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琴在她頭上拍了一下,嗔道道:“敢打趣姐姐,肉皮又緊了吧!我是沒想到何易還有這樣溫柔的一面,我們比起古茗的容貌來說確實有點差距,看來他先前所說都是真話,這心也終於放下了。”
溫曉琪聞言頓時臉上出現哀憐之色,道:“我們雖與他哥妹相稱,但是畢竟受制於他,要是換作別人控制了我們,怕現在早已被作踐破身悲痛欲絕了,如今能有這樣的環境,也該慶幸了!”
溫曉琴擺了一下身子,頭枕在溫曉琪的腿上,緩緩說道:“與何易接觸了這麼長時間,對於他的性格等方面也算是稍稍瞭解一些。姐姐時常分析他當初對我們所說的話,越分析越感覺他所說十有八九都是真話!”
“現在不知怎麼的,心裡竟有種滿意的感覺,要是他日後真的如妹妹一般對待我們,再把穿心針除去,歸順追隨又何妨!跟著這樣的人總比在外面獨自闖蕩強!”
“不過他有些事情隱藏的很深,讓人看不透,妹妹還記得當初他抓我倆時候使用地法寶嗎?那青幕現在他外人面前使用毫不顧忌,氣息純正,一看就是正道之物!但是裡面的血液卻是不見蹤影。”
“何易與人對敵之時從未使用過當初抓我倆使用的招數,那些鮮血似霧似液,並有無數魂魄在內演化,尋常法寶哪有這樣奇妙?”
“細細想來,定是魔道至寶無疑!那日血魔在府邸上空經過,看見那麼一大片血雲,我當時就想起了他的這個法寶,內外顏色多麼像似啊!”
“那時他沒有在家裡待著。並且回來後,眼神凌厲,寒芒閃動,眉間煞氣聚集,這些說明他(炫)經(書)歷(網)過一場殺戮!要不是他這般年輕,未曾修煉出元神,我真要懷疑他和血魔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了。”
溫曉琪驚訝的低頭看著溫曉琴,不敢相信的道:“姐姐你竟然懷疑他和血魔有關係?這絕不可能,以血液為法寶在魔道並不少見。再說他的法寶外面是層青綢,裡面才是一團濃血,根本不相符。”
溫曉琴柳眉皺起,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哎,不說這個了……就說何易有天龍府這個固若金湯的立身之地,現在還煉成了神兵。等於如虎添翼,進可攻、退可守。連那妖僧朱陽與烈焰尊者這樣修士都識得護府大陣的厲害未曾闖陣!他現在地名聲怕是已經自修真界薄有威名了,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竟然把背地裡的所做的事情遮眼的如此天衣無縫,以他的手段,成名是早晚的事情,我們姐妹何去何從要儘早下出結論。”
溫曉琪聞言有些沮喪。道:“對於人死針爆這句話,妹妹是三分信七分疑,要是我倆真的謀劃動手殺死他,這點我不報什麼希望。他面板下面隨時都有青幕自主護體,我們要是趁他不備全力一擊,肯定能把他打成重傷,還有三成希望能震碎內臟。”
“但是何易不會瞬間死亡,只要他神念一動,我們體內的穿心針非得爆裂不可,那時元神出竅能不能殺掉他還在兩說之間,這樣還不如直接捨棄肉身遠逃來的直接乾脆!”
“我們知道他不少事情,逃跑後要面臨地就是他的追殺,以他這樣的心計手腕,只要我倆再露面,早晚都會被他追到,那樣更是寢食不安。要是向蜀山告密我倆也脫離不了干係,萬一他躲了起來,在暗中下手報復,更是讓人提心吊膽。”
溫曉琴神色複雜的對溫曉琪道:“捨棄肉身遁出元神一輩子都成不了大道,以元神奪人身體,肯定是不能一次成功,每用元神換一具肉身,就會損害一次,不可修復直到魂飛魄散!他現在其實對我們也很好,有了立身之地不說,還有厲害法門修煉,並且他也沒派我們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昨天只是一個意外才鬥起法來,我們修為比他還要高上幾個層次,卻沒
麼忙,想想真是覺得羞愧!”
溫曉琪撫著她的臉頰道:“姐姐有如此想法,說明真心歸順他的想法已經佔據了大部分,我也是如此,最讓我佩服地是當初見到我倆乾坤袋內的天材地寶分文未動如數歸還!我們乾坤袋地東西說不上是稀世之寶,但也能稱得上奇珍異寶,他能眼見不動,實在讓妹妹佩服他的定力。”
溫曉琴點點頭道:“嗯,說來他對我們還真是不一樣,何彪他們你也看見了,法寶一人兩樣,乾坤袋裡面窮地什麼都沒有,給他做牛做馬,被他訓的大氣不敢喘,哎,與我們一比,真是……妹妹,等時機合適,我們再找他談談吧,現在心裡七上八下猶豫不決,這滋味真的不好受,修煉之時,也靜不下心,這樣下去早晚走火入魔,得儘早解開心結。”
溫曉琴贊同道:“姐姐說的有理,我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