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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出來的其實只是用泥石澆築了個殼子,裡面都是木頭,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無比堅固。

天命之人張嶽已經不再去深究究竟是哪一句無心之言,就讓弟兄們大受啟發,支起窯子燒了那糊牆的稀泥出來那稀泥乾透了之後,用鐮刀砍上去,也只會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這樣神奇的發明,居然源於一句無心之言……張嶽真心覺得老天爺對自己太偏心眼了。難怪那些皇帝都愛說自己是天命之人,裡頭果然是有些道道!

“林少歌竟然會做水泥……我簡直懷疑我們兩個究竟誰才是穿越的。”挽月仰天長嘆。

澆築好城牆之後,他們又花了幾天功夫,將寨子裡的屋子也糊了個遍。雖然美觀度直接降到負數,但十里寨再也不怕火攻了。至少單憑火箭火雞什麼的,根本不用妄想讓寨子燒起來。

又一日,張嶽不知想到了什麼,敲著腦殼自言自語:“是不是忘了件什麼事?”

眾人彷彿等這一句話等了許久,再一次醍醐灌頂,在城牆外挖出一道壕溝。這下,城牆越發顯得巍峨了。自然,這完全是張嶽的功勞,是張嶽提醒大夥忘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最是如墜夢中的,其實並不是張嶽,而是十里寨中的原住民。每日出門時,望望灰不溜秋的屋子,高聳入雲的城牆,他們並沒有覺得安全,反倒是感覺到了大軍壓境的惶然。尤其是陸川,終日長吁短嘆,把偷西一里俏小娘的衣裳這件事都給忘到爪哇國了。

這一日,張嶽找林少歌喝酒。

“少歌兄弟……你說,人生怎麼跟唱戲似的,我每天都覺得像是在做夢。少歌兄弟,能不能再點醒我一次,我咋覺得像是在做夢呢?”

少歌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天命如此,你便受著。只需記住一樣月盈而虧。世間之事,往往功虧一簣。聽說再有三天,城門就能完工了?”

張嶽細細體味他的話,突然面色一凜:“是。少歌兄弟的意思是,這三天會出事?!”

林少歌搖頭擺手:“我可沒說。這些事我哪裡會懂,我給你說的,便是書中的道理,至於怎樣領會,那就是各人的本事了。”

張嶽正色道:“少歌兄弟,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只望日後無論局勢怎樣,少歌兄弟能夠一直在身邊指引我。”

林少歌淡淡一笑:“張嶽大哥是將帥之才,林某如何敢當這指引二字。”

張嶽更是肅穆:“少歌兄弟,我雖然說不出個道道,但當初,是你一語點醒了我,也是你幫我攔下了追兵。你對我的恩情有如再造。沒有你,哪裡會有今日的我?張嶽豈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何況,我真心認為少歌兄弟並非池中之物,你我兄弟二人,一文一武,何事不成?”

說罷,他有些慚愧:“其實少歌兄弟天人之資,和你稱兄道弟當真是折煞了你!”

林少歌只微笑不語。

張嶽走後,挽月笑問:“他這麼當回事,日後知道是你坑了他,會不會想要揍你?”

少歌也笑:“到那時,他若是敢對我有不滿,那便只能造反了。”

挽月一臉同情:“看來他要被坑很久……”

少歌笑而不語。的確,路還很長,還有很多硬仗要打。當務之急自然是提升實力無論是張嶽、三千歧軍、林少歌自己,或者是挽月,眼下要做的事都是儘可能地提升實力。那麼……

“小二,我好像有點醉了。”林少歌搖搖晃晃起身。

“身體沒恢復,喝那麼多酒。”挽月一邊嘟囔,一邊急急扶住他。

到了床邊,少歌輕笑一聲,捉住挽月雙手重重壓下。

“幫我解酒。”

他側了頭,銜住她的雙唇細細品。

“唔……騙子,一點酒味都沒有。”挽月呼吸微急。

“那是什麼味?”他語聲暗啞,眸色幽深。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二人呼吸交織,他似笑非笑等待她的答案。

“你……你身體恢復了?”挽月羞道。

“你試一試?”

“那你放開我的手,我給你把脈。”挽月略略掙扎。

“小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林少歌滿臉壞笑。

被他熾熱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挽月心跳得厲害,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他把她的兩個手腕合到頭頂上,單手捉住,另一隻手從腰間探進她的衣裳,緩緩遊走。

挽月嚶嚀一聲,緊緊咬住下唇,渾身顫慄不已。

“傻瓜,咬破了。”他用舌尖輕輕挑開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