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族中規定此物不得外送吧。”
哪位叫摩羅可的摩柯大師,好似發出幾聲笑聲,道:“老鬼,他是你故人的後輩,他又告訴我這麼多無價的資訊,我的哪隻金鯊怪正好幾日前剛產下一卵,還沒有來得及報給族中長老,我送給他的只是卵,也沒有違反族規啊。”
“你個老滑頭。”中年男子長笑著笑罵了一句。
之後摩柯族的這位大師沒有再停留,直接起身離開了。
待這位摩柯族大師離開後,中年男子才笑著搖著頭道:“小鬼,你真是好運氣啊。”
狂吃卻不由的有些奇怪的搖了搖手中的扁壺道:“前輩,這什麼金鯊怪是什麼東西。”
中年男子好似也不願多說,只是笑了笑道:“一種奇異的宇宙怪獸罷了,就像我們人類有神武獸一樣,這金鯊怪就相當於摩柯族的神武獸,好了,不要問了,這東西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以後只要將這隻獸壺貼身藏著便成。有時間就向壺中注入你的真氣就成。”
說完拍了拍狂吃的肩,什麼也沒說,轉身便向哪地下室的入口走去。
看著對方走進了地下室,狂吃不由的嘆息了一聲,對著地下室的位置行了一禮,將手中的兩件物品貼身藏好。之後便在攤位之間逛了起來,倒是找了幾個滿意的可以用來當做禮物的異族製品。
大約又過了兩小時左右,魔盜終於找了過來,魔盜看了看狂吃手中提的物品,只是笑了笑,直接道:“小鬼,完事了沒有,完事了,我們就回酒店了。”
第二卷 死亡星海 第八章 起程回家
回到酒店中,魔盜一走,狂吃便忙將懷中的兩件物事拿了出來,哪個稱做獸壺的實在看不出什麼奇異之處來,大小大約半個巴掌大,壺口完全是密封的,沒有口子,狂吃試探著向其中注入了一股狂龍真氣。真氣一進入壺中,狂吃拿感覺到壺中有什麼東西在吸收自己的真氣,這應當就是哪中年男子所說的金鯊怪卵了。
仔細觀察了半天,真到感覺到獸壺中的真氣達到了飽合,真氣無法注入之後才停了下來,將獸壺貼肉藏在了腰間。
藏好獸壺之後狂吃便將一直放在一旁的星空訣秘本拿起來,雖然狂吃根本不知道這星空訣的珍貴處,只是聽對方說自己祖爺爺願意用狂龍訣前七層換對方前三式,狂吃自然也知道這星空訣的珍貴性了,當然前提是狂吃不覺得對方是在騙自己。
翻開紙質的小冊子,現在這個時代,紙張早是應當淘汰數萬年的產品了,不過人類還是喜歡使用他們記尋一些東西,也許這是窮人的復古,貴族的戀舊吧。
小冊子一共只有七張,看上去這本小冊子存在一些年代了,已經有些發黃了,每張上面有著一副人體圖,上面標記著行功線路,這些線路對於修練同是古武狂龍訣的狂吃來說並不存在理解上的障礙,對於這些行功路線狂吃也非常容易理解,不過看了看另一面記錄的口訣,這看上去好似比狂龍訣更加的繁複數分。
狂吃試著練了練冊子中記錄的七式中的第一式,果然按第一式的線圖執行幾周之後,感覺頭腦比平常請醒了許多,星空訣的運功線路大部份是頭部經脈,而且其修煉的源頭也正好是頭部的天池穴,一處並不是非常重要的穴道。
說到底狂吃還是年歲太輕,他根本就沒有考慮修煉這星空訣的危險性,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中年男子會不會是他祖爺爺當年的仇家,還好對方也不是。這星空訣與狂龍訣也並不存在真氣性質上的衝突。
此後的十數天,有事可幹的狂吃根本就沒有出門,每次魔盜來叫他,他也以修煉為由推託了過去,十數天中狂吃全部用在了對星空訣的理解修煉當中。
這天魔盜滿臉笑容的走進了狂吃的房間,將狂吃從床上叫了出來之後便笑著道:“小鬼,修煉得怎麼樣了。”
狂吃笑了笑,有些奇怪的問道:“老鬼,你怎麼了,今天這麼高興。”
魔盜笑了笑,才道:“我透過一個朋友聯絡到了一艘有資格透過星門的運輸船,正好他們船上缺少兩名護衛,我們兩人可以以護衛的身份加入哪艘運輸艦,透過星門,護送他們到達目的地後我倆再以戰鬥減員離開。”
狂吃一聽不由高興得連連點頭道:“哪太好了。”
魔盜這時卻有些擔心的道:“不是很好,對方是一艘風險非常高的晶核運輸船,對方之所以要臨時招人便是因為他們有兩名護衛已經在收購晶核的地過程中死了,所以才透過我哪位朋友,想在這水魔星上招兩名信得過的人類護衛。
狂吃現在聽說能過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