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懷了,而且現在又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離得很近,所以心裡也是很受用了!沈鎮這個人很是古板的,平時夫妻之間很少有這麼親密的行為,更何況剛才還有下人闖進來,姚氏覺得彷彿他此次也有些變化似的。
隨後,見姚氏不哭了,只是一雙眼睛還有些紅腫,並且還有些抽泣,感覺她似乎也不同於以往了,而且畢竟夫妻多年,他又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況且姚氏作為妻子對他可以說是體貼入微盡心盡力的,所以便道:“這些日子你還好吧?”
聞言,姚氏便是把沈鎮給她的手絹重新塞到他的手中,道:“自然是過得不如大爺了,大爺天天都在溫柔鄉里,連這身上的手絹都是帶著茉莉香味的!”
一聽這話,沈鎮低頭望了一眼手中的手帕,這手帕自然是曹姨娘替他準備的,他在她的房中,一切起居吃用自然都是曹姨娘上心了,而且把他日常使用的手帕也換成了曹姨娘親手繡的了,連帶著上面的香味自然也是曹姨娘慣用的茉莉香!隨後,沈鎮便把手中的那手帕隨手扔在了一旁的八仙桌上,索性道:“其實我還真是不習慣那茉莉香,哎,聞了這幾個月的茉莉香,也只不過如此,其實還是那清淡的菊花香適合我的鼻子!”
聽到這話,姚氏不禁多看了沈鎮一眼。心中倒是有些疑惑的。因為都知道曹姨娘身上屋子裡用的都是茉莉香,而自己則是用的很是清淡的菊花香,沈鎮現在也可以說是用香來暗指人了!其實,那個曹姨娘長得也算是年輕漂亮,最起碼是比她年輕多了,而且有些病病歪歪的我見猶憐的模樣,男人的話很容易喜歡的,再說這麼多年來自從曹姨娘進了門之後兩個人就沒有什麼機會相處,這一次兩個人在一起好幾個月,而且是朝夕相處,姚氏感覺他們兩個肯定會建立起一段很深的感情,況且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更何況是比自己妻子年輕漂亮的女人呢,怎麼現在看沈鎮的言語間,倒是對曹姨娘沒有多少眷戀呢?其實這也是這幾個月姚氏最為擔憂的事情。再說姚氏這些年來也是瞭解一些沈鎮的,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以前也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身邊的人不好的話,就是剛進門的時候她藉故攆走了沈鎮身邊的一兩個通房丫頭,沈鎮還有些不高興呢,後來姚氏還暗地裡聽人說沈鎮還悄悄的給那兩個通房丫頭送去了不少銀兩讓她們以後留著度日的,怎麼這曹姨娘盡心盡力的伺候了幾個月沈鎮臉上卻是沒有多少歡喜的顏色呢?難道是怕自己生氣傷心?還是那曹姨娘做什麼讓他不悅的事情了?
看到姚氏盯著自己怔怔的看著,沈鎮不禁抿嘴笑道:“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只是覺得大爺未免太薄情了些,不管怎麼說人家曹姨娘也是盡心盡力的服侍你幾個月,你就這樣評價人家啊?”姚氏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快意的,只是嘴上仍舊是帶著酸意的說。
“我要是情厚了些,說不定你要哭成什麼樣子呢!”沈鎮的手摸著姚氏的手道。
“大爺說得我也太小心眼了點!”姚氏仍舊嘴硬,其實她知道尤其是在和別人分享夫君這一點上,她確實是小心眼的,而且是十分的小心眼!
不久後,外面已經夜幕降臨,兩個人坐在八仙桌前說了一些別後重逢的話,大概氣氛也有些緩和,沈鎮今日似乎很是健談,對於平時有些算是沉默寡言的他來說還是很難得的,所以姚氏倒是也很高興的陪著說話。幾個月都沒有坐在一起說話了,兩個人似乎有許多話要說似的,都忘了外面的天色已經晚了!
大概外面的春花見這麼晚了還沒有動靜,在外面偷偷聽了一聽,大概大爺和大奶奶在說話,所以便撞著膽子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姚氏喊了一句。“進來吧!”
隨後,只見春花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笑道:“奶奶,天色已經不早了,廚房裡已經在預備著晚飯了。難得今日大爺在,奴婢想著昨個二奶奶差人送來了二爺在城外打的野雞,不如讓廚房燉了,這大冷的天肯定是最滋補的!就是不知道大爺是喜歡吃清燉的還是紅燒的?”
聽到這話,姚氏自然是知道春花在暗地裡幫自己呢,這是想把沈鈞今晚上留下來的意思,不過她這次倒是沒有順著春花的話往下說,想要把沈鎮強留下來的意思。而是轉眼望了望沈鎮,說了一句。“野雞你家大爺可能不愛吃,不知道曹姨娘今晚是不是有什麼更好吃的,所以你家大爺在咱們這裡用不用晚飯還不知道呢!”
聞言,春花轉頭望了一眼沈鎮,見沈鎮臉上並沒有不悅的神色,反而倒是挺溫和的,所以春花便趕緊陪笑道:“奶奶真會說笑,奴婢記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