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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二,問道:“小二哥,小僧這碗素面卻是要多少銀錢?”

“不過十文錢而已!”小二說罷,卻又轉身指向武龍道:“不過那位公子,卻是已替小師父你付過了!”他說罷,不理聞言微愕的虛竹徑自走了。

虛竹聞言一愕,轉向武龍合什一禮,道:“武施主的好意小僧心領了,只是這飯錢小僧卻還是想自己支付。既然武施主已付過了,那小僧便將這十文錢轉付給武施主!”他說罷,已從懷中摸出了十文錢來,放到了武龍桌上。

“白送的便宜都不會揀,這虛竹還當真是迂腐不堪!”武龍聞言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向虛竹拱手道:“剛才乃是在下多有得罪,請小師父這一碗麵便當作是賠禮了。還請小師父把這十文錢收回去,否則便是不肯接受在下的道歉了!”

“這……”虛竹面上現出為難之色,不知該如何是好。武龍看著他面色,緊接著加了句“小師父若是不想接受在下的道歉,便請放下這錢轉身走罷!”

“阿彌陀佛!”虛竹嘆了口氣,低頭喧了聲佛號,將桌上的十文錢收了回來。然後又合什一禮,謝了武龍一句,道:“武施主請慢用,小僧便先告辭了!”

武龍起身留道:“還請小師父稍坐!”

虛竹止住轉身的步子,轉過頭來卻是並沒坐下,只是奇怪問道:“武施主卻是還有何吩咐?”

武龍笑道:“在下曾聽聞少林寺中藏有當年達摩祖師西渡帶來的四本親手所書《楞枷經》,其佛法精深、精微妙義,不知小師父可曾研讀過!”

虛竹不知他為何又轉到《楞枷經》上來,臉上稍有疑惑,卻還是答道:“達摩祖師親手所書的那四卷《楞枷經》乃是梵文所著,小僧所識有限,不曾讀過,倒是通讀過譯本。”

“哦!”武龍點了點頭,正色道:“原本的佛理才是精深,那譯本與原本,總是難免有些出入的,小師父卻是還要精讀原本的!”

虛竹聞言點頭道:“施主所言甚是,小僧這次回寺之後定會去研讀一遍達摩祖師親手所書的原本!”

“嗯!”武龍又點了點頭,略帶些神秘地笑道:“這達摩祖師手書的《楞枷經》佛理高深,卻是不可只以普通讀法讀之。小師父還可試試倒著讀、跳著讀、橫著讀等等,凡是能想到的讀法皆都試上一試,定會得到更為高明的佛法見解!”

虛竹聞言皺了皺眉,面上更加奇怪,但心中卻又覺著武龍所說似也有些道理,達摩祖師手書的佛經確是不可以等閒視之的,回去倒是要試上一試,看看有何效果。想到此處,便向武龍合什一禮,道:“多謝武施主提醒,小僧回寺之後定會試上一試的!”

“嗯!”武龍再次點頭,然後拱擾小師父繼續趕路了,這便告辭,後會有期!”

“阿彌陀佛!”虛竹又向著武龍合什一禮低頭喧了聲佛號,也道了句“後會有期”,便轉身出了店門。

“虛竹呀虛竹,那四卷《楞枷經》中所藏的‘九陽神功’,你能不能得到便要看你的機緣與造化了!”望著虛竹的背影消失於店門口外,武龍嘆了口氣,坐下來喝了杯酒。

這虛竹乃是原書中的三名主角之一,但是因為他的到來卻是已然沒機會再成為主角了,也再沒機會成為原書那般風雲人物了。虛竹之所以能在原著中脫身而出,乃是得益於他破了無崖子所佈下的“珍瓏棋局”。成為了無崖子的關門弟子,並得傳了無崖子七十餘年功力,且更成了逍遙派的掌門人,他的一生才得以在此轉變的。而他能破“珍瓏棋局”,卻是為了救惡貫滿盈段延慶而閉著眼睛胡亂下的一著,自殺了一片棋,然後在段延慶以腹語術暗中指點相助之下才得以破開那“珍瓏棋局”的。而現在,因為自己的到來與插手,那珍瓏棋會他是再也去不了。因此,便也不會再有這虛竹為救段延慶而閉眼胡下的那一幕了。

便是他有可能會去救了別人胡亂下一手,而沒有段延慶在棋上的造詣以及獨特的腹語術暗中指點,他也是沒有可能破掉“珍瓏棋局”的。

而且虛竹現在還有沒有機會能再去成擂鼓山珍瓏棋會,卻還不敢肯定呢,更遑論其它了。還有便是這虛竹在原著中本意卻是也不想接受無崖子的七十餘年功力,當逍遙派的掌門人的。可以說一切皆是在被逼無奈和偶然的情況下,才最終成就他接掌了天山靈鷲宮的。他的原意卻是喜歡在少林寺當和尚的,而且後來執掌了天山靈鷲宮卻還又颳了光頭回少林寺當個小和尚去,可說是迂腐不堪。武龍在看到這一段時,就曾對著電視大罵過虛竹是傻冒二百五,而且看書時還又忍不住罵了一回。現在因為他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