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球道:“因為你那一重兩輕的敲門聲。”
小欣問道:“難道,他害怕遇見金滿樓。”
石球道:“怕得要命。”
小欣道:“為什麼?”
石球道:“金滿樓是他的債主。”
小欣道:“他借了金滿樓的錢,沒有還?”
石球道:“是。”
小欣道:“這就難怪了。”
石球摸著下巴道:“看來我們真的非要找這個柳三風談談不可了。”
他話口未完,身旁小欣突然叫起來:“是她!就是她!”
石球給她嚇了一大跳,連忙問道:“誰?”
小欣道:“昨夜買酒來殺人的那個鬼女人。”
石球道:“在……在哪裡?”
小欣手指那邊街道。
一個美麗的女人正從那邊走來。
慘白的臉龐,慘白的衣裳。
正是仇夫人。
她手中竟然還拿著那柄紅色的雨傘。
為什麼她又入城?
其實不用小欣指,石球已看見。
他目光一寒,問道:“你有沒有認錯人?”
小欣道:“我沒有認錯,就是她!”
石球頓足道:“那些飯桶怎樣搞的,人來到這裡,也竟沒有一個截下她!”
北彪慌忙道:“我已經吩咐清楚我們那些兄弟的了!”
石球道:“幸好給我們遇上!”
他一個箭步標了出去。
北彪林雄哪裡還敢怠慢,雙雙跟在石球之後。
石球人雖然矮胖,行動倒也算敏捷。
可是到他來到仇夫人面前,卻已像爬過兩座大山,連連在喘氣。
北彪林雄反而沒有喘氣。
三個人連隨將仇夫人圍在中央。
無論哪一個女人,突然看見三個大男人向自己衝過來,不免都會大吃一驚。
仇夫人雖然好像沒有大吃一驚,卻已怔住在當場。
石球一收步,就一聲:“站住!”
仇夫人還笑得出來。
好冷的笑容。
石球竟然不由的打了一個寒噤。
北彪林雄也沒有例外。
三個人一時間竟好像變了三個傻瓜。
仇夫人也不知是否因為看見這樣,笑得更開心。
她笑得越開心,笑容也就越冷。
——這個女人果然是大有問題。
石球一沉臉,道:“你在笑什麼?”
仇夫人道:“笑難道也有罪?”
石球怔住。
仇夫人冷笑介面道:“三位好像是做官的。”
石球道:“我是這個地方的總捕頭——石球!”
“副捕頭林雄!”
“副捕頭北彪!”
林雄北彪的反應並不慢。
仇夫人好像吃了一驚似的,一收笑臉道:“原來是三位大捕頭!”
她又笑了出來,道:“三位大捕頭好像是衝著我來的。”
石球道:“一些也不錯。”
仇夫人道:“我好像沒有犯過罪。”
石球道:“好像?連你自己也不肯定?”
仇夫人道:“我的記性實在太壞。”
石球道:“昨夜的事情相信你還沒有忘掉?”
仇夫人道:“你是說什麼事情?”
石球道:“昨夜你有沒有在美人樓買一瓶美人酒?”
仇夫人道:“這件事我記得。。
石球道:“買酒之前你有沒有說過因為只想殺一個人,所以只買一瓶酒?”
仇夫人一笑道:“那是氣話,好像我這種弱女人,連螞蟻都踩不死一隻,怎會有膽子殺人?”
她就像昨夜那樣,又作了一個弱不禁風的姿勢。
石球眼都直了,厲聲道:“那瓶美人酒你拿到哪裡去了?”
仇夫人道:“我送了給一個人。”
石球忙問道:“誰?”
仇夫人道:“忘記了。”
石球瞪眼道:“買酒的事情你還記得,將酒送給了誰人你豈會忘掉。”
仇夫人道:“我膽子小,你不要這樣兇好不好?”
石球冷聲道:“少廢話,快與我說清楚。”
仇夫人道:“你真的認為我會拿那瓶酒去殺人?”
石球道:“如果你不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