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每個班的班主任負責寫名冊,其餘的全都是小孩,
大家都是一般大小,很快就打成一片,個個都非常開心,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玩伴。
韓藝是姍姍來遲。
“在下………!”
一個老師見到韓藝來了,正準備行禮時,韓藝忙阻止他,小聲問道:“都順利吧?”
那老師道:“韓侍郎請放心,一切都非常順利。”
主要是因為事情非常簡單,就是拿出自己家的戶籍登記,知道誰是自己的老師,然後老書在囑咐他們十七日開學,但是十六就得來學院打掃衛生,領書籍。
韓藝一目掃去,見的確非常順利,雖然吵鬧了一點,但還是秩序有然,又小聲問道:“那………那皇后來了沒?”
那老師搖搖頭,道:“沒來!”眼中卻是有些期待。
正當這時,一個二十來歲的漢子走了過來,在韓藝面前抱拳行禮道:“屬下見過韓藝。”
韓藝看了他一眼,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
在離學院二里外開有著一個小亭子,只見亭外站著二三十個帶刀便宜護衛,亭中坐在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而在她身邊還站著二人。這女人當然是武媚娘,而她身旁二人則是許敬宗和李義府。
武媚娘略顯好奇道:“想不到你們今日也會來。”
李義府拱手一禮,道:“皇后體恤百姓,處處為百姓考慮,臣等深感慚愧,因此今日帶來一些文房四寶,獻給昭儀學院,聊表敬意。”
武媚娘笑道:“你們有心了。”
許敬宗好奇道:“可是皇后,你為何坐在這裡,不去學院看看。”
武媚娘道:“我倒也想去看看,就怕打擾他們,畢竟我帶著這麼多人,恐有諸多不便,因此選擇來到這裡,就想看看過往的學生,他們若是開心,那我便放心了。”
李義府心裡哪裡不明白,坐在這裡,很多百姓能夠看到,知道皇后是非常關心百姓的,而且又不做作,不會讓人覺得是在故意為自己宣傳,那麼百姓當然會認為皇后建辦昭儀學院,是真心在為百姓著想,只覺這位皇后真是心思細膩,道:“皇后能夠如此設身處地的為百姓著想,真是我大唐之福啊!”
武媚娘謙虛的笑道:“李侍郎過獎了,我做得這些都只是微不足道,不足掛齒。”
許敬宗突然道:“皇后,老臣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說。”
武媚娘笑道:“大學士但說無妨。”
許敬宗道:“常言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我大唐的未來不明,皇后應當先以自身為重,然後再來體恤百姓。”
武媚娘聽得心頭一喜,原來這才是他們來此的目的,卻故作好奇道:“大學士何出此言?”
許敬宗道:“如今的太子乃是一個宮人所生,本是庶子出身,是後來過繼給犯婦王氏,才當上太子的,但掩蓋不了他名不正,言不順的事實,臣以為當廢黜當今太子,立皇后長子代王為太子。”
李義府立刻道:“皇后,許大學士說得極有道理,哪怕不論太子的出身,如今朝中上下無一人服他,一個沒有人信服的太子,將來又如何能夠統帥群臣,若他還繼續待在東宮,對於我大唐而言,始終是一個大隱患,此事應該及早了結,安撫群臣,如此一來,我大唐才能上下同心同力。”
武媚娘瞪了他們二人一眼,怫然不悅道:“你們兩個為臣多年,怎麼還說這等幼稚的話,太子雖然出身不正,但尚無過錯,而且表現尚可,豈能說廢就廢,你們這是罔顧朝綱法紀,另外,那王氏雖犯下滔天罪行,但卻慘死在後宮,陛下仁善,念及夫妻之恩,若廢太子,豈不是要置陛下於無情無義之地,此等話我不想再聽到了。”
“臣有罪!”
許敬宗、李義府忙拱手說道,偷偷相覷一眼,彼此眼中盡是困惑。
正當這時,一個護衛來到亭外稟報道:“啟稟皇后,韓侍郎來了。”
武媚娘望亭外望去,道:“請他進來吧!”
“遵命!”
片刻,韓藝便入得屋內,拱手道:“臣韓藝參見皇后。”目光卻瞥向李義府和許敬宗,心中滿是好奇,怎麼他們兩個也來了?
“免禮!”
武媚娘似乎察覺到韓藝心中的好奇,笑道:“韓藝,李侍郎、許大學士送了一些文房四寶來,聊表心意,你待會讓人送到昭儀學院去吧。”
這麼慷慨?我要信了,我不成豬了。韓藝拱手道:“多謝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