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你剛退燒身子弱就別去了,伯孃自會替你說清楚理明白。”林木家的按住正要下床的易為水。
易為水無奈只自躺下,她若是再掙扎,只怕伯孃一再勸說反而拖得太久,只希望還來得及。
林木家的轉身出門時,臉便沉了下來。
林木家的離開後,易為水躺在床上心急如焚,想起前世自己在村裡待不下去,很大原因是因為李氏的大鬧。越發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大狗子出事。
越想越急,急得額際汗水直冒,撐著痠軟的身子就坐了起來。若無法親眼看到大狗子叔叔沒事,躺在這裡的易為水根本無法安心。
樹根家的見她不安的直看向房門方向,自知她心急,此時見她坐起,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
“伯孃,我們也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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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起(一)
且說易為水求得林木家的過來時,李氏夫婦已在去下田的路上。
在前一天聽說易家那丫頭病得很重,以為是自己的那翻話逼得她想不開,怕人知道是給自己逼的,李氏既心虛又不安,做就怕自己去易家時不知有沒有被人看到。
做賊心虛的她一整天都不敢向人打聽。不過易為水的事一直以來在上坡村都倍受關注,因此李氏就在剛才出門時無意中聽到鄰居說人已經無大礙了。聽說人沒事,李氏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想起田地的事來,怕易為水醒來會生變數,便催著丈夫和她一塊去翻地。
“命可真大,怎麼也不見她病死?”一路上,李氏想到自己擔驚受怕了這麼久,結果人還是沒事,不由撇嘴恨道。
“好了,差點鬧出人命,你還說。”大狗子拿鏟的手一緊,緊張地往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才放了心,小聲地對媳婦責備。
聽到丈夫責怪的語氣,李氏不依了,“什麼鬧出人命?哦,這事還能怪我了,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嘛,至於跑到她死鬼母親墳前要死要活的嗎?”
大狗子嚇得用空著的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你……你別這麼說易家娘子,給人聽到不好。”說她女兒也就罷了,但易家娘子可是村裡的大恩人,說不得。
李氏沒好氣地拉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瞧你沒出息的,至於嚇成這樣嗎?不同樣是個女人嗎?有什麼了不起?”村裡人都只差把姓易的那兩夫婦當成神來拜了。說到最後,林氏語氣都酸溜溜的了,不過聲音還是自覺的低了下來。
“別說了,她是我們這十里八鄉的恩人。你怎麼說她女兒可以,但不能連帶著說她,要不給村裡人聽到了,被趕走的就不是她而是我們了。”大狗子小聲道。
“怎麼說她女兒都可以。”學著大狗子的語氣說了句,李氏寬嘴一撇,臉上不屑地道:“人家嬌貴著呢?幾句話就能把她逼得要尋死,我哪還敢啊?!”
“幾句話就能人逼死,好大的口氣,我都不知道上坡村什麼時候出了這等惡毒心腸的人。”
大狗子剛張口,就被這從背後傳來的熟悉聲音嚇得咽回了肚子。他臉色大變地轉身,只見的村長夫人不知什麼何時站在了二人身後,臉色難看地看著自己夫婦倆。
林木家的是到了大狗子家後不見人,聽說是剛拿著農具出門了。想到易為水的擔憂,便急急抄小路趕來。剛轉出村中小路便見大狗子捂住他家媳婦的嘴,林木家的也不知在想什麼,下意識的就放輕了腳步。
李氏臉色變了數變,僵硬地站了起來,“喲,真巧了。嫂嫂怎麼會在這?”說完,佯裝看了看天,“哎喲,瞧我笨的,這不是快午時了嗎?嫂嫂這是要去叫村長回來用飯吧?時候的確是不早了。”邊給大狗子使了個眼色,“孩子他爹,我們也快點去把活兒做完了,就回家做飯。要不,嫂嫂今兒就到我家用飯得了。”
“不必了,你們家的飯我吃不起。今兒我也不是去叫孩子他爹的,而是專程來找你們的。就想來看看是誰這麼黑心眼,連我們村中恩人留下的唯一血脈也想逼死。”別看林木家的平日裡有說有笑挺和善的,年輕時也是個潑辣的,說話利索著呢!這事村裡沒幾個不知道的,所以平時村裡人敢在林木面前說的話,在她面前不一定敢說。
李氏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僵笑道:“誰敢幹出這麼沒心沒肝的事,嫂嫂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吧?還是有人在您們面前搬弄是非來著。”話雖沒說明,但明裡暗裡都不承認自己說的話,還暗指易為水存心黑她。
“誤會?還搬弄是非。村裡就數你李氏最會搬弄是非,誰搬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