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把持不住。
“我的頭好暈……潘芸萱,送我回去休息。李天正、鄭鑫鵬,你們搭把手,將金馬刀兄弟也送到我的住處去。”
“啊……是是是!”
三位主管想不明白:這女主子是孤身一人居住,她這麼年輕漂亮的柔弱女子卻要引狼入室,把兩個野蠻強壯的危險大男人弄進自己家裡去,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潘芸萱攙扶著四太太先出去,李天正和鄭鑫鵬面色難看地互相望了望,也一人架上一個醉鬼,費勁地跟上。這彎刀還好說,這軍刀就沉重了,鄭鑫鵬帶了幾步實在吃不消,可又不敢叫其他下屬幫忙,最後是先把軍刀放下,將彎刀弄上車,然後叫上李天正,畢二人之力把他搬上車去。
酒樓的專職司機開著小客車將人送達了目的地——金湖別墅小區。
一通忙碌後,四太太回到了自己的家,金馬刀也被扶到了寬大的沙發上躺著,其餘人隨後離開了別墅。
孟贏溪第一次進入到如此奢華的房子,但她沒有太多的激動,這幢別墅雖然極其高貴典雅,但透出來金錢氣息到了女主人這裡卻變成了無比的寂寞和莫名的傷感。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骯髒——不是影射出血腥,就是回味出死亡。
冷清……非常冷清,即使有兩個馬刀的鼾聲在此起彼伏地奏樂,還是冷清。
冷清也有好處,那就是讓人冷靜,並且促使人更多地去思考。
孟贏溪看了看沙發上醜態百出的二人,她突然生出了一個奇想,那就是象上次迷惑趙政一樣讓這兩位馬刀頭子產生幻象,從而使之真正死心踏地地跟隨自己左右。因為……一旦人清醒後離開,她不確定酒精和體香的作用是否長久,如果他們中途反悔,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孟贏溪的眼睛被自己的構思害得破了處,她將兩個男人分別拎進了兩個獨立的房間,扒去了他們的外套,只留下突兀的三角褲。這時,孟贏溪發現了金馬刀身上的數種武器,怪不得其他人這麼害怕這兩條蠻子,原來此二人果真是值得敬畏的殺手。
姑娘盯著僅剩的那點可憐的小布料左思右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扒個徹底!反正自己以後是要嫁人的,有些東西早見晚見遲早都要見。於是她將二人都剝成了人體藝術模特!
金馬刀們的手機被關掉,衣服和褲子被胡亂扔了一地,被子床褥也弄得極其混亂,以造成巫山雲雨過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姑娘已是大汗淋漓,臉一直紅到脖子根,甚至隱隱後悔,可是做都做了,就忍了。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孟贏溪終於平息,安靜了下來,她尋到自己的房間躺到床上,想著明天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在拿手機看時間的時候,她想到了楊勳,好幾次電-話都要打過去了卻又趕緊終止。
孟贏溪暗想:“今天的收穫不小,可是離成功還差了那麼幾步,再等等吧。”
洗漱完畢,正要準備睡覺,手機響了……是楊勳。
“哥……”
“璐璐,你怎麼搞的?我剛剛才透過線人知道你大鬧了酒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簡直太危險!太可怕了!”
“哥,沒事的!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已經擺平了金馬刀,我很快就可以當上會長了!”
“什麼?當會長?當什麼會長?我們沒有這個計劃呀!”
“對!咱們當初是沒有討論過這個計劃,但是我考慮過了,只有我當上了鐵馬會的會長,咱們才能掌握所有的證據,然後將這個禍害社會的黑暗組織連根拔去。”
“不行,你不可以去冒這個風險!行動取消,你趕快離開鐵馬會,你在哪?我現在就來接你走!”
“我不同意,我這才剛剛有了起色就離開,我不走,既然做了我就要做到底!”
“璐璐,哥求你了……好吧,我坦白說:贏溪,我不能沒有你,你是我的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我迫切渴望需要你!你要是有個閃失,叫我怎麼活?怎麼活?我的人生完全沒有了意義……贏溪,求你了,趕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獄,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