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我也不會纏著一定要知道清楚的,但是……張硯硯小姐,我請你明白一個事情,好麼?”
“什麼?”眼見小蜜蜂前所未見的嚴肅,張硯硯一愣,疑問也脫口而出。
“朋友,就是用來傾訴和虐待的。你有什麼事情,可千萬不要瞞著我們。一個人扛著的感覺,真是太累了……”
不得不說,那一刻,張硯硯的心裡泛起無數的感動。
朋友,現在的她還可以有朋友麼?
也是,她孤單寂寞了這麼久,而面前這個眼神璀璨的女孩,她能真心的踏出去麼?
“真的沒事,只是早上起來,我的舊東西,是我最喜歡的玩偶,被我老公扔了,我生氣了和他吵架了而已!”
“舊的東西?玩偶,姐姐,你多大了,還玩這種非主流?”
“我那個不是對我很重要麼?”
“很重要?舊的東西,還有什麼重要的?”小蜜蜂翻了個白眼,說道:“珍惜當前,才是最明智的啊……”
不重要了麼?張硯硯愣住。
原來,舊的東西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和人生,一直在往前走,這才是重要的,是麼?
是她,真的太執著了麼?
張硯硯看著自己的手,是她,太執著的想抓住往昔,明明知道那已經成為過去,未來也不可能,但是還死死的不肯放手麼?
019
在小蜜蜂的積極引導下,這晚上,張硯硯的心情總算是有所改觀。
其實,她早已經知道自己和羅旋已經是過去,可是居然還執意的守著那些回憶不肯放開。怎麼來說,任性的是她,執著的還是她。
只是,生活,不是她任性和執著都能改變的。
張硯硯想,或許她的人生,是應該改變下了,與其和沉烈僵持在一個死局,不如好好的想想,怎麼才能走出來,活下去,並開心的活下去。
告別了八卦的小蜜蜂,張硯硯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鐘了,要回去了。
正踏上計程車,電話響了。
張硯硯接過電話,是家裡來的電話。
微微發愣,一般來說,不是很重要的情況下,家裡的座機電話是不可能給她打的,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半是擔憂半是好奇的接過電話,電話那頭,管家李小姐一如既往沉靜的聲音響起。
“少夫人,您現在在哪裡?”
張硯硯看了一眼周圍,“計程車上……回家的路上。怎麼了,李小姐?”
李小姐的聲音依然沉靜,只是吐出的話,對於張硯硯來說,絕對是一個定時炸彈。
“少夫人,沉書記回來了。”
轟——
張硯硯的腦海中有瞬間的空白,她不會白痴的問,沉書記是誰?
就算是不嫁給沉烈,經常看電視新聞,也是瞭解這個沉書記真是青雲省的省委書記沉剛,不過,對於張硯硯,沉剛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他是她的公公。
沒錯,沉剛是沉烈的父親。
不能不說,張硯硯對沉剛有那麼一些害怕,總是覺得電視上的那個人嚴肅認真,指點江山的人物一下子坐到她這種小老百姓的身邊,怎麼都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吧。
而且,結婚一年,她和這位高官公公相處幾乎很少。
沉烈似乎和沉剛關係也一般,逢年過節也沒有說帶著張硯硯去和沉剛團聚,甚至兩父子都是各忙各的,關係十分的淡漠。
嚴格來說,張硯硯只見過這位高官公公一面,她的意思是在現實生活的。
就是她和沉烈的結婚的那天,她的母親當初極力反對這場婚事,以至於張硯硯結婚的時候,她孤身一個人,沒有人把她的手放到沉烈的手上,代表幸福的交付。
這個時候,是沉剛過來,一臉和藹的執起手,放在了沉烈的手心,並且語重心長的說:“硯硯,我兒子就交給你了。”
現在想想,還有點顛倒的感覺。
不過,不得不說,沉剛給張硯硯一個十分好的印象。
溫柔和藹,在這個陌生冰冷的家裡,充滿了善意。
只是,這一年,他都沒有來連雲市,來了也不進家門,這次,突兀的回來是什麼原因呢?
心中無限忐忑,計程車很快的到了家門口
管家李小姐已經等在了門口,見到張硯硯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少夫人,進來吧,就等您一個人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