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蘇燕羞澀的整個耳朵都紅了,把頭埋在那裡是一動不動,半天之後,她才悄悄的探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再瞪我一眼,哀哀的輕嘆一聲:“和你在一起,我總是那麼倒黴。”
“吃地苦中苦。主為人上人。“我嘿嘿笑道:“談談你的男朋友啊?”
“我們同學在一起,他有什麼好談的。”蘇燕再次白了我一眼。
“好奇。”我笑道:“男人好色其實是假的,真正的內因是好奇,好奇男女之間那神秘的東西。“說道這裡,我望著她那紅暈的雙頰和閃爍的眼睛,繼續道:“即使你是,不遠亦,了,那就順便也讓我幫你參謀參謀,拿拿主意啊。”
“你不認識他地。怎麼參謀啊。”蘇燕吃吃笑道:“他在讀研究生,你們兩個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天上地下般的不同。”
“不會他是天,我是地吧?”我望著蘇燕笑道。
蘇燕格格笑著捂住了嘴,象哄小孩兒般的說著,“你是天,他是地總可以了吧。”
“請給個理由?”望著她那討好般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燕歪歪頭仔細的想想,望了望周圍,鄭重其事的小聲說道:“我講的是真心話呀。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天。如天空般浩瀚和飄渺,能帶給人無數地快樂,卻令女孩子有一種抓不著。摸不到地無奈感覺,命中註定,你是真正的強者,但更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的強者。而我地男朋友是地,和他在一起雖然平淡,但確有踏實的感覺,雖然激情少些,但寧靜與安祥的生活卻真的會伴隨我的一生。”
“講的好啊,看來我只適合做情人,不適合做丈夫。”我笑著嘆一聲。
“就是。大眾情人!”蘇燕盯著我,撲哧笑道。
我笑著搖搖頭,向臺上望去,不知何時,小妹彩霞竟然已經登臺表演了,難道這臺演出已不知不覺的到了尾聲了嗎?我感嘆著時光飛逝,身子向後仰靠過去。舞臺上,身著藍,紅。綠三色舞衣的十五個花枝招展的少女排成三個隊形,在大紅地毯上翩翩起舞,修長的雙臂如水波顫動,纖細地十指變幻著各種造型,而那清一色的緊身短小的小衣下,又是一色的雪白纖細的小蠻腰,將那青春美少女們的清沌和嬌豔齊齊的暴露出來。悠揚的《月光下的鳳尾竹》地優美柔和的音樂如水波盪漾般的在空中迴旋,令人的心靈中產生了一種寧靜和曠遠。
“哪個是你妹妹啊?我都不敢認了。”蘇燕回頭望望我微笑著問道。
“穿藍色舞裙的那隊,最前面的那個。”我向舞臺上抬抬下巴笑道。
蘇燕扭過頭看過去,然後學我那樣,也懶懶的向後靠過來,眉目中流露出讚歎的神色,“她長的真漂亮啊,面板那麼白!”
“我們中國人是黃面板,穿上藍色衣服,誰都會顯的白一些的。”
望著小妹那柔美的舞姿,我笑道。心中卻想,女孩子們喜歡唱歌和跳舞,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愛好,另一方面是不是也有表現的慾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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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蘇燕不滿的反駁著我,“靠衣服的襯托能白多少呀,是膚白的人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好看才對。”
“比楊貴妃胖一百倍的人穿衣服也好看嗎?”我瞟她一眼。
蘇燕瞪我一下,“那還是人嗎?”
我呵呵笑笑,望著舞臺上結束的演出拍起了巴掌,蘇燕跟著清脆的拍起來,邊拍邊歪著頭望我淺笑道:“到底是親友團啊,今天你這是第一次鼓掌呢。”
“那是啊,就差喊一聲‘再來一個!’了”。我呵呵笑道。
蘇燕的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我真羨慕彩霞,有你這樣一個好哥哥。”
掃她一眼,我曖昧的說道:“其實我更喜歡當大眾情人,那要比當哥哥舒服多了。“蘇燕瞥我一眼,扭過頭去,而那臉蛋,早又紅的象蘋果了。我都納悶兒她怎麼做記者了,這麼愛臉紅和害羞,怎麼能採訪別人呢?
舞臺上,男女主持人開始發著賀詞,即是祝賀又是尾聲,人們已紛份的站立起來,沒幾個人在坐著聽他們說了,這種感覺就象是春節的零時將近,人們都已經忙著跑出屋外去放炮辭舊迎新了,而那些在屋中的,也早已被外面世界的鞭炮怕震聾了耳朵,只見電視畫面的主持人動嘴,卻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了。
酒會訂在學校的食堂,與演出現場不同的是,兩個大大的“捐款助校”愛心箱代替了本應是美少女們站立的位置,每一個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