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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幾堆石頭就能有這麼大作用,要是果真如此,還要造這麼多坦克大炮幹什麼?

老癢也不信,對他說道:“師爺,你可別來糊弄廣東老闆那一套來混弄我們,您自己可也困在這兒那,這八陣圖的事情,我可聽評書裡說過,根本不是你說的那一回事情,況且了,咱們在懸崖上看的,這裡的棺材排列一目瞭然,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佈置啊。怎麼下來之後就能把我們困的團團轉,難不成這裡的棺材還能自己跑路不成?”

涼師爺說道:“這可不同,你在上面看是一個大概,就這麼點時間,你能把棺材之間的脈路走向全記下來?下來之後這裡一片漆黑。只要每一個棺材稍微偏移一點,就可能把我們引到事先設計好的歧路上去,不知不覺就在走回頭路了,兩位小哥也是過來人,大道理我也不說了,古人的心智我們可不能小看啊。”

我覺得涼師爺說的有點道理,但是也不能全信,不管怎麼說這裡肯定是有什麼蹊蹺,要走到那塊空地恐怕不是簡單的事情,又問他們有什麼主意。

涼師爺嘆了口氣:“不是在下吹牛,這區區一個棺材陣法我是不在話下,不出意外定能手到擒來,不過凡事都需要一定的時間,恐怕咱們的火炬堅持不到那個時候。況且,在下認為現在這個時候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決定。”

我知道他的意思,頓感頭痛,眼下主要問題還不是破這個陣的問題,而是怎麼面對我們的處境,不走不是辦法,走下去也不是辦法,這一次能走運回到原來的地方,再走一次就不一定了,到時候火把一熄滅,前沒村後沒店的,不困死才怪。

其實破陣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從邊上那些棺材上爬過去,不過這個建議誰也沒提,原因大家都知道。

僵持了幾分鐘;火把上的火焰撲騰了幾聲,逐漸虛弱了下來,老癢看了看火把,突然叫道:“他孃的,我有個點子,要不我們一把火把這裡的棺材全燒了,給他來個火燒連管十八里,燒光了就乾淨了。”

我一聽這人時傻時聰明,這種點子也想的出來,大罵道:“你這不是等於自焚啊,就算不燒死也給煙燻死了,算了,我看這樣吧,我先往前走走,你們看著我的火把的走向,一但我的移動偏移了方向,你們就叫停我,我們就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

老癢說道:“不行,萬一走到一半火把熄了,你一個人情況更糟糕,到時候誰去救你去,這種時候我們絕對不能走散。”

我也是急了,老癢一說我馬上就冷靜了下來,這裡黑燈瞎火的,陣法這麼複雜,如果走散了真是不得了的事情,況且這事頭又不是我惹出來的,老癢以前也走過一次了,他孃的要趟雷也應該是他去,我問老癢說道:“老癢,你他孃的以前不是走過一次的嗎?那次你是怎麼走出來的?”

老癢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出來的時候失魂落魄的,矇頭一路走,啥也沒想就走到這兒了,挺順的,也沒碰上棺材陣法,所以我看這事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子,不然上次我便出不來了,還有命再回來?”

涼師爺說道:“這也沒什麼說不通的,這棺材陣主要還是迷惑我們的眼睛,在視覺上誤導我們的方向感,如果我們不*眼睛,*自己的方向感摸過去,說不定就能走過去,你上次失魂落魄,可能就是你能順利走出來的時候的關鍵。”

老癢大笑:“拉倒吧,這都能給你扯出來,照你這麼說,以後要是碰到這種東西,咱們只要栓個瘋的在前面帶路,那什麼陣都不在話下。”

涼師爺看他不信,不免有點不爽,冷笑道:“你也別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老癢說道:“那行,這艱鉅的工作就拜託您了,等一下我拿一板磚把你給敲瘋了,您辛苦點,給我們帶進去,出來我給您在精神病院包個套房,保證虧待不了您。”

我一聽老癢這話說的也太缺德了,忙打圓場,說道:“什麼時候你們還有心思開玩笑,快給我想想辦注這路該怎麼走,要想不出我們還得趁早爬回到懸崖上面去。”

涼師爺想了想,問老癢道:“你那次走了多少時間?”

老癢說道:“三年前了,我也記不住,怎麼樣也有半隻煙的工夫。”

涼師爺想了想,對我們說道:“兩位小哥,這麼說起來,其實那塊空地與我們直線距離也並不遠,這事情還不難辦,我覺得我分析的沒錯,破這陣,有心就出不去,無心反而能走出去,兩位要信的過我,咱們不如就試驗一下,鄧爺爺不是說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我問到他遵:“這怎麼試,難道真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