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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輕歌掀開身上的衣袍。手纏住了他,理智已完全被媚毒侵佔。磨蹭著他的身體。
傅秦翊喉間一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
剛開口,柔軟的唇已吻上了他的,傅秦翊抓著她的手一緊,桃花眸瞬間變得深邃。被壓制許久的慾望和媚毒頃刻爆發,反客為主,深深地吻住了她。
“好熱!好熱!”鳳輕歌伸手已探入他的衣服裡,迫切地想要貼的更緊。
傅秦翊強抽出一絲理智,一把推開她,赤紅的桃花眸看著她:“你看清楚我是誰!”
鳳輕歌抬起頭,恢復一絲清醒,絕望而悲愴一笑:“知道,可是,媚毒非交合不可解,不是嗎?”
傅秦翊渾身一震,抓住她的手未松。鳳輕歌順勢環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滴淚滑過眼簾,落下深深的恨!她想要活著!
門“哐當”一聲被開啟,紫蘇看著房內相擁相吻,衣衫不整的人,溫婉的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陛下!”
鳳輕歌一驚,看著紫蘇震驚的面容,羞辱、自唾、憤恨、倔強齊齊湧上心頭,眼中一片赤紅。驀地推開傅秦翊,衣不蔽體,踉蹌地奔出門去。不要!不要!她不要輕易地讓綺羅得逞!絕不!!
傅秦翊驟然被推開,跌倒在地,看著倉惶而決絕離去的鳳輕歌,忙站起身來,狼狽地追去。
紫蘇看著鳳輕歌離去,溫婉的面上露出緊張之色:“陛下!”
“背叛了我,你還想去哪兒?”猶如地獄裡傳來的聲音響起,讓她一震,轉過身來,看著面前面色陰鷙與以往溫文有禮完全不符的樓亦煊,挺直了身子,“讓樓君煜與樓水漪有染不是已經達到你的目的了麼?沒有必要再對陛下……”
“你只有權力聽從我的話,沒有權力對我的話產生質疑!”樓亦煊打斷她的話,面色陰霾,“我記得,我對你說過很多次,我絕不容許人背叛我!看來你沒有聽在心裡!”
一個瓷瓶遞在她眼前:“吃了它,或者將鳳輕歌帶回來!”
紫蘇看著眼前的瓷瓶,臉上煞白。她很清楚,眼前的東西是什麼。因為她今天早上將類似的這種藥下在了陛下和傅秦翊的早膳裡,而這一種,明顯是不需要燻爐裡的藥物催發的。強抑制住忍不住顫抖的手,接過樓亦煊手中的瓷瓶,倒出一顆,吞下。
霎時,樓亦煊臉色更為陰鷙,一雙晦眸盛滿了欲將她撕碎的怒意,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見樓亦煊甩袖離開,紫蘇挺直的背驀地放鬆,扶著牆,可以感覺到身體開始發熱。
“輕歌!”傅秦翊跌跌撞撞地跟出去,已不見了鳳輕歌的身影,神智越發的已經不清醒了,失卻了本性,俊逸的臉上滿是狼狽。
忽與從廂房走出的一個戴著半張鐵面的青衣女子撞在了一起,不由身子一個踉蹌。身子一個不穩,在摔倒間卻已被那女子拉了回來。迎上女子鐵面間清冷的眸,已經那眸底一閃而過的錯愕與複雜。
赤紅而充滿著情慾的桃花眸看著她,輕輕極為繾綣地摩拭上她的臉頰。
女子神色一變,正欲打掉他的手,卻在看著他極為不正常的臉色,和眸中充斥的慾望後轉而探向他的脈。意識到什麼,驟然抬眸,眸底的複雜之色更甚:“傅秦翊,你……”
話還未說完,便被人反手抓住了手腕,壓在了門上,半張鐵面被揭開扔在了地上。在女子驚愕間,堵上啟開的唇,輾轉反側,灼熱而熾烈……
不!不!鳳輕歌披著傅秦翊的衣袍,似瘋子般一路飛快的狂奔,看不見眾人對她的指指點點,看不見前路。只想轉開注意力,只想散發體內的那一團火和炙熱,可是還不夠!還不夠!
“呦!你長沒長眼睛啊!”
“那是個青樓女子吧?不然怎麼敢這般衣不蔽體的在大街上跑!真是有傷風化!不知廉恥!”
“天啦,竟然還有這等不知廉恥的女子!”
。。。。。。
不知衝撞了多少人,不知被多少人指指點點,亦是不知被多少人辱罵議論。鳳輕歌大腦似充血了般,只想找到能緩解她體內炙熱的東西,水!水!水
在哪裡?!沒有找到水卻不經意跑進來一個死衚衕!正欲轉過身,繼續找水,忽面前出現幾個猥褻的男人,摩拳擦掌而來,臉上滿是淫笑:“追了幾條街,總算是追到了!還真能跑的!”
腦中驀地就想起那隻曾在她身上撫摸如同老鼠爬過一般的手,不由渾身戰慄,歇斯底里起來:“啊——!滾開!滾開!”
綺羅看著一臉陰沉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