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只不過是藉口罷了!”
“哎,人家這麼說也算是婉轉一點。今日的事我已經拜託了王七姑,千萬不能傳出去。要不然你祖母和你爹是不會饒過我的,而且你的臉面也要緊。哎!少不得又花了我這幾個月辛苦攢下的月錢,你這幾個月的月錢先不要花了,先都給我拿過來吧,咱們屋裡的幾個人還都要過活呢!”李氏對女兒道。
以往李氏可是從來都不會動女兒的錢的,這次大概也真的是虧空了吧?雖然心裡很是不願意,但是薛蓉也不得不點頭答應。“是!”
隨後,李氏便指著站在一旁伺候的紅杏和綠柳喝道:“你們都聽好了,今日的事誰都不能說出去,要是讓我聽到一個字,小心你們的皮!”
一見李氏嚴厲的神情,紅杏和綠柳趕緊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奴婢們都會把這事爛在肚子裡,萬萬不敢提的!”
……
晚間,無憂來到朱氏屋裡,見朱氏對著燭火愁眉不展的,無憂見狀,上前笑問:“娘,是不是爹惹您不高興了?”
看到女兒來了,朱氏趕緊收起愁容,拿出好顏色來笑道:“你爹現在對我也算是體貼,我現在倒是有些擔心你!”
“娘,我吃得飽睡得著,有什麼好擔心的?”無憂笑道。
聽到這話,朱氏不禁嘆了一口氣。“無憂,你今年也已經十七歲了,所謂少女懷春,你怎麼現在還跟小孩子一樣,一點都不為你以後打算呢?”
“娘,一切順其自然最好了!”無憂只能這麼說。其實,她自從來到這個世間就在為自己打算著,只是她的打算並不像朱氏所說得打算罷了。
“哎,還要怎麼順其自然?兩次三番的你的婚事竟然被弄成了這個樣子。現在外面的傳言也是越來越難聽了!”朱氏不禁淌起了眼淚。她的兩個女兒,大的被送進了宮裡,幾年不得一見,現在小的又被街坊鄰居議論成這樣,眼看著是不能找個好人家了,讓她情何以堪啊!
無憂從朱氏的話裡就聽出了弦外之音,大概是她又聽到了外面的閒言碎語了吧?這些肯定又是她們二房傳出去的,她們已經如此沒臉了,沒想到還要來算計她。她雖然不在乎那些,但是看到朱氏一臉的愁容,所以趕緊勸慰道:“娘,那豈不是更好嗎?我本來就不想嫁人,這樣無憂就可以陪伴娘一輩子了!”
“說什麼傻話?哪裡有姑娘家一輩子不嫁人的?放心,等過一陣子外面的風頭過了,我和你爹一定會給你找個好人家的!”朱氏趕緊道。
無憂知道再多說什麼,她也不會懂的,所以乾脆就是笑了笑,再也不言語了。過了一會兒,外面忽然傳來平兒的聲音。“大奶奶,大爺來了!”
不一刻,只見薛金文便走了進來,無憂趕緊福了福身子。“爹爹!”
“你也在啊!”薛金文看到無憂在這裡,含笑坐在了八仙桌前。朱氏趕緊起身給薛金文倒了一杯茶放在跟前。笑問:“今晚在哪裡用得飯?”
“幾個同僚在一起吃了些酒。”薛金文的眼眸已經帶出了一些酒意。
“趕快喝杯茶水醒醒酒吧!”朱氏說著便走到薛金文的背後,伸手為夫君捏著背,薛金文倒是一臉的享受,微微閉上了眼睛。無憂見狀,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出了朱氏的門,無憂看到平兒道:“叫興兒到我房裡來一趟,我有話和他說!”
聽到這話,平兒不禁有些納悶,因為興兒畢竟是和大爺一起出門的男人,平時就在門房上,除非有事很少到後宅裡來。平兒趕緊應了一聲,便趕緊去門房上去叫興兒了。
不多時後,平兒就帶著興兒進了無憂的房間,因為是小姐的閨房,所以平兒進來回話,興兒只是在外屋裡站著。平兒走到坐在八仙桌前的無憂跟前,回道:“二小姐,興兒來了!”
“拿個小腳踏給他,讓他往裡邊來說話!”無憂答道。
“是。”平兒趕緊拿了一個腳踏放在了內屋中央的地界,然後拉著興兒過來給無憂請了安,便坐在了腳踏上。
無憂望著坐在腳踏上的興兒笑道:“興兒,你跟著大爺在外面跑了這麼多年,也應該知道京城外那些莊子上的一些事吧?”
聽到無憂不知道怎麼的問起這話,興兒不知何故,所以便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回二小姐的話,奴才雖然跟著大爺,但是也都是在京城內轉悠,至於城外奴才倒是在收租子的時候去幫過幾次忙,也聽奴才的朋友議論過,京城外的莊子是不少,但是咱們這裡畢竟是天子腳下,所以好的莊子都是被那些高門大戶擁有的,一些富戶也有,每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