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坐了他那堅硬之物。
魏青巖抱起她,又是一番痴纏情慾的釋放,待那火熱灌入其身,林夕落癱軟,仍舊摟著他的脖子抱怨著:“怎麼你怎麼何時都這樣”
“看你沐浴半晌,我怎能毫無知覺?”魏青巖看她這小苦瓜臉,忍不住笑:“自投羅網”
林夕落放了賴,“沒了力氣,讓冬荷進來為我穿衣。”
“我為你穿?”魏青巖欲動手,林夕落連忙擺手,“你不要動再來的話,我可受不得”
魏青巖去另外一方穿衣衫,口中道:
“今兒晚間還欲見一見通政司通政使,太僕寺卿常大人與其夫人同去,我有意讓岳父、岳母也同去。”
林夕落怔住,“是小聚?”
魏青巖點了頭,“人數不多,我覺通政司更合適岳父大人的脾性,不過這陣子也要讓他辛勞些許,正趕上邊境戰事也乃一契機,他接連提職眾人也無話可說。”
“這次五品可是剛坐上沒幾日。”林夕落有些憂慮,“是不是太急了?”
“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才可,戰事多年才出一次,此次若動不得,下一次不知何時才有這機會。”魏青巖穿好衣裳便離開淨房,林夕落將冬荷叫了進來,冬荷看著林夕落還未等笑出口,林夕落便道:“不許笑我,否則把你的衣裳也拽掉”
“夫人就會拿奴婢撒氣,太過霸道。”冬荷忍不住調侃,林夕落嘆氣,“霸道又能如何?還不是被人欺負?快穿吧,不然回門就是晚間了”
擦淨身子換好衣衫,林夕落便坐在銅鏡之前,由常媽媽親自為其盤發上妝。
大紅喜服,垂雲髻,上插累絲雙鸞銜壽果步搖金簪,紅藍黃翡紐絲項圈,林夕落未再允她為自己掛上紅藍寶的鐲子,而是選了一小葉檀鏤空雕荷的手串,“常媽裝扮已是貴氣,不乏留一份清素,免得與尋常太過不同,被人拿這話說嘴。”
常媽媽應下,秋翠又為她備了一套衣衫首飾等物帶著,林夕落收妥好,便帶著眾人出了門。
再次回至林府,林夕落的心裡與以往不同。
之前她對這裡膽怯、厭惡,無安全感,可如今歷經大婚之日的突變、侯夫人的規矩以及孫氏、宋氏的諷刺,林夕落知道,她離不開林府這孃家,起碼,那百年的名號仍可作一底牌,儘管那是一層紙,讓她不能真正的依靠,可這年頭的人最重視的便是這臉面,她也不得不如此。
林夕落對此並未有鄙夷之心,因這是皇權的時代,這是權官富貴,高低貴賤、等級之分格外清晰,讓人不得不將目光投至這虛假的外殼。
好似為己披上一層透明的外衣來抵擋流言蜚語,哪怕再惡言中傷,這層外衣也能消去聲音,讓人對這言語的刺只有紋絲瘙癢,無半分疼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