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八字鬍嘿了一聲,道:“你這下人真是好生不懂事,別以為你們那揚州來的什麼田舍兒當了大官,就在這裡為虎作倀,我告訴你,咱們魯王可沒將他放在眼裡。”說著,他又吩咐那幾個大漢道:“給我打!”
“住手!”
忽聞遠處傳來一聲喝止聲,只見幾人騎馬往這邊跑來。
“小藝哥!”
“是小藝哥來了。”
正是韓藝、桑木、茶五、小野等人。
韓藝從馬上下來,張奎立刻走了過去,“小藝哥,他們………!”
韓藝手一抬,徑直朝著那小八字鬍走了過來,直接一個耳光打在臉上。
啪的一聲響!
那幾個拿著鞭子的大漢,下意識的向上前去,可看到韓藝那陰沉的臉,這腳卻邁不出去了。
那小八鬍子都給打蒙了,捂住臉指著韓藝道:“你………我可是魯王………!”
啪!
他話未說完,韓藝又是一個耳光。
哎呦!
啪!
啪啪!
韓藝一語不發,連打了他幾個耳光,突然一腳踹了過去。
“哎呦!”
那小八字鬍重重摔倒在地,一手捂住臉,一手捂住肚子,滾來滾去。
“拿鞭子來!”
韓藝手往小野那邊一伸。
小野道:“大哥,這就不勞煩你動手了!”
小野衝了過去,揮起馬鞭,對這那小八子胡,一頓猛抽。
打得那小八子胡疼得哇哇大叫,滿地打滾。
小野這小子那可是殺人的主,哪裡懂得手下留情啊!
桑木小聲道:“恩公,這麼打下去,非得打死去不可。”
韓藝稍稍皺眉,道:“小野,住手!”
小野停了下來,退到一邊,一雙大眼睛狠狠瞪著那幾個拿鞭子的大漢。那幾個大漢被這個看上去矮小的小子給瞪的不由自主的小退一步,光氣勢上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韓藝走上前,蹲在幾欲昏厥過去的小八字鬍邊上,一手揪著他的頭髮,直接拉了起來,笑道:“知道大爺是誰麼?”
小八字鬍疼得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特派使饒命,特派使饒命啊!”
韓藝冷笑道:“現在知道叫特派使了,方才你田舍兒喊的不是很上口麼,你tm一個奴才,也敢羞辱朝廷命官,真是豈有此理。我倒想問問魯王,他家的奴才是穿紫袍的,還是穿龍袍的。”
言罷,他將小八字鬍的腦袋,往地下重重一磕。
“啊………!”
只聽得一聲慘叫聲,但見那小八字鬍額頭被磕破一大塊皮去,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瞬間就遮去半邊臉,疼的這廝是哭爹喊娘。
韓藝站起身來,扶起那漢子,問道:“這位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漢子嚇得都嚇傻了,顫抖著嘴,說不出話來了。
韓藝笑道:“不要害怕,我打他,那是因為他侮辱朝廷命官,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漢子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哭訴道:“特派使,這真不是小人的錯,小人名叫石二,本是魯王府劉管家家裡的一名佃農,聽說鳳飛樓招工匠,而且給的工錢挺多的,小人祖輩乃是工匠,自小學的一些技巧,便想來試試,可是劉管家他卻說小人偷懶,要懲罰小人。”
尼瑪的,管家都有佃農,我也是醉了!韓藝真有些哭笑不得,將那漢子扶起來,道:“我聽說你們佃農是不限制自由的,只要按時將租錢交上去就行了。”
石二點點頭。
韓藝好奇道:“那他為何打你?”
石二被韓藝問的也茫然了,其實這道理很簡單呀,我是佃農,他是地主。
韓藝暗自一嘆,伸手道:“你的租約可有帶來?”
“帶了!帶了!”
石二急忙將租約送上。
韓藝拿過一看,沒有問題,笑道:“你放心,我們鳳飛樓完全按照契約辦事,既然你的契約沒有問題,那你便可以來我鳳飛樓,誰也阻止不了,一切都憑你自己的意願,你要想來我鳳飛樓,就拿著租約跟著這位張小哥去前面辦理手續。”
石二都給嚇壞了,顧不得身上的傷,一個勁的流汗,心想,這回去,不死也得殘廢。鬧成這樣,他已經沒有選擇了,忙點頭道:“小人………小人想去鳳飛樓。”
韓藝立刻向張奎行了個眼色。
張奎立刻請石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