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不淡,知她是因月燃上吊一事耿耿於懷。三少年俊瑞一雙大眼睛裡總是充滿著敵意,自已已不是過去的小月燃,對於個小孩倒沒放在心上。紫宜的大哥俊銘看上去文質彬彬,可客氣的談吐下卻有疏離。二哥俊昊是個直脾氣,鼻孔中總是對我不時發出些不屑地“哼哼”聲。除大哥俊銘外其餘三人是馬爾漢的大福晉雅爾嗒所出,對這幾位堂兄妹均一律淡笑視之。過去“一個釘子一個卯”的月燃變得隱忍和嫻靜倒是讓俊銘、俊昊、紫宜三人有些奇怪。
“小姐,您又要往外跑?”柳如緊皺眉頭看著正在換裝的我,對這關不住的小姐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今兒不是十五嗎!我得去廟裡。”儘管知道不能強求可也總得儘儘人事。“什麼時候小姐變得這麼虔誠了?”柳如一邊幫著編辮,一邊流露出對小姐外出理由的不確信。
這丫頭雖識不了幾個字兒可卻古靈精怪得很,於是白了她一眼,“小姐我一直都這麼虔誠,只是以往念在心中,可佛家有云:道是修行,魔是心魔。既然魔在心上就不能將它禁著,得將修行表現出來,讓大師們點化,自個兒頓悟,明白了嗎?”胡亂解釋這句佛語,心裡阿彌陀佛的念著佛祖可別怪我。
“反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