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好在這時候,雙喜一看情形不對,早已經派人把沈鎮夫婦叫了過來,沈鎮夫婦來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沈老夫人在正座上抹眼淚,而沈鈞則是跪在地上一言不發。沈鎮見狀,趕緊上前笑道:“母親,何苦來生這麼大的氣?您也不怕氣壞了身子!”
“我這個身子已經是不中用了!正好你來了,你趕快替我教訓這個不孝子!”沈老夫人伸手指著跪在自己腳下的沈鈞道。
聽到這話,沈鎮趕緊的打圓場道:“母親的話言重了,二弟一向孝順,母親前兩日還跟兒子誇過呢!您啊是越老啊越像個小孩了,您看看您好端端的就把茶碗給摔碎了,這可是您最喜歡的汝窯的瓷器呢!”
“怎麼?我打碎幾個茶碗你還心疼了不是?”沈老夫人賭氣的道。
“您就是再多打碎幾個也使的,只要你高興,咱們沈家的瓷器您就算都打碎了都可以,只是怕您氣壞了身子罷了!”沈鎮趕緊順著沈老夫人道。
這時候,一向看說笑的姚氏也趕緊的上前陪笑道:“老夫人,您啊大概是在家裡這幾日憋悶了,不如媳婦陪您去外邊看看戲去?聽說啊最近咱們京城來了個新戲班子,那裡面的小生啊唱得可好了!”
“是啊!是啊!今個啊咱們就去,兒子今個沒事也陪著您去!”沈鎮趕緊附和道。
在姚氏兩口子的哄勸下,沈老夫人才算是消了氣,最後便在姚氏的攙扶下去看戲了,臨走前還瞥了兩眼跪在地上的沈鈞。去看戲的路上,雙喜陪著沈老夫人坐一輛馬車,沈鎮和姚氏坐一輛馬車。馬車裡,姚氏一邊剝桔子一邊對沈鎮說:“大爺,您說這弟妹怎麼就突然要跟二弟和離呢?要說是那賢妃娘娘怕二弟的事情連累了弟妹和她們家也不像啊,現在二弟不是沒事了嗎?雖說在二弟犯事之前她們兩個是慪了好一陣子的氣,可是弟妹也犯不著要和離這麼嚴重吧?”
坐在一旁的沈鎮卻是望著窗外道:“弟妹是個心高氣傲並且很獨立的女子,她能夠和離倒是也不奇怪。二弟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兩個這樣的人到了一起,誰都不肯低頭,大概時間長了心也就冷了!”
“可是二弟可是沒有心冷!沒看到老夫人不知道給他說了多少貌美的小姐了,可是二弟連正眼都不看一眼。恐怕二弟可是要孤家寡人一陣子了!”說著,姚氏便將一個橘子瓣放到了沈鎮的嘴巴里。
“估計讓二弟再娶是難了,怎麼也得等上十年八年之後了!”沈鎮說。
聽到這話,姚氏不禁一蹙眉,道:“那老夫人豈不是急死了?”
“只能是先哄著老夫人了!”沈鎮說這話的時候也很無奈。
聞言,姚氏卻是一撇嘴道:“二弟真是對弟妹情深意重!哎,這要是我的話,恐怕大爺明個就迫不及待的娶新人進門了!”
“淨胡說!”姚氏的話讓沈鎮白了一眼。
“我說得都是實話嘛!男人能像二弟那樣鍾情於一人的我這輩子也沒見過兩個。”姚氏撅著嘴道。
“是啊!二弟一個,我一個。”沈鎮微微笑道。
“討厭!”姚氏笑著推了沈鎮一把。
隨後,姚氏便道:“你說怎麼二弟也不去宮裡見見弟妹呢?也許二弟一去,弟妹回心轉意了也說不定!”
“你以為二弟沒有找過賢妃娘娘嗎?據說賢妃娘娘根本就沒有讓他見著弟妹,而且還說了一些絕情的話,說是弟妹已經對二弟沒有感情了,而且還寫了一句詩給二弟。”沈鎮道。
“什麼詩?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說過?”姚氏一聽便好奇的問。
“從此蕭郎是路人!”沈鎮回答。
聽到這句詩,姚氏雖然不懂,但是大概也是明白裡面的意思的,不禁斜了一下眼,道:“二弟這麼心高氣傲的人,大概聽了這句詩以後也不會再糾纏弟妹了!哎,其實我倒是挺喜歡這個弟妹的。”
“她還幫你賺了不少銀子吧?”沈鎮看了姚氏一眼道。
聽了這話,姚氏微微笑道:“要說這個弟妹倒是也大方,臨走前就告訴我以後那個胭脂水粉的鋪子還有那個作坊就都歸我了,而且把那做胭脂水粉的秘方也給了我。哎,說到這裡我還真是欠了她好大的人情呢!”
“那就以後有機會再還吧!”沈鎮道。
過了一會兒,姚氏又說:“對了,眼看著咱們的杉哥也到了二十弱冠的年紀,可是該定一門親事了!”
“這個你拿主意就好了,當然還是要杉哥願意才可以!對了,最近老夫人不是在到處為二弟張羅婚事嗎?老夫人的眼光錯不了,既然二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