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過去。
骨頭之中發出了幾聲摩擦聲,雙腿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在重新調整骨骼的結構,與人類不一樣的骨骼結構很快就出現在了身上,雙腳也漸漸地向著吞空獸的樣子變過去,抓在廢墟空隙上的右爪子也慢慢變得粗大銳利起來,與野獸與吞空獸的爪子更加的相似了,基本上已經分辨不出來了。
一身深紫色的鱗甲也一點一點的變成了淺淺的黑色,黑色的鱗甲上還有著淡淡的灰色,好像上面落上了不能夠被擦去的灰塵,面孔也被改造更加的猙獰而又恐怖。這個時候無論是誰看見這一副面孔都會立馬出手,因為這已經是完完全全的獨屬於吞空獸的面孔了。
楊星墨的耷拉著自己的眼皮癱倒在廢墟之中,沒有任何防備的癱倒在了廢墟之中,安安靜靜的癱倒在那裡一動都不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死屍一般。如果不是身體還有一點點的輕顫的話,任誰都會將這一具身體當做死屍的。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楊星墨終於動了一下身體,緩慢的站起自己的身體緩緩地向前踏出了步子,從一看是的踉踉蹌蹌到後面沉重的步伐,然後一聲怒吼響徹了整個空間,充滿著委屈無奈憤怒悲傷的吼聲在空間之中迴盪著。
楊星墨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咽喉。屬於人類的話語再也說不出來了,屬於人類的形狀也再也沒有了,微閉著的雙眼陡然睜開,漆黑而又不祥的眼瞳帶著幽幽的凌厲與兇狠還有這深深地無情,眼瞳深處是深紫色的六角形。絢麗而又神秘的六角形,帶著一身的無情與凌厲重重的邁出了屬於吞空獸的反叛者、人類的反叛者的步子。
一位穿著黑色緊身長袍的女子靜靜地坐在一座白色的大理石三角亭之中,身前是一張大理石做成的玉色的長桌,長桌上是一架紫檀木的茶盤,茶盤上是一切的茶具,其中有一份是玉壺和玉杯,茶盤的邊上是一盒子的茶葉。
黑衣女子伸出青蔥白玉的右手端起面前的小玉杯飲下了青綠色的茶湯,接著微閉著眼睛的臉上浮現出了安詳溫暖的感覺。纖細的手指端著玉杯輕輕地放在了茶盤之上,然後清脆如鳥鳴的聲音在亭中繚繞著:“不進來坐一坐嗎?”
一具滿是灰塵的黑色的身體出現在了亭子的外面,一雙漆黑的眼瞳充滿感慨的看了長桌上的茶盤。然後張了張嘴不過很快就閉上了,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黑衣女子睜開自己的雙眼,同樣是漆黑的眼瞳,只不過她的黑色更加的純粹,更加的明媚明亮。
黑衣女子站起身一身黑色的緊身長袍合適的貼在了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上。輕輕邁動的步子不時地掀起腿邊的袍裙,修長筆直白皙的雙腿交錯著在空氣之中若隱若現。烏黑的長髮簡簡單單的披散在肩頭,端莊而又充滿了靜謐的感覺。就像是從壁畫之中走出來的人物。
纖纖玉手輕輕地向後方一揮,然後整個亭子就像是玻璃一樣出現了裂痕,接著就崩碎在了楊星墨的眼前,掉下來的碎片之中還有這屬於亭子的那一部分,就像是一幅畫被鑲嵌在了玻璃之中,然後隨著玻璃的破碎而破碎,這就是屬於她的空間力量名字是崩碎,無論是有生命的還是沒有生命只要纖纖玉手一揮就能夠讓它崩碎,消失在這一片天地之中。
黑衣女子毫無防備的將自己的雙手疊在一起放在胸前,微笑著問:“不來嗎?”
楊星墨的眼中有了一些躊躇,面前女子擁有的力量讓楊星墨有些拿不準自己的力量夠不夠打上一場,身體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黑衣女子的笑容沒有任何的變化,對於楊星墨的猶豫躊躇好像都沒有看見,好像很希望他能夠放棄這一次的戰鬥。
但是黑衣女子或許是想錯了,也或許是明白,楊星墨抬起了頭眼中沒有猶豫,目光也不再遊離前腳往前踏了一步,整個空間的氣息頓時變得厚重了起來,只不過面前的黑衣女子面上的表情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完全不在意楊星墨的任何一項選擇。
目光漸漸地凝聚在黑衣女子身上平淡的目光從下向上的掃視著女子的全身,落在地上的爪子不由自主的用力繃起,深深地陷入了空間之中爪子的周圍全是道道裂縫,身體也漸漸下伏以求最好的發力姿勢。
黑衣女子看著楊星墨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得笑了,雖然女子知道自己對於他來說的的確確是一個大敵,但是女子也想要告訴對面的小男孩,不管怎麼防備怎麼樣的謀劃對於絕對的力量全部沒有任何作用。
蓮步輕移衣衫撕裂烏黑髮亮的鱗甲顯露在這一方世界,黑吞的形象完整的出現在楊星墨的眼前,但是卻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因為就在楊星墨的眼前出現了小範圍的崩碎。然後形成了一條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