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你們鐵筆國好生無恥!”
寶玉眼看下方是漆黑一片,無數的文人汗出如漿,要把一棟棟的城池,乃至山川河流搬到東方,立馬是吟哦出口:
“天地無窮極,而人之探索亦無窮也……”
剎那間,在這已經商量好的邊界,每一粒微塵都變成了千萬裡之遠,除非打破寶玉的道理,不然,鐵筆國的文人是寸步難行!
好些人立馬出手,想要把寶玉的道理打破,然而這時候,數十條一葉金舟唰唰落下。
寶玉他們擋在中間,手無寸鐵,卻沒人敢動。
鐵筆國的大學士、學士全部藏住了身形,他們,不敢冒犯盛唐鐵則!
“所以我就說了,想過得逍遙自在,就得不斷變強,強到自己訂立規則。”
寶玉偏頭對秋星夜笑:“先前的我沒法計較,但是現在……
讓他們把城池留下!
把山川留下!
把河流留下!
把百姓,也給本尊者留下!”
“罷了,諸位前輩、同僚,留下東西,回到邊界之外。我等,不能冒犯盛唐天顏。”
秋星夜不得不老實,聲音出口,天地間,登時響起無數的嘆息。
鐵筆國的大能退向東方,進士、舉人也跟著一一退散,他們低著頭,惡毒的視線掃向寶玉,好像地底百萬丈之下最為恐怖的火。
然而,他們最多也只能用眼神放肆,沒有半點報復的機會……
等人走乾淨了,陳長弓就帶人去處理佔領的土地、百姓、財物、城池,各種事情極為繁瑣,好在不需要寶玉事事親為。
寶玉只需要定下政令,一級級的往下妥善施行,他和淚飄零等人往回走,只見天地一片瀟瀟,眾生宛如螻蟻般渺小……
“無量量古佛,小僧只知道金剛、菩薩、佛陀等各種果位,卻從沒看過眾生攘攘,只能隨波逐流。”
“那也要看是狂濤駭浪還是一江春水。”
寶玉輕輕的笑,知道淚飄零是有了感悟。
淚飄零向來是任性的,沒有魄,只能靠佛法壓制自己的**,然而,他又不怎麼喜歡佛法。
寶玉看見淚飄零在看無數的百姓宛如螻蟻,也看見淚飄零的表情多了憐憫,彷彿是真正的慈悲,不由的,嘴角扯起了笑……
“世上大能的各種規則、政令就是載著百姓小舟的江水,我相信我的政令會是一江春水,讓百姓平安、自由,所以,我不會覺得讓鐵筆國割地是錯。”
寶玉再次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對淚飄零道:“給你一個地方如何?”
“什麼地方?”
“演戲的地方。”
寶玉笑得意味深長,淚飄零就好像一個任性的孩童,變成哪種樣子,全看周圍環境的影響。
淚飄零化身花舫娼、、、妓,確實體會到了女子的悽楚,但是被周圍惡劣的環境影響,淚飄零比以前好殺了很多,寶玉不想殺淚飄零,所以,那就把淚飄零培養成一個好孩子吧……
“古有孟母三遷,今日,咱們弄出個烙印影像的地方,弄點戲子演戲,演盡人生百態,演盡英雄豪傑……
飄零兄,這對你,應該會有不少的好處。”
“如此,小僧謝過寶哥兒。”
淚飄零不太懂,但是知道寶玉要給他開闢專門的一個地域,這是大人情。
花惹塵和笑靈兒也過來湊趣:“演戲?奴家姐妹喜歡這個,觀世音尊者,給奴家姐妹留下一塊地方如何?”
“那是自然。”
他們正說著話,突然,後面炸起了瘋狂的殺意。
殺意如同百萬千萬的銳利小針,在錐刺他們的後背脊樑……
“賈寶玉,我們不敢冒犯盛唐鐵則,那麼,認吃了大虧,可是,盛唐鐵則裡沒有講,我等不可以挑戰於你!”
什麼?
寶玉等人全都轉身,等看清人,嘴角抽搐,好懸才忍住笑。
那邊站著一個男子,長相猥瑣,身材矮小,最重要的,是男子的氣息只是覆頂進士,而且,還是普通的在野進士。
這等實力挑戰寶玉,難道說是鐵筆國的仁人義士,要跑來殺身成仁了嗎?
寶玉希望是這樣子,但是,看著對方胸有成竹,眼眸就顯得有點幽黑深邃。他打量這個矮小男子,只見各處都是平常,唯獨腰間,掛著一個十分華美,顯然特別珍貴的錦囊……
“摘星尊者,殺了他!”
寶玉還沒說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