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是繼承老夫衣缽的娃兒啊。”
摸著凸典的腹部我搖頭道:“不是這個。徒兒說的是你替我隱瞞真相的事情。”
師傅這一生就沒有說過謊,是好是壞從來是張口暢言無所諱忌。但是卻為了我說了他此生第一個謊言,那便是我若是生產,那麼我便沒有那七年的命了,精氣血氣都耗損殆盡,三年便是極限。而他卻在慕楓問起之時受到我的暗示說無礙,那時師傅面部抽搐想心中是掙扎無比。
師傅捻了捻鬍鬚沈默片刻後才道:“無念徒兒,你這的確是為難我了。但老夫雖然是年邁,但眼睛還是亮著。我看的出那漂亮娃兒對你用情至深,不然也不會早生華髮。若當日老夫直言,怕他死活不肯讓你將你腹中孩兒給生出來。但是說不生又談何容易,女子用紅花便可。但你只是擁有陰脈罷了,紅花對你毫無作用。追根究底起來也怪你們情到濃處不懂得抑制自己,這孩子無論如何都得生下。”說著師傅摸了摸我的頭,“但你可想好了,你只能再伴他三年。三年一道謊言便自破,他該如何面對一切?”
淡淡的笑,我指指腹部:“也許他會怨我一輩子,但有這個孩子我信他不會做蠢事。他一直都是個好父親。”
“你也是隻可惜”師傅嘆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我決定要告訴他。”低頭看著男人不該擁有的碩大腹部,想著其中安睡靜待出世的孩子我笑的幸福,“陸風夫婦能接受他的身世,師傅你也能,且他是我與慕楓兩人的骨肉,我信他能夠承受自己的身世,能承受他是一男子所生的孩子。”
師傅搓了搓手笑道:“既然無念徒兒你都想的開,為師還能說什麼?”說罷轉身進廚房給我端藥。再出來時師傅卻是摔了手中的碗指著我,喉嚨中咕隆著什麼。
我皺眉想起身問,卻覺得襠部一片冰涼。低頭一看,腳邊一灘水漬。我大駭:“羊水破了?”話還未落音腹部便急速疼痛起來,孩子要出世了!
師傅從我身邊急衝而過,奔向藥櫃在裡面胡亂的抓找。我知道他是在配麻沸散,我也沒料到孩子會提前好幾日出世,所以東西也未準備齊全。
咬著牙拖了雙腿將待會兒要用的刀片,剪刀等利器用火烤熱去毒,然後再送到我床榻邊。借著為自己燒上了一大鍋的熱水,畢竟只有我與師傅兩人。待會兒我喝了麻沸散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怕師傅一個人忙不過來。
“哎呀無念徒兒你給我乖乖到榻上躺著,這些東西老夫還準備的過來。”師傅急的滿頭大汗,他叨唸著我可手上還是有些忙亂。畢竟這為男人剖腹生子他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難免有些手忙腳亂的。
我艱難的扯出個笑容:“無妨,待會兒我暈過去了就幫不了師傅你什麼了。乘現在痛的還不算厲害,就準備準備,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師傅瞪了我一眼,但手上的動作卻是和緩起來。看得出已經冷靜下來了,我這才放心的躺在榻上咬了自己的衣袖忍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痛的昏昏沈沈的,血將褥子都浸溼了四五分師傅才捧了麻沸散餵我喝下。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眼皮就灌了鉛直往下沈,腹部的疼痛也都無法撐開眼皮了。
望了一眼師傅,師傅安撫的笑容與錚亮的刀刃是我最後看見的東西。
安心的合上眼,我於此刻做了個決定。那就是待孩子滿月,我會去前線尋慕楓。我剩下的三年,我是一刻也不想浪費,不想與他分開了
作家的話:
… …做了近視手術,被迫不能看電視,看電腦。還好,過了大半個月,終於緩刑了各位久等
帝隕136(殘生難了)
我原本是打算在孩子滿月的時候就動身去前線戰場,但我身子實在太弱。剖腹之後我更加發現自己弱的可憐,三四個炭盆放在屋中,師傅都熱得沁汗我卻只覺得還好,手腳都是冰涼的。
而我沒有奶水,孩子光喝米糊是不夠的。好在師傅本事不小,從這荒山野嶺之中也能尋到一頭母牛,好歹也算解了難。且這孩子是足月出世,加之我與師傅都細心照顧調養身體倒是很健康。
“無念徒兒!無念徒兒!”我剛喂完孩子牛奶就見師傅頂著一頭雪花興沖沖的跑了進來,他揮舞著手上紅豔豔的布料,“瞧瞧,這小襖子多漂亮。為師今日進城去一眼就相中了,快讓奶娃兒穿上,試試好不好看,暖不暖和。”
我失笑。難怪今兒一大早孩子哭醒我時就見不到師傅了,原來他進城添置物品了。
道了謝我接過襖子,這拿在手裡感覺質地極為輕軟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