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出擊!”
陳焉聽了這話,心中雖微微有些緊張,但更多的卻是激動,因為他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更為曹操帶來了不少秘密武器。想到這裡,他微笑問道:“西門那邊此時情況如何?”
賈詡點頭道:“主公放心,一個張遼將軍便足以對付曹操手下任何人了。”
陳焉聞言更是心中踏實,當即猛地向後招了招手。
招手之後,只聽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之後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個碩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陳焉的身後。
陳焉對著那名巨大黑影微微一笑,說道:“許褚兄弟,這是你頭一次上陣,若是立了功,我給你官升三級。”
那黑影原來是許褚,只聽他朗聲答應道:“主公放心,且看我的!”
……
是夜月色朦朧,正是劫營的大好時機,夏侯淵身披重鎧,已經翻身上了戰馬。他帶領麾下五千騎兵,如煙一般飛出了濮陽城,向著西南迅速前進。
陳焉的營寨西門之外乃是一片樹林,當初也正是李肅藏身的所在,因此十分隱秘,夏侯淵特意將戰馬的蹄子都用布包住,保證將噪音降到最低。
夏侯淵的速度的確夠快,未過多久,便已經隱隱能夠看到陳焉軍營可憐兮兮的西門了。
與其說是營門,倒不如若是一片空地,這空地上散亂地堆放著不少木材,都是曹操軍上次拔營並未帶走的邊角料,若是用這些木材繼續造營的話,恐怕一陣微風都能將營寨吹倒。
而這一片空地的不遠處,就已經是陳焉軍的軍帳了,此時已經入夜,軍帳之中卻並無什麼人影,恐怕這些人正在忙於建造軍營正門。
夏侯淵心中冷笑了一聲,暗自嘆道:“好個陳焉,光顧著建造正門,卻放棄了西門這麼重要的所在,給了我攻破你的機會。”
想到這裡,夏侯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肩頭,當初那一箭之仇夏侯淵猶自真切的記在心中,想到這裡,他一聲長嘯,高聲喊道:“弟兄們,只要是看見的,全都不留活口!”
此言說罷,夏侯淵一挺長刀,猛地向著陳焉的軍營縱馬衝去。
轟隆隆!轟隆隆!雖然夏侯淵的戰馬全都包裹著馬蹄,但是如今快速衝擊起來,仍是能夠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
夏侯淵一馬當先,心中冷笑道:“好你個陳焉,我就不信這一次你還有埋伏!”
可憐夏侯淵心中的話剛剛說罷,忽然他眼前猛地一亮,只見陳焉西營門周圍亮起了一圈火把,火光之中,一支驃騎猛地殺出,為首一人面容硬挺,鼻樑高聳,雙目銳利如鷹,手中也是提著一柄長刀,竟然正是呂布手下的大將張遼!
夏侯淵並未與張遼正面交鋒,但是看見他一身氣概,便知道此人不俗,危急關頭,夏侯淵已經意識到這一次自己仍是中了陳焉的詭計。但是他畢竟身經百戰,臨危不亂,提高暴吼道:“來將通名!”
那一邊張遼絲毫都不客氣,策馬直取夏侯淵,高聲喝道:“張遼是也!”
好傢伙,張遼這一嗓子下來,可謂是震天動地,夏侯淵只覺得耳膜生痛,已經被張遼的氣焰所震懾。
而張遼長刀到處,更是氣勢磅礴,絲毫不給夏侯淵還手的機會。
夏侯淵也是用刀高手,自然知道張遼武藝不凡,但是他畢竟以快見長,他看著張遼刀風兇猛,也不急著交手,而是虛晃一招,之後光華一閃,夏侯淵手中長刀化作了萬千幻影,向著張遼攻去。
張遼心中暗贊,低聲喝道:“好快刀!”之後猛地舞轉長刀,卸下了夏侯淵的攻勢,等他再抬頭去看的時候,夏侯淵竟然已經藉著一刀之勢跑了,率軍對張遼的側翼展開了進攻!
張遼豈能容忍他如此無賴,當即一聲低吼,策馬揚塵,直接殺入夏侯淵的陣營之中。
兩名虎將一個猛,一個快,迅速激戰在了一起,兩人都是騎兵,但是張遼的騎兵得益於陳焉的幫助,不僅僅有了十分完善的馬鐙系統,而且都是品種出色的大宛馬和匈奴馬,兩下相較,未過多久,夏侯淵便已經露出了敗象。
夏侯淵狠狠咬牙,心中不甘心道:“好個陳焉,這一次竟然又被他算計到了,只不過正面還要我兄長以及典韋在,攻破陳焉理應並不困難,畢竟他手下誰人能夠擋住典君那般凶神惡煞的手段?”
夏侯淵心中自信,卻不知此時陳焉正面卻正和夏侯惇鬥得不可開交。
夏侯惇一根混鐵槍,使起來虎虎生風,陳焉則一柄長戟靈動如鬼,讓夏侯惇絲毫都摸不到頭腦。
夏侯惇望著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