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心想,至少我還有辦法對付元牡丹,至於你的話,完全摸不準路數。
蕭無衣又好奇道:“那你是如何知道這都是元鷲在搞的鬼?”
韓藝道:“當晚我與元牡丹一直在談買賣,根本就沒有洞房的氣氛,怎麼可能就上了床,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當時元家上下能夠幹得出這事的來,除了元鷲還有誰,而且那混蛋當晚就跑路了,不是他還是誰。”
“倒也是的,那混蛋什麼事都幹得出,而且非常小心謹慎,就連我都鬥不過他,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我就是你的妻子。”
念及至此,蕭無衣又是得意一笑,繼續問道:“但接下來又怎樣?”
韓藝嘆了口氣,道:“其實當時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辦是好,正好那天陛下宣我入宮,從宮中出來之後,我也就冷靜了下來。無衣,在這事上我沒有騙過你,在成婚之前,我真的沒有想過要與元牡丹假戲真做,我思考的都是我和元家合作的事,其實她也沒有想過,但是這一切發生之後,我不得不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同時,我發現我………心裡還是喜歡她的,我不知道這是事前就有的,還是之後才出現的,但是,我真的很難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說到這裡,他略顯忐忑的望著蕭無衣。
蕭無衣聽得正是著迷,彷彿在聽別人的故事,見突然無聲了,不禁瞧了眼韓藝,道:“你看我作甚,我聽著了,那元牡丹又是如何想的?”
“啊?哦!”
完全摸不準路數啊!韓藝心裡是戰戰兢兢,只能繼續道:“正如你猜的那般,她要裝作挺堅強的,讓我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是這怎麼可能,即便我暫時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萬一她懷有生孕,那問題反而會變得更加複雜。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於是我就索性快刀斬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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