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柳下惠的震懾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大,且不說他可是天神商會天工城分會的管事,天神初階的修為,就算是天神商會這個名字,就足以震懾住在場的所有人了,當然源初除外。
聽到柳下惠的怒喝,那些惡奴們頓時嚇的連忙退了開來,散開了一條道路,柳下惠快步來到源初面前,打量了源初一番,發現源初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源初可是天神商會的貴賓啊,要是讓天神商會的高層知道源初居然在自己的地盤受到了傷害,那高層中的一直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人肯定會借題發揮,甚至直接拿下自己的管事職位都是很正常的,自己能夠混到這個位置不容易,他可不願意給那些人什麼把柄。
柳下惠連忙對著源初十分歉意的說道:“源初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都是老夫的過錯啊,是我沒有保護好您的安全,還請您不要見怪才好啊,您放心,在天工城分會,我就絕對會保證您的安全的,誰敢傷害您,就是與我們天神商會為敵,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這時,司徒浪走了過來,看著柳下惠冷冷說道:“柳管事,你來的正好,這個小子剛才竟然敢當眾暴打了本少爺,這是大家都看見了的,我知道你一向都是最講公道的,希望你能夠秉公處理,還我一個公道!”
柳下惠沒有詢問源初事情的經過,也根本沒有在意司徒浪的要求,他只是看著司徒浪嘿嘿一陣冷笑:“你就是司徒浪是吧,老夫聽過你,這要說起來,我跟你爺爺司徒狂關係還算是不錯,我就納了悶了,你爺爺是何等人物,怎麼會生出來你這麼一個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胡作非為的孫子呢,我都替你爺爺感到羞恥啊!”
司徒浪聞言頓時很是氣憤的說道:“柳管事,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我司徒浪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吧,你不問青紅皂白,沒有了解事情的經過,上來就數落我的不是,難道你就是這麼主持公道的嗎?”
柳下惠一聽頓時冷冷一笑道:“今天的事情經過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但是我要讓你知道,這個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他是我們天神商會的貴賓,這裡是我們天神商會的地盤,你竟然敢慫恿家奴在這裡對我的貴賓行兇,你真是活膩歪了,識相的趕緊給我的貴賓道歉,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就算是你爺爺司徒狂也未必可以保得住你,這還是看在我和你爺爺交情不錯的份上,要不然老夫現在就可以直接宰了你!”
說著,柳下惠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向著司徒浪鎮壓而去,臉色無比陰冷,與平時總是笑呵呵的笑面虎的模樣截然相反,就連源初感受到這股氣勢的時候都不禁心裡都是一哆嗦。
原來他也並沒有太將柳下惠看在眼裡,哪怕源初知道他是天神初階的高手,因為柳下惠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溫順謙和的感覺,好像一個普通的老頭一般,然而現在源初總算是感受到老虎就是老虎,雖然他有時候很溫順,但是一旦老虎發起威來,絕對是極其恐怖的,正所謂老虎不發威,一吼震天地!
司徒浪感受著柳下惠身上釋放出的恐怖的氣勢,看著他眼中不斷湧動的殺機,頓時嚇的腿肚子直哆嗦,差點直接尿褲子,他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平白無故的被源初當眾暴打了一頓,現在居然還要主動向源初道歉,這他媽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雖然他心中無比的憋屈,可是他卻不敢繼續裝逼了,畢竟這裡可是天神商會的地盤啊,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他相信如果自己要是惹怒了柳下惠,他真的敢直接當眾宰了自己的,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死的太憋屈了嗎,畢竟就算是他爺爺想為他報仇,無論司徒家再強大,也不可能敢與整個天神商會對抗啊。
於是,司徒浪臉色一陣劇烈變化,他反覆權衡了半天利弊,才不得不低下了頭,他垂頭喪氣的走到了源初近前,眼中無比怨毒的看了一眼源初,而後還是咬著後槽牙拱了拱手說道:“源初大人,剛才不過是一場誤會,千錯萬錯,都是我司徒浪的錯,都是我不該去招惹您,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源初沒想到這個司徒浪倒也是挺光棍的,竟然能夠認清形勢主動認錯,不得不說也是一個人才啊,於是,源初嘿嘿一陣賤笑道:“嘿嘿,司徒少爺,你倒是挺能分清形勢的嗎,本來我還並不打算就這麼饒了你的,不過,既然你道歉這麼誠意,那我源初也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嗎,我又怎麼會跟你一般見識呢,記住,以後不要太囂張,沒什麼用,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