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但修煉時需多加小心,咱們古墓派的功夫偏重陰柔,這掌法卻是至剛,要注意陰陽協調,儘量找每日午時的時候修煉!”
小龍女心中只有楊過一人,哪怕楊過武功盡失,依然還是她心目中的過兒,對楊過那是百依百順,她認為那玉女心經與九陰真經怎麼也比得上那降龍十八掌了,但是自己的過兒要學,她也不會反對,她哪裡知道,她的過兒乃是另一個人,而且笑天為防穿幫,根本不可能再去學玉女心經與九陰真經了!
這時門外一名家丁匆匆走來,向二人請了個安,說道:“郭爺請楊大爺快去,有要事相商。”
笑天見他神情緊急,心知必有要事,當即與小龍女別過,隨那僕人走向內堂。
路上笑天問道:“郭大爺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僕人低聲道:“兩位武少爺忽然不知去了去向,郭大爺和郭夫人都著急得很,郭姑娘已哭了幾次啦!”
笑天一怔,一想那《神鵰》情節,便想起這大武小武兩兄弟定是立功心切,去行刺那忽必烈了,當下也不說話,匆匆來到內堂,只見黃蓉穿著寬衫,坐在一旁,容色憔悴,郭靖不停的來回走動,郭芙紅著雙目,泫然欲泣。桌上放著兩柄長劍。
郭靖一見笑天,忙道:“過兒,你可知武家兄弟倆到敵營去幹什麼?”笑天向郭芙望了一眼,道:“小侄沒曾留心。兩位武兄也沒跟我說過什麼。料來兩位武兄定是見城圍難解,心中憂急,想到敵營去刺殺蒙古大將,若是得手,倒是奇功一件。”
郭靖嘆了口氣,指著桌上的兩把劍,道:“就算存心不錯,可是太過不自量力,兵刃都給人家繳下,送了回來啦。”
這已在笑天意料之中,以他二人的武功智慧,豈能在金輪法王、尹克西、瀟湘子等人手下討得了好去?
郭靖拿起壓在雙劍之下的一封書信,交給笑天,笑天開啟書信,見信上寫道:
“大蒙古國第一護國法師金輪法王書奉襄陽城郭大俠尊前:昨宵夜獵,邂逅賢徒武氏昆仲,常言名門必出高弟,誠不我欺。老衲久慕大俠風采,神馳想像,蓋有年矣。日前大勝關英雄宴上一會,匆匆未及深談,茲特移書,謹邀大駕。軍營促膝,杯酒共歡,得聆教益,洵足樂也。尊駕一至,即令賢徒歸報平安如何?”
笑天將信看罷對郭靖道:“郭伯伯,您原本是蒙古的金刀駙馬,那忽必烈是你安達拖累託雷之子,看信中語氣謙謹,似乎只是請郭伯伯過去談談,但其意顯是以武氏兄弟為質,要等您到來方能放人,擺明了居心不良!”
黃蓉一聽,眼睛一亮道:“過兒,可有何良策?”
笑天心中暗想,按照原本的故事情節,自己和小龍女是那忽必烈布的一招暗棋,以郭靖的武功,蒙古軍營中金輪法王、瀟湘子等合力縱能敗他,但要殺他擒他,卻難得很。
但若楊過和小龍女突然倒戈,一來出其不意,二來強弱之勢更是懸殊,那時傷他郭靖可算得易如反掌。
笑天心下打定主意要將原本的故事情節大改一番,反正那“迷幻之境”是總導演,笑天是男主角,原劇本就是金大俠筆下杜撰出來的,自不必擔心影響到歷史,隨他怎麼折騰都無所謂了。
笑天知道那黃蓉不想讓自己與小龍女同去,她是要留小龍女在此為人質,好教他不敢有異動,心中還是對自己有芥蒂。
於是微微一笑,說道:“郭伯伯,郭伯母身體不適,待產在即,過兒也不想讓師父犯險,不如由師父照料郭伯母,只過兒陪你同去便是。”
笑天這般一說,倒讓黃蓉原本準備好的一套說辭給硬生生堵了回去,黃蓉心想,這小子城府竟然如此之深,他怎麼會知道我心裡是這般想的?
大名鼎鼎的丐幫幫主黃蓉,就算是在聰明絕頂,又怎會知曉這位楊過本就早已通曉整個《神鵰俠侶》的故事情節,何況還有那匪夷所思的“扒心功”呢!
郭靖與笑天到了蒙古軍營之後,忽必烈下座相迎,一揖到地,說道:“先王在日,時常言及郭靖叔叔英雄大義,小侄著實仰慕不已,今日來得睹尊顏,實慰生平之願。”
郭靖抱拳揖了一揖,說道:“拖雷安答和我情同骨肉,我幼時與家母託庇於成吉思汗麾下,極仗令尊照拂。令尊英年,如日方中,不意忽爾謝世,令人思之神傷。”
忽必烈見他言辭懇摯,動了真情,心中也自傷感,當即與瀟湘子、尹克西等一一引見,請郭靖上座。忽必烈這時吩咐道:“快請兩位武爺。”
帳外衛士應命推了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