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傑驚得腳手極快地跳離座位閃去一邊,“四太太,你想幹什麼?你也看到了,這事不是我金某能控制的呀!”
“我沒說你能控制,我是說你沒用了!”
四太太用殺人的眼光步步逼進,金明傑一退再退騸。
“楊璐,你別嚇唬我,這不是我的錯。你有什麼不滿等會長回來以後找他去解決,到時候會長他要殺要剮,老頭我認了。”
幾步之後,金老頭就被逼到了死角,動彈不得鉿。
“我給你最後一次解救自己的機會,能不能現在就把帳戶解凍?”
金明傑汗流浹背,對方既是冒牌貨,難說就是警察的人,他不可能說可以。因為……他就是與姚遠山平分秋色,指揮著鐵馬會運作的重磅級後臺人物。姚遠山人稱會長,其實只是檯面上的虛名,會務雖然歸他管,但無錢就等於無權,準確來說,屬於二號人物。所謂的會長,差不多隻是一個執行命令,不折不扣的傀儡。
“不,不能。”
“啊……!”
金明傑被孟贏溪用逆血功隔空衝擊了兩路重要麻穴,他全身的肢體無法動彈,軟縮了倒地。
“你……你不是楊璐,你究竟是何人?”聲音已微弱。
“麻米兒,我不是楊璐還會是誰?”
儘管身體如萬千螞蟻粘附著叮咬一樣疼麻癢極為難受,老頭子還是強擰出力氣來說話:“楊璐要是有你這般本事,只怕會長他根本娶不到人。你們兩人雖然樣子很象,但畢竟不是同一人,仔細檢視,破綻百出。”
金老頭知道楊璐與其他兩位小婆姨不同,她是被姚遠山逼迫著納進門的,在其過程中他還勸阻過姚遠山,光為此事兩人就沒少拌嘴。
這楊璐雖是姚遠山的妻妾,但金老頭見到其人後是萬分的著迷,於是趁姚遠山不在之機,無恥地用藥品控制了姚遠山的四夫人來供他享用過多次。姚遠山從四太太的哭訴裡知道了苟且之事,但他除了忍耐別無它法,從此以後,他與金明傑的關係便疏遠了。
如非這樣,實為半個會長的金明傑也不會悄悄從南鐵馬的駐地移居過來。楊璐生不如死的悲慘人生他金明傑佔了一半,而這齷齪的一切除開三個當事人再無他人知曉。正因為有此暗秘的經歷,所以金明傑才言之確鑿地說孟贏溪她是假冒的楊璐。
“懶得理你!”
既已被識破,多說無益。孟贏溪話音一落,跟著就封上啞穴。
金明傑被困住在異常煎熬的魔鬼地獄中,他除了象癱瘓病人一樣大小便失禁,還被禁止了思想表達。現在的狀況下,他就是反悔了,想說能解除資金的凍結也哼不出半個字,只能發出些噝噝的怪噪音。
孟贏溪的知識有限,她對於財務上的問題一竅不通,電腦更是稀鬆平常。琢磨了半天后,她自知無法破解,於是給資金鬆綁的任務就落在了另一人的身上。
“潘芸萱,你會在電腦上操作銀行帳戶嗎?”
“會”
“那你上來。”
一個電`話過去,樓下的人很快就面色倉皇地趕到了F幢1902。
她先是被破損的門嚇了嚇,然後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金老頭。
金明傑的身旁散發出陣陣惡臭,霜打的古怪面孔與下身溼出地圖的褲子一樣不堪直視,潘芸萱這雞皮疙瘩與哆嗦不由自起。
“潘芸萱,過來,我命令你恢復咱們北鐵馬的所有帳戶。”
“是”
鐵馬會的帳戶系統是開啟的,在此情形下,金明傑玩的小手腳根本難不住這個上海財經大學財務本科出身的潘芸萱。只見她在電腦前操作了不到一分鐘就完成了鎖定的解除。
“會長你看,可以了!”
金明傑一聽,萬念俱灰。這個假冒的四太太是要毀了鐵馬會,因為她不但已經被稱之為會長,現在更可以在潘芸萱這個臭婆娘的幫助下獲取財務大權,龐大資金的調動與使用只在她的一念之間。
孟贏溪大喜,她回頭看了看地上的人,只見他在面目猙獰地拼力掙扎,癱軟的身軀居然有了抖動。
四太太壞壞地對盯著金明傑的眼珠子釋出了第二道命令。
“潘芸萱,你現在將其它三個分會的資金全部轉移到咱們北鐵馬的帳戶上,一個子也不許留!”
金老頭的一對招子幾乎快要蹦出來做武器打向這個惡毒的女人。
“是”
“嗒嗒嗒嗒……”
畢業於中國某著名財經大學的高材生迅速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