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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麼叫禍從口出。

“可能還不僅僅是雙料的八階魔法師。”金狐端詳著沈涵秋稚氣未脫的臉,“假若我能弄明白金蟒的眼睛怎麼被削的,也許就會知道這是位達到什麼階位的魔法師。”

“現在不是弄明白這些的時候,金狐,你恐怕得去幫助狐弟狐妹們上來,淤泥裡沒有金螺藻,卻有金螺螄。青狐,你別動,我替你除金螺螄。”花刀浪子捏指一晃,指尖冒出一柄藍焰刀。

“哈,我聰明吧,我就說寧死也不藏進淤泥。”

“嗯,總算聰明瞭一回。現在繼續發揮你的聰明才智,用木語魔法布結界,阻止不知名的危險生物接近。”

滿心指望會得到誇獎,卻招致花刀浪子謔笑,撅著慘白無一絲血色的唇,使起小性子的沈涵秋仰瑤鼻朝天,給他來個相應不理。藉著回身之機,蜻蜓點水般在她唇角輕啄一下,他用哄小孩的口吻說:“聽話,別使性子,快布結界。”

“偏不!”

女人,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面對心上人多口是心非,明明說‘不’,行動卻是‘好’,沈涵秋嚷得大聲,動作卻出奇的快,金狐挾著藍狐與黃狐來時,她已結好方圓五丈的木須藤結界基柱。

努力壓制狂叫的衝動,很有些挫敗,很有些沮喪,金狐很鬱悶的說:“真是個令人吃驚的女人。”

“很容易讓男人自信心崩潰的女人。”花刀浪子能理解金狐的感觸,“認識她,我沒瘋掉,全賴超強的意志。”

“是臉皮超級的厚。”

“請別打擊我超級脆弱的自信心,行不?”

“行。”沈涵秋爽快的答應了,但卻是有條件的:“你得如實交待怎麼認得金狐的。”

“他還認得我,你怎麼不問?”擺脫了叮在關節處的金螺螄,眩暈感還未消失的青狐唯恐天下不亂,一語挑撥得花刀浪子的臉色變超級的難看,還要加添註腳:“先前專挑我們老大抱你,就已經讓我很奇怪了。”

嫉火難忍,明曉得不是時候,花刀浪子依然逼視著沈涵秋問:“你讓金狐抱你?”

千年雪山融水般眸子,清澈如故,沈涵秋反問:“金狐哥哥讓我覺得安心,我那時動不了,就讓他抱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青狐看戲不怕臺高,還要火上澆油:“金狐哥哥,叫得好親熱。”

讓嫉妒之火衝昏了頭腦,花刀浪子失去思考的能力,酸酸的責問:“你們關係已經親密到這種地步了嗎?”

再懵懂,沈涵秋也聽說花刀浪子所指何意,想辯又張不開口,傷心的淚珠紛紛滾落,摔在地上碎成數瓣。

那張梨花帶雨的嬌靨,那些晶瑩的淚珠,令金狐心驟然緊縮,不可思議的,他主動走向花刀浪子,拍拍嫉火中燒的花刀浪子肩膀,說:“花鷹,冷靜點,別聽青狐挑撥。”

“喂,老大,你怎麼胳膊肘向外拐,我跟花鷹到底誰才是你兄弟?”青狐抱怨之後,彷彿是不經意,又衝口而出:“還是你根本一直都拿花鷹當兄弟!”

“有力氣嚼舌根,就快點幫著把藍狐她們身上的金螺螄弄掉!”金狐沒好氣的吼一聲,刻意避開花刀浪子視線似的,匆匆跑開。

吹一聲口哨,打個響指,指尖上冒出一柄跟花刀浪子差不多大小的藍焰刀,青狐不再看花刀浪子,集中注意力幫藍狐割除附著在關節處的金螺螄。

沒有人挑撥,花刀浪子逐漸冷靜下來,見沈涵秋還在流淚,想到她曾受的巨大驚嚇,心生不忍,“我的語氣重了點,原諒我。”

“與語氣無關,你根本是不信任我。”沈涵秋淚落得更兇,“婉姨說,不能相互信任,就沒辦法白頭偕老。”

“你的那個婉姨,到底跟你這屁也不懂的黃毛丫頭都灌輸了些什麼!”花刀浪子堵在心頭的結未解,人便有說不出的煩躁,口氣惡劣也就難免了。

“行了,花鷹,屁也不懂的是你這蠢蛋。另挑個時間,再跟你的小情人慢慢溝通,眼下,你得專心對付金螺螄。”青狐架火是有原因的,目的達到,也不想那火越燒越旺,“還有咱們雙料魔法師,出了金蛇谷,我教你怎麼惡整花鷹,現在你專心幹好差事,等金狐哥哥把赤狐他們全弄進來,要馬上封閉結界,連一隻螞蟻都不要放進來,速度要儘可能的快,不然,天知道會有什麼怪物冒出來。”

沈涵秋驚慌的張望四周,看到夜幕籠罩下的谷裡到處都是幢幢黑影,對怪物的恐懼,驅逐了心頭的傷痛,馬上全身心的投入到加高加固木須藤結界的行動當中。

事情往往是欲速則不達,越想加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