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皇太極,你這樣安排對豪格不公平。”
“若是布布不合適,你總有合適的兒子。”皇太極靠得海蘭珠更近,嗅著她身上的香氣,輕吻落在她的耳根處,“海蘭珠,你要明白,只有你的兒子,我才會喜歡看重。而且布布,你又怎麼知道他不願意?至於豪格,他性情已定,只能做領兵之人,在權謀上還是差了一些,我皇太極要的是穩坐江山的兒子,豪格勇猛有餘,在——”
海蘭珠突然回頭,抽動著小鼻子,目光閃過探究來,皇太極愣住了,輕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說得不對。”
海蘭珠並沒有答話,反而將臉埋入皇太極的胸口處,抓著他的衣襟,嗅了嗅,果然,這香味不是自己身上的,他有別的女人。海蘭珠心中發酸,鬆開皇太極,身子向炕裡面滾去,拉開他們兩人的距離,背對著皇太極,嗚咽的說道:“你別碰我。”
皇太極擰緊了眉頭,她怎麼突然這幅模樣,詫異的嗅了嗅自己的胳膊,沒有什麼問題,再次靠近海蘭珠,輕聲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氣。”海蘭珠決定實話實說,她絕不會委屈自個,暗自神傷,扭過頭望進皇太極的眼底,認真的說道:“不怕告訴你實情,我對香味格外的敏感,哪怕你身上沾上一點我都能聞到,你——”
皇太極鬆開眉頭,大笑出聲,手指劃過海蘭珠的眼角時,沾染上幾滴的淚珠,她是因為在意才會如此,低聲道:“海蘭珠,你有如此本事,看來以後我還真的小心一些呢。”
“你什麼意思?”海蘭珠蹙眉,眼前的一切怎麼都不像皇太極抱了別的女人,低聲問道:“你有事瞞著我?”
皇太極的手指輕敲了一下海蘭珠的額頭,從袖口處拿出絹帕來,帶著好笑的神情,將絹帕放在海蘭珠的鼻子下,“你聞聞,是不是這個味道。”
媚香?好像隱隱透著一絲惹人情慾的藥香,雖然用香料掩藏,可是還能聞到。只是這種搭配手法,宮裡的女人不會有這心思,而唯一有這本事的哲哲,此時容顏有損,腿又骨折,現在她最關心的是如何養傷,怎麼也不會此時出手的,難道是宮外的女人?
海蘭珠掃過絹帕,一角處紅梅格外的顯眼,繡工也很好。香味太濃,海蘭珠撇開腦袋,推開皇太極放在自己面前的手,讓絹帕遠離自己,“你把我當小狗了?阿嚏,阿嚏。”
皇太極笑意更濃,將絹帕仍在地上,抱緊不停打噴嚏的海蘭珠,低聲道:“你猜猜是誰送的?或者是哪個敢如此大膽,在你眼皮子底下勾引我?”
海蘭珠掙扎不過,手指蹭蹭發酸的鼻子,眨眨眼睛,今日的一切湧上腦海,撅著嘴說道:“還能有誰,除了多爾袞福晉布木布泰之外,沒人有這本事,她的繡活我是見過的,那株紅梅我可是看得清楚。”
“聰明,海蘭珠,你不用擔心,我根本就沒想要布木布泰,她白動得心思,我想要的是——是讓多爾袞丟臉,看看——”
海蘭珠突然掙扎著起身,越過皇太極健碩的身子,踏上軟鞋,高聲道:“烏瑪,準備熱水,我伺候大汗沐浴。”
隨後,海蘭珠低頭望著地上的絹帕,上面已經沾染了幾許的灰塵,蹲身在絹帕旁,長嘆一聲:“布木布泰,你竟然用品性高潔、不染世俗的紅梅?她根本不合你的性子,罌粟花才恰當吧。”
皇太極撐著腦袋,看著海蘭珠,低聲問道:“罌粟花?那是什麼?”
海蘭珠撿起絹帕,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轉身拉著皇太極起來,嘆息道:“罌粟花是能讓人沉迷的花朵,它的果實是有毒的,而且越是嬌豔的毒性越強。皇太極,你能抵擋住罌粟花的誘惑嗎?”
皇太極輕輕碰觸海蘭珠的長睫,她認真的眼神火熱迷人,俯身打橫抱起她,低聲的說道:“海蘭珠,只要有你在身邊,什麼花都入不了我的眼睛。”
海蘭珠唇角勾起,靠近了皇太極的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此時他應該說得是真話。海蘭珠心中泛起甜蜜,挑起眉頭摟住皇太極的脖頸,曖昧的低言:“還不去浴室?難道你不想我伺候你?嗯?”
皇太極強壓了半晌的火氣被海蘭珠徹底的挑起來,想要直接將她壓在炕上,可一想到浴室,那個地方也不錯,大笑道:“鴛鴦戲水,我更喜歡。”
邁開大步向浴室走去,海蘭珠路過烏瑪時,輕聲說道:“把被褥都給我換了,我的內室,不想聞到任何女人的香氣。”
“是。”烏瑪點頭,皇太極腳步,停頓了一下,深深的望了同自己對視的海蘭珠一眼,沒有說一句話,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