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也好。”
埃多說著,把手伸給了他,伊曼一愣,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埃多道:“閣□體好像不甚強壯,還是我帶閣下走吧。”
伊曼一愣,到底把手交給了他啊,心中則在疑惑,這個帶要怎麼帶?錢濃既不是騎士,又不是風系法師,一個火系法師,也能帶人嗎?他就這麼想著,就覺得身後有一股熱浪,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向前飄動,他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一個趔趄就要往前栽,好在錢濃拉著他,這才穩穩的向前漂移了起來。
“這是……熱氣流?”
埃多看了他一眼:“伊曼閣下,果然見多識廣,我還以為這是我的獨家發明呢。”
伊曼乾笑了兩聲,看了埃尼斯學院那麼多書的他自然知道,火系魔法中雖然也有類似於氣浪衝擊的法術,但卻絕對沒有把這項法術用於飛行的。當然,他還沒有接觸過太多的高階法術,但他也可以肯定,錢濃的這個法術,絕對是非常少有的。原本他對錢濃還沒有太多的感覺,此時不免高看一眼,雖然這個法術看起來也沒什麼,隨便一箇中級風系法術都能做到,但所有能夠打破陳規的突破都是可敬的!
他不是火系法師,因此不知道,埃多的這個法子不見得沒人想到過,但要把熱氣流操作到如此地步,卻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氣流產生的大小,方向的掌握,這些,風系法術中有專門的法術,而在火系中,那就全靠人為操作了。可以說,正宗的錢濃大法師,絕對不可能將法術操作到如此精細的地步。而埃多會這麼做,也實在是擔心伊曼的身體。
這才過多長時間,他就要救這個人兩次,前兩次也就罷了,一次是神恩,一次是沒人知道,可要在這島上,伊曼再累個好歹,他是救還是不救?救吧,他現在的身份是火系法師,不救吧,這人雖不見得會馬上就死,但身體必定會惡化,那他這次下來,不是白來了?當然,對於神祗來說,時間無所謂,關鍵的是,很可能就此失去一個重要線索。
戰爭,在人類社會是不可能斷絕的,而只要存在戰爭,他就不用擔心原力和信仰的缺失,從理論上來說,他也就是永存的,但這並不代表,他就真的沒有危險,比如新的戰爭之神的誕生,或者他的道,無法再跟上戰爭的需要。
不僅是他,所有的神祗都有著同樣的問題。當然,神祗的生命實在是太漫長了,而神祗的榮光也實在是太耀眼了,所以一般人,哪怕神也會不在意,他本身也是其中的一員。
新的戰爭之神可以在其還弱小的時候進行格殺,戰爭的演變可以掌控以及調整。但是,作為神的時光,實在是太漫長了!在第一個一千年的時候,可以享受神的榮耀;在第二個一千年的時候,可以學習任何的知識;在第三個一千年的時候,可以探索這個世界,是的,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可以探索,但對於神來說還是狹窄的,晶壁保護著這個世界,但也隔離著這個世界,哪怕是神也無法衝破。
而現在,終於有一個東西可能帶來改變,他又怎麼會放棄?
用這種方法,兩人很快就探索完了整個島嶼。這是埃多在附近幾個島嶼中特意挑選出來的一個,雖然沒有人,但卻有植物,也有一些不怎麼強壯的動物,伊曼鬆了口氣,雖然他吸取喬治亞的教訓,玉葫蘆裡不僅存放了各種魔法物品,也添置了大量的食物,但現在錢濃就在旁邊,他拿出來用或者不拿出來,都是為難。
兩個法師,在有植物有動物的情況下當然不可能過的太糟糕,房屋很快的搭建了起來,一些生活用品也很快的出現了。在這個過程中,伊曼發現錢濃實在是能幹,抓捕野獸、燒烤這種事情也就罷了,搭建木屋、修建傢俱這種事竟然也能做的又快又好。看著他拿著石斧劈樹木的情景,伊曼就有一種,這位其實不是法師,而是高階騎士的錯覺,不,不僅是高階騎士,而且還是高階騎士兼木工,若不是這兩種職業合在一起,實在難以在建築上達到如此成就啊——換個普通的木工用石斧做床試試?
埃多也知道自己表現的有些不正常,他倒不是受不了苦,但伊曼這小身板怎麼看都不像能在荒野中茁長成長的。這個島上又沒有適合居住的巖洞,他們又沒有帶帳篷,就算他隨時可以召來大堆的物品,這時候也不好拿出來。搭建個木屋雖然有些超長,但並不是不能解釋的,在發現伊曼的詫異已經表露在臉上的時候,他一邊楔子敲好,一邊道:“我小時候家中窮,這些東西都要自己做。”
伊曼點了點頭,對他佩服的同時,又多了兩分警惕。原先他只把錢濃當做一個有些高傲的普通高階法師,但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