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暮聳肩:“這還是我自己測試出來的。”
“你聽我說,我覺得四夫人其實很關心你,雖然她不經常在你身邊,但是我看到了她的書房裡有好多本你的相簿,從你很小的時候開始到現在的都有,我覺得如果她不愛你,不可能那麼精心地為你準備這些。”
“我沒有說她對我不好……”白晨暮忽然停住話頭,沉默地看著房間的一個角落,一動不動。
家樂本想聽他是怎麼說的,忽然看白晨暮這麼奇怪,視線也往角落上瞧,可那邊什麼都沒有,他膽小,拉了拉被子,緊張兮兮地盯著角落和白晨暮。
差不多過了幾分鐘後,白晨暮撥出一口氣,嘴角緩緩掛起笑意,看向家樂,說道:“剛才在說什麼?”
“你怎麼了?”家樂問道。
“沒什麼,”白晨暮翻身起床,問道:“你怕死嗎?”
“怕。”家樂點頭:“你要幹什麼?”
“不做什麼,瞧你嚇的。”白晨暮從櫃子裡像變魔術一樣找出鑰匙,掛在家樂頭頂的位置,正好是家樂伸長了胳膊差一點就能碰到。
“這是解開你身上鎖釦的鑰匙,”白晨暮道:“你很想要是吧?”
家樂警惕地沒有回答,拉著被子蒙在腦袋上。
白晨暮走過去一手就將被子推下床,拍了拍家樂的臉:“你又啞巴了嗎,是不是需要我幫你把舌頭拽出來?”說著掐住家樂的下巴,食指與中指就伸進家樂的嘴巴里。
“唔唔……唔!”家樂不斷推搡,他覺得白晨暮真的很莫名其妙,說生氣就生氣,他根本就無法招架。
下巴被扣著,家樂不敢用力,舌頭被白晨暮生生拽出來,不太疼,就是白晨暮的手指太用力,舌尖沙沙的。
“這回可以和我說話了吧?”白晨暮親親家樂的伸出來的舌頭,行為動作又是一派溫柔友善:“長了舌頭不說話,就是要被切掉的。”
家樂被他嚇怕了,雖然真的不知道和對方說什麼好,還是強忍著彆扭說道:“……我知道了。”
“你想要那把鑰匙嗎?”白晨暮又問了遍。
家樂點頭,看白晨暮面色變差,連忙開口道:“想。”
“但是鑰匙是我的,你想要,就要用你的東西來和我換,知道嗎?”白晨暮捧著家樂的臉溫柔的說道。
家樂小聲問道:“那我……不要了好不好?”
白晨暮突然毫無預兆的扇了家樂一耳光,他被氣的渾身顫抖:“你根本早就知道那藥片是做什麼用的!是不是?!你還是背叛了我,為什麼你會這樣?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
家樂被他扇耳光後怔愣好幾秒,隨後大聲喊道:“你幹什麼打我!?”家樂也被氣到了,他的姑姑是個很溫柔的人,從來沒有動過手,家沉景更是了,連話都很少和他說,只有白晨暮,上次嘴唇擦破他可以原諒,而後白晨暮也向他道歉了,這次耳光算什麼?他好心讓白晨暮的病情好轉,幫他吃藥,結果他把自己弄到這種地方還把他鎖了起來,白晨暮做事之前難道就不過過腦子嗎?
“你背叛我!”白晨暮看著家樂,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加入他們的計劃!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你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我沒有背叛你,”家樂有口難言:“為什麼你就是相信那個藥對你有壞處呢?”
“想知道?”白晨暮脫下衣服,將燈的光度調亮。
家樂睜大了眼睛:“你……你這是……”
“好看嗎?”白晨暮指著自己從肋下一直滑到肚臍的傷痕:“這是我去年留下的,住了好長時間的醫院呢。”
家樂心中的憤怒忽然煙消雨散了,他面前的這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過去啊,他伸手去觸碰,白晨暮彎著嘴角看他:“他們想殺了我,因為我知道很多不能知道的事情,因為我讓他們覺得恐慌,我不能讓他們傷害我,所以我先除掉他們,你懂嗎?”
家樂搖頭,他真的不是很明白。
白晨暮也沒想解釋,他只是想要有個傾訴的物件而已,他慢慢將家樂睡袍的腰帶解開,抽·出,道:“所以它所選中的人和我越來越親近,親近到我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他們對我的惡意,你知道手被窗戶夾住,但是看到的傭人們第一時間不是過來幫我抬窗戶,而是想推倒櫃子做出我是因為櫃子倒塌意外死亡時的感受嗎?”
“你說的……是真的?它是誰?”家樂口中苦澀得難受。
“我身上還有許多傷口呢,”白晨暮語氣帶著親暱,笑著把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