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修煜,你怎麼這麼慘!”站在門口,一身邋遢的張樟哈哈大笑著,幸災樂禍的看著左避右閃顯得無比狼狽的姚修煜。
張老太太畢竟年紀大了,追打姚修煜幾分鐘就累的氣喘吁吁的,此刻一看到面容俊朗的張樟,面色惡毒的張嘴就罵,“張樟,你這個小畜生,你竟然敢找人打你大哥!”
“您老悠著點,你碰我一下,我是不會對你動手,可是你就要擔心我大哥晚上能不能手腳齊全的回家。”嗤笑一聲,張樟看起來是一個落拓的中年大叔,滿臉的滄桑。
姚修煜也是一個俊朗帥氣的中年大叔,只不過更加的俊朗雅緻,否則當初莫芷蘭也不會苦戀他多年,而張樟這樣的丟到大街上和流浪漢也沒什麼區別。
張老太太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她知道這個小雜種的脾氣,別看他不務正業,連尋味樓都放著不管,可是卻認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這些年張老太太和張柏沒少吃虧。
“張樟!”張柏氣的面色鐵青,他最恨的就是這一點,明明張樟這個小畜生吊兒郎當的,可是爺爺當年卻跳過父親將尋味樓給了他。
這些年張柏想盡辦法將尋味樓的人都收買了,偏偏張樟依舊是無所謂的態度,這讓張柏只感覺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憋屈的厲害,更重要的是他收買再多的人,尋味樓依舊在張樟手裡頭。
“行了,陶經理把這裡收拾一下,讓廚房將菜儘快送上來。”張樟沒有理會叫囂的張老太太和張柏,對著陶經理開口之後,張樟目光好奇的打量著一旁的商弈笑,“修煜,你女兒都這麼大了?”
“胡說什麼!”姚修煜無語的看著口無遮攔的損友,看到陶經理正在和服務員說話,姚修煜不得不開口:“後廚是你的人,不會往菜裡吐口水?”
這一次輪到張樟錯愕一愣,半晌後,張樟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一手拍在姚修煜的肩膀上,“放心吧,尋味樓還是我的地盤,沒有人敢這麼噁心你姚總。”
看到姚修煜和商弈笑同時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張樟哥倆好的湊到姚修煜耳邊低聲道:“你確定沒有在外面留下什麼風流債,這姑娘鼻子還有臉型和你很像那,真不是你女兒?”
姚修煜懷疑的看了一眼張樟,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商弈笑的臉上,仔細的看了看,卻還是沒發現和自己有什麼相似,要說像的話,笑笑的眼睛還有她笑起來的模樣和大嫂很像,可是想到張樟這話,她眉眼像大嫂,臉型如果像自己的話,那不就是像大哥?
心裡頭咯噔了一下,姚修煜猛地攥緊了拳頭,但是想到商弈笑年齡卻又否定了心裡頭的猜測,差了四歲,不可能是同一個人的,或許真的只是巧合。
“老闆,我們先出去吧,一會兒盧少總就要到了。”看到張柏和張老太太還是氣憤不平的模樣,陶經理不得不低聲提醒了一句。
其實在尋味樓待了幾年,陶經理也看出來了,雖然張柏平日裡都擺著老闆的譜,可是這地方依舊是張樟的,不管是經理還是服務員或者保安,隨時都能開除,畢竟尋味樓的菜譜和秘方都還握在張樟手裡頭。
“媽,我們先出去,一會有人會收拾這雜種。”張柏眼睛一亮,拉著張老太太就離開了包廂,搶了盧少總的地方,張樟這兔崽子這次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幾個趕快過去收拾一下。”陶經理鬆了一口氣,連忙讓人將包廂收拾了一下,隨後對著張樟抱歉的鞠躬後,關上門退了出去。
“笑笑,這就是張樟,你叫他一聲張叔,別的不說他做菜的手藝是一流的。”姚修煜笑著向著商弈笑介紹著,當年張家老太爺將尋味樓交到張樟手裡頭,何嘗不是因為他這一手精湛的廚藝。
“今天不方便了,趕明兒我親自下廚招待兩位貴客。”張樟哈哈一笑,打量的目光從商弈笑身上一開了,不是修煜的女兒,這姑娘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修煜這麼看中。
認識這麼多年,張樟是清楚姚修煜的性格,這位看著性格爽朗不羈,其實骨子裡透著世家子弟的高傲,一般人還真入不了姚修煜的眼,也因為低調,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首一金融就是姚修煜的產業,否則今天張柏絕對不會對修煜不敬,首一金融的老總說是財神爺也不為過。
“笑笑你和魏勇是住在酒店?不如去我那裡住。”姚修煜沉聲開口,畢竟酒店沒有家裡方便,姚修煜的公寓雖然空著,不過每個星期都有人打掃,人過去就能住了。
“姚叔,不用麻煩了,我估計這兩天就回去了。”商弈笑搖頭拒絕了,她過來是陪魏勇參加同學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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