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重的官員來,你們還有機會玩撲克?還經驗豐富,要真是朝中的那些老司機,哦不,那些老官員,你們是一點便宜都佔不到,出了事,還得你們來扛。
這狄仁傑好呀,年輕,精力充沛,關鍵是容易控制,長孫延你們得哄著,但是狄仁傑就完全不需要,咱們四個官都比他大,咱們讓他往東,他決計不敢往西,讓他站著,他是決計不敢坐著,並且又有才學,文章寫得好,更為重要的是,還有我這個背鍋的,也就是負責人,這種好事你們上哪找呀,你們要還不知足的話,那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程處亮聽得立刻臉色一變,嘿嘿笑道:“你別動怒,我不過隨便說說而已,我要真反對,早就反對了。”
韓藝呵呵兩聲,道:“你就省省吧,不過這酒倒是不錯。”
程處亮委屈道:“當然不錯,這可是我老程家多年來珍藏的,我也是從爹爹那裡偷………要來的。”
殊不知他這麼一說,韓藝是喝得更加有滋有味,不將這酒喝完,他是決計不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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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韓藝站在前院,是舉首戴目,好似在等什麼人。
過得一會兒,只見一人來到門前,他急忙快步迎上前去,哈哈笑道:“我們的大功臣回來了。”
來人正是鄭善行。
對於鄭善行,韓藝一直都是哄著,捧著,因為鄭善行這人辦事很穩妥,能力又出眾,而且很多事韓藝只能交予他去做,因為韓藝的政策主要是考慮到民生,而鄭善行是打心裡關心百姓,又不是朝中那些愛擺譜的老司機,由他去執行韓藝的政策,是再適合不過了,但是鄭善行又淡泊名利,當不當這官,他真心無所謂,韓藝拿不出什麼利益可以捆住他,也只能哄著他繼續當下去。
鄭善行拱拱手,非常謙虛的說道:“這話我可不敢當,我不過就是跑腿的。”
韓藝忙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要沒有你,我一個人絕對是有心無力。裡面請,裡面請。”
來到屋內坐下,鄭善行嘆了口氣,道:“真是想不到這短短几個月內,發生了這麼多事。”
韓藝苦笑道:“其實有些事是一定會發生的,只不過是早與晚的區別。”
鄭善行心裡當然也明白,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幫忙。”
韓藝道:“你說得是長孫延?”
鄭善行點點頭,道:“可惜當時我不在長安,未能與他見一面,也未有來相送。長孫的為人,你我皆清楚,縱使國舅真的謀反,他也不會參與其中的,而且他能力出眾,少了他,乃是我大唐的損失,我不求你將他調回來,我只希望你能夠保他性命無憂就可以了。”
韓藝點點頭道:“這我明白,其實我也不想,但是這事我無能為力,因為陛下並未讓我參與其中,他的被貶,都是許敬宗他們在安排,我沒有藉口插手。這得看長孫延自己的造化,我認為如果他真得有能力,那他是能夠躲過這一劫,而且我對此是抱有很高的期望。”
鄭善行不屑的笑了一聲,“我想得剛好與你相反,在這官場之中,若不死也只是上天的眷顧,這與個人能力的大小,道德的高低毫無關係,長孫一直以來兢兢業業的為國出力,為君分憂,可換來是什麼?”言語間滿是諷刺之意。
韓藝笑道:“還是那句話,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在這官場中,如果你做每件事,都想著回報,那跟許敬宗之流也沒有區別,咱們能做一點是一點,但求無愧於心,至於那些榮華富貴,呵呵,還是不要太在意的好。”
鄭善行點點頭道:“言之有理。”
韓藝輕咳一聲,道:“言歸正傳,漕運一事進行的怎麼樣?”
鄭善行也收起對於長孫延的情緒,道:“原本是進行的非常順利,可是奴婢一事出來之後,又可能會生出許多波折來,因為在漕運改制的過程中,是需要用到奴婢的,不過,我不是在抱怨,我是非常支援的,我相信這也不是什麼困難,如果能夠改變奴婢制度,多付出一些努力,也是值得的。”
韓藝笑道:“你放心,這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很快,這場風波將會得到平息,只會有少數的人,對此心生怨念。”
鄭善行哦了一聲,道:“難道這背後還有著另外的含義?”
韓藝點點頭。
“是什麼?”
“高句麗。”
“高句麗?”
鄭善行當時就愣住,這事跟高句麗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