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關心,沒啥,就是一到春天花粉症患者便自動鋪蓋了o(╯□╰)o
晚上見。
第69章 引火
韋姌這一夜睡得很安穩; 總覺得被一種溫暖的力量包裹著; 所有的煩惱憂愁都沒有了。
早晨; 她還未睜眼,先伸了個懶腰,渾身的筋骨都舒展開了; 緊接著一個溫熱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笑起來,伸手推開他:“我還沒漱口呢。”
蕭鐸的下巴被她的小手推開; 也笑了起來:“我不介意。”
蕭鐸又要湊過來,韋姌拿起一個軟枕塞向他的臉; 然後趁機跳下床,大聲喊道:“月娘快來!”
蕭鐸沒來得及抓住她; 只看到那抹白玉的身影衝進了淨室,然後陽月就進來了。
陽月幫著韋姌清洗身子。昨夜蕭鐸抱著她回來,兩個人迫不及待地鑽入房中,做了什麼不言而喻。與一開始的滿身痕跡相比,這一次只有幾個比較深的吻痕在脖頸和胸前。
的確是不一樣了; 就連韋姌臉上的表情都與從前不同了。
韋姌潑了水擦洗自己的鎖骨與手臂,聽到身後陽月問:“軍使當真不計較避子藥的事情了?”
“嗯; 不計較了。”韋姌點了點頭,又補了一句,“他說願意等我。”
陽月仔細搓揉著她的頭髮,勸道:“先頭奴婢還覺得軍使知道了真相,肯定得大發一場脾氣。按理說這麼大的事,他沒理由不生氣; 哪知他這麼輕易就放過了。小姐,這說明在軍使的心裡,您比子嗣來得還要重要。所以不要怕,好好跟他過日子,未必會發生您所想的那些事。”
韋姌抓起桶裡的花瓣放在掌心看了看:“我也沒想到他居然不追究了。月娘,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還需要些時間來適應。”
陽月也不再說什麼,只把韋姌從浴桶裡扶出來,替她擦乾淨身體,又穿好衣服。
韋姌從淨室裡出來,蕭鐸已經坐在妝臺邊等她,手裡拿著一個檀木盒子端詳。他抬頭看到韋姌,伸出手叫道:“夭夭,過來。”
韋姌走過去,握著他的手問:“怎麼了?”
蕭鐸把檀木盒子遞給她,示意她開啟。
韋姌疑惑地接過,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枚玉梳。玉質光潔無痕,隱隱有藍光。梳子的上部鏤空雕著一枝桃花,花瓣飄飛,落在一隻仰頭的兔子鼻尖上。構圖活潑有趣,做工精緻,十分漂亮。
韋姌把梳子從盒中拿出來,隱隱有種感覺,不禁問蕭鐸:“這玉是……?”
“據說是和氏璧。”蕭鐸把她抱坐在腿上,“天下至寶,你可喜歡?”
韋姌的手一抖,差點沒有拿穩玉梳。阿爹說過,傳國玉璽便是用和氏璧做成的。她一個小女子,何德何能竟把天下至寶拿在手上。
“喜歡,但是太貴重了。”韋姌看著掌心的玉梳,又發現兔子的輪廓比較淺,與桃花的雕工大不一樣,顯得有些笨拙和粗糙。她不禁想到蕭鐸受傷的手指,按著他的肩膀問道:“這梳子,莫不是你雕的?你手指上的傷……”
蕭鐸早知道她聰明,沒想到反應如此快,捧著她的手掌說道:“我也想親手為你做這梳子,只是沒這樣的本事。這梳子的大部分都是玉匠做的,只這兔子是我雕的,但也只雕了個輪廓,花了幾日幾夜的功夫,也雕不好。後來生怕毀了這塊玉,還是全交給玉匠了。你瞧,這兔子像不像你?”
韋姌本就是屬兔的,桃花又暗含她的名字,因此打心底裡喜歡這玉梳,也確實是很漂亮別緻。只不過,雕刻玉器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極費工夫不說,她見過雕刻的銼刀,那麼銳利,要是戳進手指頭裡,不知該有多疼。他竟為她做到這個地步,而且還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帶過。
韋姌眼眶一紅,靠在蕭鐸的肩頭說道:“謝謝夫君,我必定珍而重之。只怕埋沒了這絕世美玉。”
“在我眼中,只有和氏璧才能配得起你。”蕭鐸摸了摸她的頭髮,低頭吻她沐浴後髮間的馨香,大掌不自覺地揉著她胸前的兩團乳桃。韋姌哼了一聲,連忙抓著他的手:“有件事想請夫君幫忙。”
“嗯?”蕭鐸的兩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捻著她挺立的乳、尖,抬眼看她。她一旦情動,眼睛就像盛滿了一池春水,自有風情萬種。而且她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他,他只要輕輕一撩撥,她就招架不住。
韋姌張口輕喘,聲線還有些微顫:“昨夜抓張勇之時,忽然有個黑衣人現身暗算,是趙九重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