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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柳定定乖乖地跟在王春寶後面,安穩地向前走。讓她感到奇怪的是,不管是凡人,還是修真者,對王春寶的態度都不錯,友善中隱隱有些阿諛奉承的味道。
柳定定暗自心驚,難道這小小正太在鎮天塔裡,還算是一個人物?是因為他修煉天賦高的原因嗎?
在裡面繞行了有一刻鐘的時間,王春寶帶著柳定定衝進一間屋子,這屋子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經過處理的藥材。從處理的手段看起來,這處理藥材的人對於藥材藥性的認識很清楚,沒有亂來。柳定定的眼中露出一股讚賞。
一直在觀察柳定定反應的王春寶捕捉到柳定定眼中流露的嘉許,挺起胸膛,驕傲地揭開謎底:
“大哥哥,這些藥都是我處理的。你看看需要的藥材材料夠不夠,還缺少什麼,我馬上出去摘,若是鎮天塔沒有,我請人出去買。”
“就你這小蘿蔔頭,在這裡面看起來還蠻吃得開的嘛!說這種大話,對大人有沒有一點尊重?”柳定定摸摸王春寶的頭,仔細地看過桌上的藥材,說道:“的確還少了幾味藥,你去看看有沒有,缺得是八步搖、柳丁冬……”
柳定定把需要的藥材說了一遍,王春寶迫不及待地就衝了出去。她跟著走到門口,抬頭向鎮天塔望去,臉上卻不禁羞紅,那個跟她有著親密關係的人,正在跟男人做那種事。她不是活守寡嗎?最後還是接受男人苦情的追求了?急忙把神識收回來,柳定定啐了一口,心想,這時候的確不是時候,闖進去救人的心思,恐怕得放水流了。
這兩人還在塔裡住著,不肯離去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她那無情的老爸吧?時至今日,柳定定已經隱隱約約拚湊出她身世的真相。
一想到自己的出生,根本不是因愛而產生,也沒有人疼惜,柳定定心中就是鑽心的刺痛。更是痛恨男人為了性慾,隨意揮灑種子的行為。只是這男人,當初的國主福定舒,身體似乎已經到了頭。
“娘應該是愛著他,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接受他吧!以孃親現在的修為能力,應該還能活個八百年,可那男人,已經沒有五十年好活了。這不是找虐嗎?不知道他們天天在做那檔事,有沒有給我添了一些弟弟妹妹?我這醜女基因,究竟是遺傳自誰身上啊?”
替別人設想,是轉移注意力的好方法。人想著自己時,除了無盡的歡樂,更多的是無盡的悲傷。
“延年益壽的丹藥……,現在的我,倒不是煉不出,禁忌森林的宮殿裡,也還有一兩瓶藥可以用得上。可是孃親的天賦那麼好,出了鎮天塔,恐怕修為就要突飛猛進了。這男人這樣下去,終究是沒辦法跟孃親白頭偕老的。這……得想想辦法。聽那兩人的叫聲,這事有這麼美妙嗎?不只是果果真人成天想著,連孃親也忍不住一時貪歡了。
說到這裡,柳定定可是誤會她孃親了,當初還是福定舒忍不住,下藥將她迷倒,等到兩人的身體,都已經情慾高漲時,她才醒了過來,然而在藥物的刺激之下,她還是從了在她身上投注了無限愛意的男人。有人說,被愛也是一種幸福。而她的身體,並不拒絕福定舒。
一旦選擇接受,她就不再去想以後,沉緬於眼前的幸福。只是有時候,對於未來的孤獨,她還是感到恐懼。
“嗯……吼……雲岫?怎麼了,怎麼哭了?是我不夠努力?”福定舒沿著梁雲岫的白瓷般的小臉親吻下來,心滿意足地愛撫著身下的佳人,卻發現塔中仙子梁雲岫臉頰成串的淚珠滾滾而下。顧不得宣洩體內的慾望,他強迫自己停止了腰部運動。事實上,他的體力也用得差不多了。禁不住歲月的摧殘,他的體力正在逐漸流失。
“我們修煉雙修的功法吧?我不想……我不想再失去你,我好害怕!”梁雲岫一旦放開,全身心就投入了與福定舒的相處,不復以往的清冷。
“我的修為太低了,那樣子,會毀損你的修為,拖累你?你知道,我不會願意的。我已經很滿足了,還能看著我和你的孩兒長大。他跟我不一樣,他的天賦很好,一定能陪你很久很久的。等我過去了……你……你要是再找別的男人,我不會怪你的!”福定舒將頭埋在梁雲岫的雙峰之間,淡淡地說道。但說到最後一句時,隱約可以聽到牙齒磨動的聲音。很明顯地,男人對這種事,還是有點無法接受。雖然他的確明白,由於修真者一生年齡漫長,配偶中途崩落時有所見,因此一個女修真,有過前後幾個男人,都是可能的。與女修真的交合,只要女修真修煉特殊功法,甚至能夠次次有如初次。
如今梁雲岫為了他的享受,就修煉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