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累不累,越是這種時候,咱們越要相信韓藝,這才是兄弟。當初韓藝可也幫我賺了不少錢,你難道不覺得你這麼說太忘恩負義了麼。”
沈貴激動道:“買賣是買賣,兄弟是兄弟,這怎麼能混為一談,韓藝是幫助過大公子,但我寧可將錢給韓藝,可也不能這麼用,萬一不成,咱們來長安開酒樓的計劃可就徹底失敗了。”
沈笑最煩這種教育課了,起身道:“現在我不跟你說這些,你等著看好了,韓藝一定不會令我失望的。”說完,他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連沈家都是如此,其餘商人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們前面還以為,韓藝準備的什麼好法子,可以力挽狂瀾,給他們一個驚喜,至少也能保住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結果開業都一上午了,韓藝就是清晨出來轉悠了一圈,然後再也沒有出來過了,心裡那最後一點點希望都給破滅了。
這對於一個新市場而言,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做買賣開張第一日永遠是最重要的一日,這張沒有開好,很少有人可以力挽狂瀾,如果說韓藝還藏著什麼招數,那這時候就該使出來了,不然黃瓜菜都涼了。
“老錢,這可怎麼辦啊?”
“我要知道,就不會蹲在店裡打蒼蠅了。”
“再等等看吧,反正咱們目前也沒有去路,而且這個月的租錢也免了。”
“那倒也是,前面那些公子將貴賓卡里面的錢都用了,咱們也賺了些,還能熬上一些日子。”
“咱們是能熬,但是新市場的那些小商人可熬不起,他們堅持不了多久的。你看著好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得另謀出路了。”
“韓小哥究竟在搞什麼,要是沒有辦法,就晚點開業也無妨,急著開業,又沒有辦法對付元家,我真是看不懂。”
“唉。。。。!”
唉聲嘆氣就是今日北巷的主旋律。
包括鳳飛樓的後巷也是如此,顧傾城和夢兒她們坐在石桌旁,個個都是垂頭喪氣。
韓藝從屋內走了出來,見她們這表情,不禁哇了一聲,“你們不去拍戲,坐在這裡發什麼愣?”
夢兒瞧了眼韓藝,道:“這時候我們哪還有心情拍戲啊!”
韓藝翻了翻白眼,“這跟你們無關,你們是藝術家,藝術家是不能佔銅臭味的,藝術家需要的是對藝術的執著和熱愛,懂麼?”
顧傾城眼波流轉,螓首輕點,“懂了!難怪你從不發我們工錢。”
夢婷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韓藝面不改色道:“藝術家的標準,只有一個,就是不被餓死,只要沒有餓死的藝術家,那都算是成功藝術家,你們現在可都還處於成功當中,要再接再厲。”
這回夢瑤、夢思都掩唇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輕鬆不少。
夢兒突然道:“小藝哥,要不這樣,咱們立刻趕排傾城之戀,這樣還能吸引不少客人來。”
顧傾城眼中一亮,手掌輕輕拍了下石桌道:“這是一個好法子。韓藝,事急從易,乾脆就你來當男主吧。”
你這是多飢渴啊!韓藝無語道:“我要上去演,那會鐵定會被錢大方他們扔臭雞蛋的,外面的那些商人都處在水深火熱中,我跑去演戲,那九條命都不夠死啊!”
夢瑤道:“可是小藝哥,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行了,行了,這事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快去拍戲吧,花月樓這回蒙受重創,曹繡是病了好,好了又病,怪可憐的,咱們早點給她將人訓練好,彌補下她的損失,不然曹繡上吊以後,第一個找的肯定是我。”
這一句話惹得眾女有咯咯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將眾女哄到鳳飛樓去拍戲,還沒有坐一會兒,這桑木和茶五就走了進來。
“小藝哥。”
韓藝嗯了一聲:“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茶五抽著嘴角,好像喉嚨堵著什麼似得,說不出話來。
韓藝詫異的望著他,“你是啞巴了!”
茶五頓時哭喪著臉道:“小藝哥,外面都在嘲笑咱們不自量力,還有人在打賭咱們北巷幾時關門了。”
“是嗎?”韓藝微微一笑,道:“你立刻帶人去外面散播點言論,就說咱們北巷一開業就與元家死磕,兩邊鬥得是你死我活。”
茶五差點要沒有咬著自己的舌頭,“這………這………。”
這擺明的一邊倒,北巷毫無反抗的餘地,何來的你死我活啊!
韓藝不滿道:“你跟了我這麼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