一臉的溫柔地靠過來說道:“相公想要找什麼?告訴阿萊,阿萊可以幫你。”

青苜明知是鳳萊搞的鬼,也只能臉色難看地支吾道:“無事,阿萊,這裡畢竟是人間最興旺的修仙門派,這樣做會引起事端的。”

鳳萊嘲諷般地翹起嘴角,將地靈杖攝入掌心,雙眼一閉一睜之間,變成碧瑩瑩的豎瞳,原本紅色的頭髮也在此時隱有向淡紫色轉變,就像是一隻快要吸飽生機了的妖女。

青苜看著這樣的鳳萊,心裡十分不安,往日的說辭也是一句也說不出口,渾身僵硬著任由鳳萊挽住胳膊,靠進懷抱。

鳳萊抬手輕撫青苜的臉頰,問著,“我好看麼?你的表情在告訴我,現在的我出乎你的預料了。怎麼還不夠好看嗎?還不夠你只看我一個麼?這座山的生機要是不夠,我還可以吸光這個門派的。”

青苜沒有去回答,知道說什麼都不會有用,並認為現在的鳳萊需要冷靜,垂下眼簾默然以對。

他這樣的表現讓鳳萊很難過,無論說什麼也比裝聾作啞的沉默好的多,鳳萊掃視了會青苜,忽感噁心,眼神發恨地看向已經變成最脆弱,卻依舊吸引著青苜目光的息夜。

亂竄的息夜只要一想到之前趴的人是青苜,就頭皮發麻,驚恐中,忽地被抓起凌空,返嘴就是一口,咬的很用力,瞬間見血,張大的嘴巴也麻掉了。

茶白沒動,也沒開口,任由息夜發洩著恐懼,看著他害怕地落著大顆的淚水,卻心軟地選擇對他人最小的傷害,心底終有所觸動。

過了許久,輕點了點他的額頭,難得溫情地將他從頭撫到尾。就算被抽紅了手指,也沒有停止,只等著他恐懼過去,清醒過來。

東皇鍾看不下去,彈了縷氣冰冷的氣息進入它體內低喝,“息夜,抬頭看看你咬的是誰?”

息夜聽見東皇鐘的聲音,渾身震了震,隔著淚水望去,看不太清,拼命忍著不哭,卻又一顆淚水滾下,直到視線不再隨著淚水粼粼,終於認出是誰。

慌地要去鬆開嘴,卻怎麼也張不開嘴,混著血水,含糊出聲。

茶白垂眸點了點他的下顎,“沒事,就算是凡人,這點傷都不算什麼,何況修仙的我。你放鬆,我來拔。”

息夜顫動著尾尖捲住茶白的手指又哭了起來,茶白穩穩地捏了把他的下顎,拿捏好力道彈了下他微微張開的嘴,掐訣清理傷口。蒙光過後,手指復又變成原樣,連血跡也沒有。

但息夜依舊哭個不停,細小的聲音全是驚嚇與內疚。

茶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好舉著看不出任何問題的手,在他面前緩慢地動了動,“你沒傷到我。下次不會丟下你了,是我心緒不寧了。”

息夜細看了幾眼茶白的手,不再發出聲音,只是眼淚掉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