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將你娘給氣成這樣。”
韓玄牝委屈道:“孩兒。。。孩兒只是說將來要成為像元大伯那樣的人,結果娘就生氣了。”
他話音剛落,蕭無衣又是手起藤落,道:“你爹,你娘哪個不比那混蛋強,你學誰不好,偏偏要去學他,你是成心要氣死我吧。”
韓玄牝垂著頭道:“孩兒不敢。”
“你………你先等會再打。”
韓藝趕忙阻止蕭無衣,蹲下身來,道:“你小子向來就很機靈,怎麼會被你元大伯給忽悠了。”
韓玄牝老氣橫秋道:“孩兒才沒有被大伯忽悠,孩兒可是認真考慮過的。”
韓藝愣了下,道:“認真考慮過的?”
“嗯。”
“然後成為你元大伯那樣的人?”
“嗯。”
“爹爹還是喜歡不太認真的你啊。”韓藝是哭笑不得,又好奇道:“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考慮的,爹真是好奇得緊。”
韓玄牝激動的就想站起身來,他身後的蕭無衣立刻喝道:“趴著。”
韓玄牝嚇得一哆嗦,趕緊又趴了上去,道:“爹爹,你不覺得元大伯挺厲害的,武藝高強,什麼琴棋書畫,樣樣都很精通,而且還沒有當官。”
這前半句還好理解,因為元鷲確實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紈絝,可以說是文武雙全,才會有那麼多女人喜歡他,要只是一個莽夫的話,那些貴族千金可不會喜歡的,但是這後半句,韓藝就沒法理解了,道:“什麼叫做還沒有當官?”
“這就是孩兒最羨慕元大伯的地方。”
韓玄牝一本正經道:“爹爹,你的本事雖然比元大伯要大的多,但是你做的是也都是大事,最難的事。元大伯雖遜於爹爹,可也是很厲害的緊,不過他卻只是一個尋常百姓,這尋常百姓遇到困難,在他看來,那都算不得什麼難事,輕而易舉便可以解決,這樣活著多輕鬆呀,所以孩兒就在想,孩兒也要學得一身好本事,然後去做一個普通的百姓。”
這是什麼鬼?
牛逼哥說得是津津有味,還一臉期盼的看著韓藝,卻不知道他身後的蕭無衣臉上已經是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韓藝愣了半響,道:“這是你元大伯教你的?”
“不是,他可沒有爹爹你那麼會說道理,大伯他天天帶著孩兒到處去玩,這是孩兒觀察所得。”韓玄牝眨了眨閃亮的大眼睛,道:“爹爹,你認為孩兒想的對不對?”
不等韓藝開口,蕭無衣便喝道:“簡直就是狗屁不通,好男兒應該征戰沙場,建功立業,出將入相,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來,將來名留青史,你元大伯是沒有本事,才這麼窩窩囊囊的活著。”
韓玄牝一臉不信,但是也不敢做聲,垂著頭,一雙小手捂住臉,不讓蕭無衣看到自己的表情。
“好了,好了!”
韓藝一手將韓玄牝給拉到自己身邊,向蕭無衣道:“他還這麼小,懂什麼,你犯得著跟他較真麼?”
蕭無衣道:“我才不想跟他較真,是他成心來氣我,學誰不好,偏去跟元鷲那混蛋學習,整一個敗家子。”
她可是從小被元鷲給整到大的,如今兒子竟然要成為向元鷲一樣的男人,想想都很可怕呀。
“你先回屋喝杯茶,消消氣,我來跟他說說道理。”
韓藝笑呵呵道。
蕭無衣狠狠一瞪韓玄牝,氣沖沖的往屋裡走去。
“呼………!”
蕭無衣一走,韓玄牝、韓蕊是同時松得一口氣。
韓藝被這兩個小傢伙逗得呵呵一笑,又將他們兩個給拉到身邊來,先是向韓玄牝問道:“疼不疼?”
韓玄牝一邊揉著屁股,一邊道:“爹爹,娘那脾性,孩兒早就摸清楚了,就是剛開始幾下打得重,但只要我不哭不鬧,不跟她頂嘴,她下手便會輕許多。”
“皮厚就皮厚,還解釋這麼多。”
韓藝瞪了他一眼,又向韓蕊問道:“蕊兒,你覺得弟弟的想法對麼?”
韓蕊晃動著眸子,沒有做聲。
韓玄牝大咧咧道:“姐,你直說就是,咱們姐弟還見什麼外。”
“你閉嘴!”
“哦。”
韓蕊掙扎半響,才道:“我認為弟弟是嫡長子,將來可是要繼承咱們韓家的家業,可不能像大伯那樣。”
韓玄牝道:“姐,你說得很對,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爹爹當初不是說,爹爹的錢那是爹爹的,我要拿爹爹的錢,就得受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