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五號樓一片安靜,但是暗中依舊有荷槍實彈的警衛兵在巡邏著,能在五號樓祝願的病人身份都相當重要,容不得半點閃失。
“笑笑,你還記得以前說過要尋個靠山的大宅子居住,地方大、空氣好,你還能在庭院裡種許多花……”沈墨驍一遍一遍的訴說著和商弈笑過去的事情,眼角發紅,黑眸裡是最為深沉的思念和愧疚。
“娛樂圈太亂太累,你說等結婚了就不幹了,留在家裡當闊太太,反正沈氏集團的錢也是用不完的,那麼累不值得。”
“你還說一定要先生個兒子,以後等你老了,就可以挽著兒子的胳膊去逛街。”沈墨驍聲音嘶啞的哽咽著,緊緊的攥著商弈笑的手,過往的一切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你還說要生個小女兒,她小的時候我們慣著她,等我們老了,就讓她哥寵著她,誰也欺負不了我們家的寶貝女兒。”
一天一夜的時間很漫長,好在商弈笑的情況似乎穩定下來了,沒有再繼續惡化。
守了一天一夜,顧岸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息,對關煦橈使了個眼色,兩人看了看依舊坐在椅子上沉默的譚亦,這才向著電梯走了過去,他們得出去透透氣。
凌晨五點鐘,天色依舊是暗黑的一片,顧岸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抽了一口,背靠著身後的牆壁,“煦橈,你說二哥當初到底做了什麼?”
現在墨驍已經知道商弈笑的身份了,那麼之前他們之間的誤會或許會解開,顧岸一想到譚亦接下來會面臨的一切,不由的感到一股子說不出來的煩躁。
他並不是說二哥撬牆角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