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時候,就好像當年的神采又回到了人們的面前。“邁克爾和我進行了幾次小小的夜間出擊,也就是偵察。我們把娜塔莎哄到這個房間才知道還有另外的秘密藏身洞。在這種修道院裡應該有那一類的洞,你們說是不是?”
“你說修道院是什麼意思?”邦德立刻反問,就好像埃梅拉爾德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
她又一次露出了她那好看的笑容。“你在想,這個愚蠢的老太婆對這座建築知道些什麼,是不是?”
“不。只是這個地方給人那種感覺。我是說,感覺以及建築本身,如果能管它叫作建築的話。”
“可它恰恰就是一座修道院,是一座帶有血腥味計程車兵修道院。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們離芬蘭邊界只有不到十英里的距離,這片森林中的空曠地已經在此存在了幾個世紀。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修道院的所在地。我們對這一切都瞭如指掌,因為當莫斯科中央的那些混蛋們開始修建這個地方時,我們曾為他們工作過;如今他們管這個地方叫作“消失的地平線”,因為沒有誰真正需要它。最初它幾乎成了軍隊中所見到過的最具宗教色彩的東西。”
“宗教?”
“嗯,差不多吧。它的格局類似於某種大飯店加修道院,是供紅軍總參謀部使用的。”她的“飯店”一詞發音有點老派。停了一會兒她又說。“你們看,他們發現了這個地方,這處古剎遺址。它曾經是拉普人很敬畏的地方,是一處聖地。當初開始蓋這座樓時,他們甚至發現了一些遺物,有石頭和骨頭。邁克爾和我來過這兒,還記得嗎,親愛的?”
“那是在夏天,”布魯克斯的聲音像是非常遙遠。“沒錯,我們第一次來時,他們剛剛清理過這塊場地。”他開始敘述,告訴他們說那曾經是一個很不錯的軍方的想法。高階軍官們可以在這種近似荒野的地方打發他們的時間。“即不能遠離文明,但又要位於大森林中,以便能與周圍隔絕,使他們有一種離開塵世的感覺。每年有那麼一個星期左右,蘇聯軍隊參謀部的軍官們可以花一些時間仔細考慮軍隊的事務。這樣做的原因是要讓他們在絕對安靜的環境裡對軍事戰略戰術著作進行深入研究,這很像道士和修女們面對基督教哲學家聖·奧古斯丁和神學家依納爵的著作進行思考。等他們完成了他們的定額工作後,他們就會參加一些會議,和其他的人交流他們的心得。再接下來,如果我對俄羅斯人還算是瞭解的話,他們所有的人都會開懷暢飲,一醉方休。就這樣,他們修建了這處地方,將大筆資金投在裡面,然後又決定反對這種‘休養所’,或者是別的什麼叫法。”
邦德不急不慢地插話說:“恕我直言,這些與我們現在的處境有什麼關係?”
埃梅拉爾德眨動了幾下眼睛說。“我們只是在盡力解釋你在這兒為什麼會情緒激動。這多少有點奇怪。拉普人總是說這兒有鬼魂作崇,但其原因可能是因為這塊地方原來屬於芬蘭並且由此推斷也屬於他們。我是指那些拉普人。關鍵是這兒有地道、密室、暗門——諸如此類在老式鄉間宅第裡才有的玩藝兒。牧師的小黑屋,逃命的地下道。我們倆一致認為眼下住在這兒的人沒有誰知道它們的存在。”
“噢。”納特科維茨點點頭。“你是說等拍完我們應該藏起來?”
“差不多吧。當然我們首先得有東西吃……”
“還要有武器。”邦德補充了一句。
“是這樣,”邁克爾·布魯克斯說出了這三個字,好像他真地認為這是他們能活著出去的唯一辦法。他咬著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確定要不要告訴他們更多的事。接著他說道:“坦率地講,我們已經有了一些準備。雖然還不充分,但如果我們不得不躲起來的話,完全可以應付幾天。這個暗道……”
“你要領我們認認路是嗎?”邦德又開口說。
“以真理和良心的名義,親愛的,一點兒沒錯。”埃梅拉爾德·萊西給人的感覺是她非常非常熱衷於此事。“我認為大家都應該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藏在什麼地方,以便預防不測風雲。”她停了一會兒,然後又看著邦德說:
“詹姆斯,你有辦法同外面取得聯絡嗎?”
“幹什麼?”邦德心中的疑團不允許他對這些人說出所有的事。
邁克爾·布魯克斯點點頭。“沒什麼,詹姆斯。我們理解你。”
埃梅拉爾德繼續說下去,她的聲音幾乎蓋住了他的丈夫。“如果你真的有什麼聯絡手段的話,不管那種手段有多麼的原始,一定要藏好並放在手邊。
邁克爾和我有這裡的地理位置圖,你也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