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啊,當然想啦!不知孫道長何出此言?”
點而無用,他難色著直言以對。
“既是如此,那贏溪姑娘就別再用不切實際的話語來搪塞貧道了。”
“前輩敬請放心,貧道雖然嚮往長生之術,卻是萬萬不會追問前輩那奇妙陰功的秘法和口訣的,因為男女在體質上有著天壤之別。”
明顯用於緩勁的一口茶過後,話才繼續。
“在妙應看來,陰生萬物,陽由陰生,因而大弱於陰……”
“陰如海,深無底,闊無邊;陽若山,脈有界,峰有頂。”
“女子佔據了天機可專練陰經,而男子無此天福,既不可專修陰,更不可只練陽經,此二者都是自折陽壽的歧途,萬萬使不得。”
“所以即便前輩告之貧道其中的奧妙法則,也是白費苦心的枉然。”
聽完這番話,武贏天脊背一麻,不由得定身啞口。
“她”既慚愧又猶豫,看來對方早在把脈確診時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只是礙於自己矢口否認的情形,才不好得當面揭穿,一直未明口實說罷了。
既然瞞不住,只能還出真面來示人了,不過依舊是以師父的名義。
“她”喝了幾茶,緩道:“孫道長果然神通廣大,於細微處便可查知贏溪的淵源。好吧,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撒了謊,我確實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贏溪先前的胡口白話多有得罪了,還望妙應真人道發海涵。”
聞者動容。
“呃……不不不,前輩言重了。”
妙應真人起身,莊重地正式行以拜見,“贏溪前輩仙臨萬福,凡道孫思邈遲行尊禮才是罪過。妙應能在有生之年幸見前輩,此生可說無憾了。”
武贏天趕緊抬手釋禮。
“孫道長快快免禮!”
“哎呀……你不要左一個前輩後一個前輩地喊我,你還是叫我贏溪姑娘的最好。”
“想我活了數百年,好不容易弄出了一副年輕姑娘的容貌,結果被你隨便三兩句話就把人給喊老了去,白白可惜了我的這張嫩臉,不妥不妥。”
二人會意地暢笑……
“她”釋前言道:“孫道長問我為何不整治惡人,其實並非如此。道長若是晚來一步,他們定是魂飛西天去了。我呢,頂多會留有一兩個活口,以用作信使,好叫其他道長能儘快地安全回來。”
孫思邈愣了愣,自攆出若有所悟的神情。
他道:“莫非……贏溪姑娘準備使出的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近身冰血斃敵之功?”
武贏天笑道:“孫道長好博聞,確實如此。”
他倍生慚愧,“哎呀,貧道真是懵懂無知,適才在高人面前以拙技獻醜了,妙應還道是贏溪姑娘因重病而喪失了武功,被人欺負了呢。”
“孫道長哪有獻醜之說,你那神奇的點穴手法和隨後的怪招癢癢藥才是叫贏溪大開眼界,佩服不已,實在是高明之極。”
二人又起笑……
閒聊茶盡之後,孫思邈要去廚房準備齋飯,結果被武贏天攔了下來。
“孫道長就別忙碌了,這種果腹的小事還是由贏溪來吧,你趕快去發呆,盡心思考如何才能治療好我的病才是王道。”
“不行不行,哪有讓尊客當燒火丫鬟的道理?”
他小勁撥手硬闖,“贏溪姑娘快去一旁歇息,等做好了齋飯,妙應自會叫喚。”
“她”依然堅持己見,反手推攆道:“快去發你的醫術呆吧,做飯之事想都別想。”
妙應真人沒有順意,固執地堅持要自己上,但幾番爭搶之後,他也只得作罷,於是就坐在一旁看著贏溪前輩生了火去弄齋飯。
孫思邈靜靜地呆了一陣,冷不丁吐話:“贏溪姑娘,其實妙應已經想出了法子來治療你的病,只是……”
“她”頭也不回地喜道:“修道之人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快直說。”
“只是成與不成不是完全清楚,而完全清楚的只是知道其困難很大,興許就是一種不可付諸實踐的美好願望而已。”
“唉……怎麼還是這麼羅嗦,講重點。”
他雲思而言。
“道家有說,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五行一陰陽,陰陽一太極,陰陽本互生,太極本無極。”
“如果這世上有一種武功能完美地圓融陰陽,使陰陽替換自如,那麼贏溪姑娘的病即刻可解。”
“可是,要創立一門博大精深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