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最後還是咬牙忍了下來,只是加快腳步走在前面。
後面的雪昭儀她們卻是一句話也沒有插嘴,畢竟涼亭之事還歷歷在目,誰也不想沾上陳妃這條見人就咬的瘋狗。
穿過幾條曲徑小道,又行了片刻,承乾宮的牌匾終於映入幾人眼席,等幾人一進宮,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太對。
還沒到外殿,這院裡就跪滿了一地的奴才,一個個瑟瑟發抖的低著腦袋,就跟天要塌下來似的。
幾人面面相覷,只好齊齊穿過外殿來到內殿前的小院子裡,不過還沒到寢殿門口,裡面就猛地響起一陣慘叫聲,聽聲音,好像還是德妃的。
柳淨握緊綠胭的胳膊,率先進入寢殿裡,卻發現裡面還飄蕩著一抹歡愛的氣息,只見一個衣裳不整的太醫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而一旁同樣衣裳不整的德妃卻是趴在了地上,白皙的胳膊都露出來半截,髮鬢也是散亂的很,就是嘴裡還流著一抹血漬,讓人慎得慌。
“皇上……您聽臣妾解釋……”她依舊不死心的朝蕭靳那邊爬去。
而此時的蕭靳就這麼一臉鐵青的看著她,眼中的陰霾猶如一場風暴,如今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德妃,可週身硬是沒人敢去靠近他。
就連皇后也是臉色不對的站在一旁,此時也是不敢再發一言。
而進來的陳妃幾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什麼聲音。
等德妃趴到自己腳邊時,蕭靳才慢慢蹲下身,抬手一把掐住她脖子,“這些年,朕何曾虧待過你?如今,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
他聲音冷冽,眼中的厲色嚇得德妃心臟驟然一停,但還是扯住他的龍袍急忙解釋道:“不……臣妾是被陷害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把周太醫扔上了你的床!?”說到這,蕭靳不由大手一緊,臉色格外陰沉,“還是說外面的被你打發走的奴才也是你被人誣陷的!?”
德妃一時呼吸不暢,只得死死的去掰他的手,“不……是…是這樣的……”
其他人都被這樣的皇上給嚇到了,只得死死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只有皇后大著膽子上前一步,“皇上,說不定……此事還有隱情……”
“那是不是等她生了野種也是另有隱情!”蕭靳目光冷厲的掃過皇后。
皇后一噎,被嚇得只好不再說話。
“皇上……皇上……”德妃漲的一臉通紅,似乎隨時都能喘不過氣。
看著她衣角處還露出一塊紅色肚兜,其他人眼中也全是厭惡,似乎沒想到德妃是這樣的人,如果是被人下的藥,那這貼身宮女不可能沒有發現,一個太醫在妃嬪寢殿中滯留這麼久,肯定會引人起疑,可見外面那些人都是被德妃自己打發走的,難不成還有人拿刀夾在她脖子上這麼幹的?
雖說皇上這段日子都鮮少進後宮了,可大家都是名門出身的閨秀,誰也不會做出如此不要臉面的事情來,卻不想這德妃竟如此耐不住寂寞,當真是不知廉恥!
見她似乎要一口氣去了,蕭靳突然大手一鬆,然後緩緩起身,他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了,淡淡的目光就跟看死人一樣看著地上的女人,“李長福。”
話落,後面的李長福突然渾身一震,忙不迭的走上前來,“奴才在。”
“她,處死!”說完,又加了兩個字,“凌遲處死!”
後面的人嚇得一臉慘白的捂住嘴,柳淨也是緊緊的拉住綠胭的胳膊,可既然她做的出,就從未後悔過!
“皇上……皇上您聽臣妾解釋啊!”德妃喘著氣,面上全是驚恐,還想伸手去拉蕭靳,後者目光一掃,聲音冷厲,“你放心,朕會讓你的族人下去陪你。”
嘶……
就連一向淡定的雪昭儀和萬妃都是臉色一變,仔細看還能看到兩人頭上的密汗。
“皇上!”德妃猛地瞳孔一縮,不過還是被兩個侍衛快速拖了下去,
沒有辦法,此事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就算裡面有隱情又如何,一個帝王的臉面可比什麼都重要,妃嬪與男人野合,說是株連九族也不為過。
“皇上饒命!這一切都是德妃娘娘勾引微臣的呀!”那個太醫猛地在地上磕起頭來,腦袋不要命的往地上砸。
蕭靳冷厲的目光一掃,“他,五馬分屍!”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那太醫嚇得面上毫無血色,但很快又被侍衛給拖了下去。
直到那求饒聲逐漸遠去,內殿中依舊很是寂靜,寂靜的讓人發慌。
看著那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