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劉陽沒有殺害林護士長的理由。”關煦橈一邊開車一邊回了一句,雖然劉陽已經虐殺了兩人,但是尤佳是他的女兒,劉陽殺人可能是為了給尤佳報仇,出於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愧疚和彌補。
到達酒店後,鑑於劉陽的危險性,商弈笑和關煦橈讓幾個刑警留在了走廊裡,他們兩人直奔走廊盡頭的房間而去。
用房卡刷開房門,關煦橈猛地推開門,商弈笑的槍口同時對準了房門裡,小廳裡沒有人,而從臥房卻傳來異樣的聲音。
身為成年人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此刻商弈笑和關煦橈對望一眼,兩人悄然無聲的向著臥房靠近,房門並沒有被關上,曖昧的聲音更加的清晰。
一手輕輕的推開房門,當看到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影時,商弈笑著實愣了一下,隨後和關煦橈點了點頭,自己一個箭步上前,浴室裡同樣沒有人,關煦橈也檢查了陽臺,空無一人,劉陽不見了。
“林護士長和沈先生的瞳孔渙散,面色潮紅,應該是中了致幻劑還有助興的藥物。”關煦橈尷尬的開口,自己和商弈笑衝進來,兩人都沒有發現,而且動作一點沒有減緩。
“我打電話讓醫生過來處理。”商弈笑同樣無比的尷尬,快速的退出了臥房。
電話打出去了,醫生只好還有半個小時才能趕到,商弈笑和關煦橈站在小廳裡對望著。
“我再打個電話給梅副部。”隱隱的還能聽到臥房裡激烈的聲音,商弈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劉陽果真是個瘋子!
剛剛在臥房裡雖然只是瞥了一眼,不過商弈笑還是注意到了沈天刈手腕上被繩子捆綁留下來的淤青痕跡,她已經猜到林護士長為什麼會單獨出來了。
梅愛國是一個嚴肅而古板的人,梅建業則性子剛烈多了,眼睛裡揉不得沙子,雖然沈天刈和梅思雪離婚了,不過梅家人對沈天刈還是有幾分愧疚的,誰讓他們家小妹腦子進水了,偏要跟著鄧鶴翔。
今晚上梅建業特意從部隊回來,也是為了給沈天刈踐行,畢竟他已經打算明天離開帝京回和江省了,而沈墨驍卻依舊打算留在帝京,公司的事情還有沈天刈這個父親,實在不行也可以視訊會議。
“大哥,你也陪老爺子晨練?”梅建業嘻嘻哈哈的開口,看了一眼窗戶外暗黑的天空,初冬的六點鐘天還沒有亮。
“這幾天睡眠不好,乾脆就起來了。”梅愛國一想到商弈笑並沒有死,他是真的愧對沈墨驍這個外甥。
梅建業剛要開口,可是梅愛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到上面是商弈笑的來電,梅愛國突然感覺有點的頭痛,他發現這姑娘每一次打電話給自己都不是什麼好事,上一次是郭太太在連青大學鬧事,之後一通電話則是卓飛翔涉嫌綁架了尤佳和林護士長。
“大哥,你接啊,反正我們就當不知道商弈笑的身份。”梅建業不解的的看著苦大仇深的大哥,梅建業自己就是軍方的人,他知道軍方的規定,商弈笑當初隱瞞身份肯定是沒辦法的事情,再尷尬再內疚,他們也必須裝作沒猜到真相。
“梅副部,很抱歉這麼早打擾你,我這邊發生了一點事……”商弈笑說了一半實在沒辦法說出口。
剛剛和關煦橈看到林護士長和沈天刈滾床單的一幕雖然尷尬,但是畢竟都是同齡人,現在要和一個長輩說這話,商弈笑將手機直接塞到了關煦橈手裡,示意他接著說。
關煦橈無語的看著退到一旁的商弈笑,自己也尷尬啊!但是此刻關煦橈只好硬著頭皮開口:“梅副部,我是關煦橈,我們在追查一個案子,然後意外發現沈天刈先生正在酒店裡,而且他被人下了致幻藥和,梅副部,您自己聽一下吧。”
關煦橈也不方便多說,開啟臥房的門,將手機放到了門口,低沉粗喘的男音急促的在電話裡響了起來。
梅家大宅,此刻客廳裡,梅愛國就跟被雷給劈了一般,整個人石化了,要不是電話是商弈笑打過來的,事情是關煦橈說的,他都要懷疑這是誰在給自己惡作劇!
“大哥,出什麼事了?”梅建業疑惑的看著表情詭異的大哥,商弈笑在電話裡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大哥的表情會這麼奇怪!
在梅建業的記憶裡,他的大哥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嚴肅古板的模樣,就跟一個老學究一樣,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大哥愈加的嚴肅,突然看到梅愛國露出這麼詭異滑稽的表情,梅建業真的感覺很奇怪。
“哪個酒店,行,我知道了,馬上過來!”梅愛國一問出地址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