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軒地下那批翡翠、古玉的來路問題比較麻煩,要規避風險的話有幾種辦法,最簡單的一種就是找個方法把它們‘洗白’。”
云溪琢磨了一下,“你意思是說,幫那批東西安一個新的來路?不說是藏在古玉軒地下的,而是……”
“對,用其他的名義來解釋這批貨。”總比莫名其妙落得個“私自盜用國家財產這樣”的罪名來的好吧。有時候他對中國的法律覺得匪夷所思的出奇。不過,這個不在他能管籌的範圍,他也只能順勢而為。
“你有辦法?”不是不相信他的本事,只是想要在皇城腳底下操作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想象中那麼一句話就能搞定的事吧。
“我約了些專家,明天一起去古玉軒,先對那些東西做個初步評定,後面再考慮到底該怎麼辦。”什麼樣的價值用什麼樣的辦法。他們雖然可以透過成色判斷那些東西價值不菲,可到底是屬於什麼樣的級別的翡翠、玉石卻好沒有摸清,乘著這個機會,也可以好好考慮到時古玉軒應該怎麼經營。
“OK,我聽你的。”她一直都鑽在股票、商業競爭上面,類似於這種東西,實在無能為力。反正,古玉軒也有Grantham的一份,他沒有可能故意毀了這筆生意。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低頭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也快十點了,他將手上的外頭披到身上,準備送她回家。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家離這不遠,再說水牧蓮才幾歲,你放心讓她一個人呆在酒店,萬一睡醒了找不到你,非把她嚇死。”
想到房內那個小磨人精,Grantham無條件投降:“那你路上小心一點,到了給我簡訊。”
“放心。明天見。”好在是雙休,明天能光明正大的不用去學校。云溪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笑著擺了擺手,隨即離開酒店。
第二天,出乎所有人意料。
李嫂張著嘴深深地撥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濛濛,像是一片水蒸氣一般。
“下雪了?”云溪剛起床,望著眼前一片白色的雪景,怔怔地失去語言。
銀裝素裹,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再沒有什麼能比雪更潔白,更讓人心生純潔。
云溪一下子心血來潮,笑著招呼著家裡所有人,不管是門衛還是家政人員,邀請大家煮茶喝。
一大群人圍在一起,嘖嘖地吃著點心喝著綠茶,格外有感覺。
說句實話,雖然小姐跌倒游泳池之後性格變了很多,但不得不承認,現在這樣簡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隸屬某部隊,卻一直在此地負責安全相關事宜的上尉眯著眼看了一下四周。心中感嘆,就在去年,這位大小姐,可是要死要活地不肯回京,和老爺也是一觸即發的火爆脾氣。
門外突然傳來兩聲喇叭低音。
喝茶喝的正渾身熱乎乎的門衛一個軲轆起立、立正、提速跑,一下子衝到了門外。
兩秒後,朝內大喊:“小姐,有人找。”
云溪拍了拍身下的靠枕,“你們繼續,我出門了啊,我媽回來的話,記得提醒她多喝點紅糖茶。”張翠這幾天陪著幾個朋友到處轉悠,說是要幫她買幾件衣服,弄得神神秘秘的。她是無所謂穿什麼,但是總害怕她母親這身體扛不住北京的冬天。
Grantham見云溪只裹著一身長長的羽絨服出了門,好笑地看著她:“這麼怕冷?”
“這不是出門嘛,我怕風一吹,來個感冒,那就完蛋了。”最近看交流生出國的相關資料看得頭疼,又沒什麼時間鍛鍊身體,免疫力跟不上,萬一生病,吃苦的可是自己。
Grantham笑,“趕緊的,專家們都到老街那邊去了,就等我們了。”這些專家他花了很大力氣才找來,不僅是國內有名氣的,就連在緬甸有專門玉石基地的老闆他都找了一兩個,這樣的陣容,才能萬無一失。
云溪毫不廢話,迅速地鑽進車裡。
豪華車身飛嘯而過,簡直在這雪地裡暢通無阻。
等兩人到了當初的街道入口時,一時間震驚地愣在車上沒有任何言語。
良久……。
“這還是那條老街?”Grantham不可置信地指著面前道路寬闊,動中取靜的長廊花府。
和歐美建築的摩天大廈相反,雖然這片地方全部都要改建了,但高度限制都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他們上次來的時候,只發現有些門面已經搬離了,但現在,整條街上,估計除了古玉軒,一下子都改頭換面了。
道路一下子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