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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糖…糕……”無意識地叫喚宴禟,卻感受到秦暄羿明顯地一怔,報復一般更加粗暴。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我是不是在神遊,周圍突然變得嘈雜,我居然聽到了宴禟的聲音。睜開眼,果然是熟悉的眉眼,彎了彎嘴角,此時,我只想說,姍姍,你哥我當了回主角。

宴禟將我放進車裡,身上裹著的是他的衣服。我閉著眼,按耐住體內的燥熱。估計是紅燈,車子停了下來,聽到宴禟叫了我一聲。我沒理他,他的手伸了過來,我條件反射地一顫後躲開。

我睜開眼轉過頭看他,隨即垂下眼,“對不起。”

宴禟柔柔的聲音,讓我定了不少心,“你好好休息。”

我重又闔上眼,思考不了很多事,咬住嘴唇,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很熱,衣服很礙事。到達目的地後,宴禟替我將門開啟,我很驚訝地看到自己伸出雙手索求宴禟的抱。宴禟抿嘴笑了笑,抱起我,走進屋內。

宴禟俯下身,撫著我的臉龐,水水的眼裡閃爍著什麼,“心兒。”

我望著宴禟,雙手勾上他的脖頸,低低地道,“禟,上我……”

宴禟眼角一彎,唇邊漾開一抹笑,親吻著將我壓在身下,我的腿自然地纏上他的腰。我想說多虧了秦暄羿的催情劑,讓我感覺不到左腿的疼痛,還有那種所謂初次的疼痛,有的只是宴禟帶給我的最原始的快^感。

“別人的事都忘掉,你只要看著我就行了。”宴禟搖著他精壯的腰,低低地道,“只可以想著我。”

我能感覺到眼淚流淌下來,我能感覺到宴禟的炙熱進出我的體內,我能聽到宴禟粗粗地喘氣聲,我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乞求著,不似平時的自己。

“禟……”

謝謝你能趕來。

在下:金隱心你這小子怎麼這麼瞭解那種內容,哼哼,莫不是。。。腐男?

金隱心:咳咳,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有這麼個妹妹在身邊,我不瞭解行麼。

在下:有你這麼比喻的嘛。

金隱心:我後悔,要不是因為這個,我會被下藥麼我。

在下:難說,怎麼著你也得受這個。

金隱心:你說你俗麼,就知道下藥。

在下:那你準備讓我咋滴?

金隱心:讓我重振雄風,反攻唄。

在下:這得問你家糖糕成不。

金隱心:有什麼問的,直接就這麼做。

在下(搖扇):怕被他抽。

金隱心(挑眉):那你不怕我抽你?

在下(瞪眼):你敢。

宴禟(眯眼):你兇我家心兒幹什麼?

金隱心(冒心):糖糕,還是你最好。

宴禟(手臂一伸):乖,我們走。

在下(冒煙+瑟縮):這小子剛說要壓你噢,要壓得你哭爹喊娘噢。

宴禟(精光一閃):他敢!

第十三章

幹完這種事的第二天,總是沒有好結果的。而對於我來說,更是尤為深刻,這個不好的結果就是在床上躺了整整好幾個月。不要往那方面想,導致這個結果的原因不在於我太弱,也不在於宴禟太厲害。而是因為我的左腿。

一覺醒來,對周圍的事物很陌生,不似平時起床時的感覺。再轉轉腦袋,偏巧不巧地撞上宴禟那雙水水的眼睛,一個激靈,瞬時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尷尬得扯了扯嘴,動了動被窩裡的手,才發現手下一片細膩的觸感,腦袋不清的我還來回捏了幾下,見宴禟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忙停了動作斂下眼,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舒服麼?”宴禟溢位的笑音更是讓我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去後鑽進被窩。而令人更為窩火的是,我居然還點了點頭。

宴禟笑出聲,伸手搭在我身上,頓時我僵直了身體。他的腦袋貼近我,輕輕地蹭了幾下。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我卻能想象出他的神情,很奇妙。“餓了嗎?”他就依著這個姿勢,吐出這三個字。

我再次點點頭,說起來,自從昨天見到秦暄羿之後我就再沒吃過任何東西。我推了推宴禟,“我要起……”聲音的嘶啞讓我立刻屏住要說的話,咬住嘴唇,紅了臉。宴禟拍了拍我的腦袋,正欲起身,卻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湊近我。

“醃糖糕的味道…”宴禟故意頓了頓,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無奈我只能與他對視,“如何?”輕佻地問出這句話,我當然能聽懂他指的是什麼。聳了聳肩,畢竟昨天是我讓他乾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