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楊公明言。”
楊思訥幸災樂禍道:“今日禮部尚書許敬宗在弘文館寫了幾篇文章,抨擊蘭陵蕭氏,彈劾蘭陵蕭氏為求自保,為了拉幫結派,為了貪圖利益,不惜將雲城郡主下嫁給你這個田舍兒,毫無貴族氣節,實乃難以再稱貴族。蘭陵蕭氏乃是江南士族之首,又是南朝皇族後裔,雲城郡主的爺爺蕭老相公更是凌煙閣功臣,其門風歷來深受江南百姓敬仰,可此事一出,我看蘭陵蕭氏將會身敗名裂,為天下人恥笑。”
韓藝大驚道:“竟有這等事?”
楊思訥呵呵道:“原來你都還矇在鼓裡,不過你現在倒是因為此事出盡風頭,連蘭陵蕭氏都得巴結你,大家可都對你刮目相看啊!連我都得敬你三分。”
韓藝瞧了眼楊思訥,嘴角一揚道:“楊公勿要激晚輩,晚輩是什麼樣的人,楊公應該最為清楚,如果此事是真的話,晚輩一定會讓對方不會好過的,同樣的道理,我也絕不會讓飛雪受半點委屈的。”
楊思訥似笑非笑道:“你還是先解決自己的事再說吧,不過蘭陵蕭氏這麼做不代表我楊家也會這麼做。”
韓藝微微頷首道:“不管怎麼樣,這都是晚輩的錯,還望楊公不要責怪飛雪,等解決完這事,晚輩再登門造訪。”
楊思訥沉默不語。
韓藝就盯著楊思訥。
過得半響,楊思訥終於道:“此事要怨只能怨你,我又豈會遷怒到飛雪頭上。”
韓藝立刻道:“楊公所言極是,那晚輩就先告辭了。”
言罷,他一拱手,就急急往外面走去。
楊思訥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這真是令人頭疼啊!”
其實楊思訥心裡早已看出韓藝和楊飛雪的關係非常之曖昧,而且他一直以來都非常欣賞韓藝,如果韓藝不是有婦之夫,恐怕都不用韓藝開口,他會主動提出,一來他不太看重門第婚姻,二來,其實他也非常看好韓藝。但是他也有他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