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武人,不太會說話,我乾了這杯就當敬你!”說著,沈鈞果然仰頭喝了一大杯。
聽到這話,無憂不禁道:“你可是說我今日不用喝酒的!”
“你是不用喝,你受著就是了!”沈鈞道。
聽沈鈞這麼說,無憂一笑,點頭很是愉悅的說:“那可以!”
隨後,沈鈞和無憂便天南海北的談了起來。
這一頓飯可是吃了很久很久,最後丫頭們都站在外面候著,可是誰也不敢冒然的進去……
兩日後
無憂知道再不能稱病不出了,算算老夫人生氣大概也有個七八日了,大概再大的火估計也消了一大半了,所以這日早上便帶著春蘭去老夫人處請安。
剛走到老夫人居住的院落門前,忽然看到姚氏也是帶著春花往這邊走來,無憂不禁停住了腳步。遠望著,姚氏今日穿的是一件暗粉色的褙子,高聳的髮髻上戴的是一套銀色的鑲嵌藍寶石的素白首飾,倒是也清冷高貴。等到姚氏走近了,無憂笑道:“大嫂早啊!”
“弟妹早!”姚氏笑著點了下頭,然後走到無憂的面前,往院子裡望了一眼,說話聲音便有些低了。“弟妹,你的身子好些了?”說話間不禁打量著穿一件碧綠暗紋的褙子,頭髮輕輕挽著,只插了幾支碧綠簪子的無憂。
“恩。好多了!”無憂點了點頭。其實她又何必問呢?以她的精明,肯定猜都可以猜得到自己這幾日都是裝病不出的。
“對了,老夫人的面你還一直沒見到吧?”姚氏忽然問。
“沒有。”無憂搖搖頭。
聽到這話,姚氏卻是很熱情的說:“沒事,這樣,你跟我一起進去給老夫人請安好了,老夫人見了你啊肯定氣也就消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