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久……”
司徒越以同樣輕蔑的笑聲回應著軒轅珏,隨後從容地拿起面前的那壺酒,各自斟滿了兩盞小酒杯,隨後將其中一隻酒杯遞給軒轅珏。
軒轅珏毫不猶疑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司徒越“哈哈”大笑了兩聲,拍手道:“景王果然好膽量,佩服佩服!”
“佩服什麼?”軒轅珏嗤笑:“難不成我還擔心襄陽王會在這酒水裡下毒不成?”
襄陽王點了點頭,同樣將杯中酒水飲盡,“好,很好,這才是我所認識的景王,和那軒轅明,果然不是一路人!”
軒轅珏明顯感覺到了司徒越話中的別樣意味,然而卻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追問道:“襄陽王今次肯來見我,怕是覺得我對你的謀劃而言,毫無用處了吧?怎麼……襄陽王想要親自送我上路不成?”
“怎麼會呢?”司徒越搖頭,重又將杯中斟滿,“我來,只是想同景王好好談一談,你看,我留你在我襄陽城中,可有傷你一分一毫?”
“呵。”軒轅珏抬了抬手,手上的鎖鏈發出清脆的聲響,“襄陽王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別呢!”
“景王不要誤會,對於景王這樣特別的人物,自然要有特殊的對待是不是?”司徒越笑得愈來愈肆意,“只是,如今,我卻突然不想留你了。”
“怎麼……”軒轅珏抬眸。
“因為我突然有些同情你!”司徒越故意使出一股奇怪的強調來,“若是如此,我還能對你動手,那可真的就是鐵石心腸了!”
“襄陽王何時不曾鐵石心腸過?”軒轅珏諷刺道:“難不成見我不能威脅到皇上,突然覺得我很可憐?”
“景王果然聰慧——”
軒轅珏低頭,又飲了杯酒,“他出兵了?”
“是!”
“派的誰?”
“軒轅明!”司徒越像是突然同軒轅珏找到了一股默契似的,“怎麼樣,景王是否考慮……”
“考慮什麼?”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懂我在說什麼。”
“他帶來多少人?”
“先頭五萬,後援可能不下十萬……”司徒越道。
軒轅珏放下酒杯,認真地看著司徒越,“襄陽王不用費事了,現在投降,或許還能得到一線生機。”
“不……”司徒越否道:“還有一個人能助我。”
“襄陽王說的那個人不會是我吧?”
“除了景王,難道還有第二個選擇嗎?”
軒轅珏朗聲大笑道:“襄陽王真是自信,你就那麼確信,我會助你?你可不要忘了,我也姓軒轅!”
“可你的這個‘軒轅’,比不過軒轅明!”司徒越也不再同軒轅珏兜圈子,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和我,才是同一條戰線的人!”
“哈哈哈!”軒轅珏臉都笑抽了,莫名覺得司徒越有些天真,可這笑容裡,卻帶著一絲淒涼,“你說的對,我是沒了第二條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