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嗎,跟我一起走吧。她笑著對我說,蘇茜,你知不知道有一種人,他本身就是罌粟,讓你沉底的沉淪,無怨無悔。或許是我能從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更或許是她像你一樣,永遠都對我那麼好。後來我不再逃了。我想著,等我把孩子生出來,總有機會離開的。他不管什麼原因囚禁我,他不能囚禁我一輩子。
那一天,我和她徹底的跌入了地獄,生不如死的地獄。兩個男人闖進了閣樓,是英國人,很魁梧。他們要弓雖。暴我。在我以為,我真的會被他們弓雖。暴的時候,阿雅的刀刺進了他們的後背。那天下著雨,很大的雨,雨水沖刷了所有的一切。等警方來的時候,我們兩個都被逮捕了。這時候,我們想要找柴歌的時候,他就像是人家蒸發了一樣。我們入獄,因為妓女和華人的身份,在獄中被人排擠。我永遠都無法忘記,我們兩個半夜被拖到廁所捱打的時候,阿雅緊抱著我,幫我擋住所有的拳打腳踢。
那時候,我們都很清楚的明白,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徹底的毀了。她幫我擋掉了所有的一切。後來,她被柴歌弄出獄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我當時以為,她和孩子都保不住了。但後來,我接到誠誠的時候他很健康,這個是我唯一慶幸的。
我的孩子是在獄中出生的,我把孩子生出來的時候,阿雅和柴歌都來了。
那時候,我別無辦法,我能哀求的只有他們,我讓他們幫我照顧我的孩子。我知道,以阿雅的善良,她會好好照顧我的孩子的。但是沒多久,阿雅就死了,那是我唯一一次出獄去看她。她哀求我好好照顧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