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不知道想的什麼,眼珠子直轉。
詹溫藍只當沒看到女僕的小動作,“走吧,現在就開飯。”說完,也不管冷蕎舒,徑自從她面前走過去。
冷蕎舒在後面咬了咬嘴唇,到底忍了。她就不信,以詹溫藍的地位和身價能一直受得了堂妹那陰死陽活的脾氣。
到了客廳,才感覺到身子暖和起來,看幾個人都詫異地望著自己跟著詹溫藍一起進門,心口微微柔了幾分,不自覺地往大堂姐那邊看去,卻發現她正皺著眉看向云溪,冷偳也是一臉古怪。
幾個人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話,冷蕎舒覺著無聊,隨意找個話題:“對了,溫藍,昨天你可說要好好安排我們行程的,你是地主,和我們說說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她這話一出,果然氣氛稍微熱了些,冷偳也搭了句話:“別把我們當觀光客啊,那些什麼旅遊景點就算了。”他最怕和一大堆人擠在一起,要是真那樣,還不如呆在莊園裡來得休閒。
“附近就是哈佛,學校附近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要不要轉轉?”詹溫藍看著云溪,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眼神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云溪的臉,像是在觀察她的每一絲表情。
冷偳一愣,不過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剎那間就明白了詹溫藍的打算。雙眼微微眯起,勾出一道詭異的弧度,同樣去看云溪。
這詹家公子雖然和陳昊、蕭然他們不同,可肚子裡的彎彎繞竟然也不少,拐著彎地把所有人都弄來他莊園,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可是出乎意料,云溪竟然一抬頭,神色平靜地答應了。“好吧,我也正想逛逛波士頓最有名的學府。”
冷偳臉上的詫異幾乎沒掩飾住,怪異地看著詹溫藍,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說。
其他人自然沒有意義,等吃完早飯,出門的時候,不過才八點。還是昨天的司機開了那輛車,一路把她們送到了麻薩褚塞茨大道,因為哈佛大學小區和周圍的居民區沒有圍牆相隔,所以他們還沒到校區就下了車直接步行。幾個人從北邊的約翰斯頓大門進入學校,左邊是麻薩褚塞茨大樓,右邊是哈佛大樓。
美國最古老最著名的大學,先有哈佛後有美利堅,在這樣的學府,就是光立在這,莊嚴肅穆的氣氛撲面而來,也能讓人晃一晃神。眼下這個時候,雖說是中國的最大節日期間,但在這座名聞國際的高等學府裡,不管是華裔還是外籍,各個都是一副神色匆匆的樣子。
眼見幾個學生手裡捧著厚厚的國際法和專業書從他們面前走過,連頭都沒抬起一下,腳下幾乎是機械性地繞過地上的石階,迅速往西面走去。
幾個人身後就是哈佛樓,呼吸著冬天特有的清冷空氣,看著這滿學院的匆忙場景,竟有幾分耐不住的欣賞與高興。云溪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築,雖說和原來的那座有些區別,但到底是哈佛大學的第三座大樓,如雷貫耳。便是這聳立端莊的樣子,也讓人難以移開眼神。
詹溫藍這時輕輕靠在她身邊,隨著她的眼神望著哈佛樓,眼底帶著一絲可惜:“這是1764年被大火燒燬後,在原地重建的。哈佛最古老的建築物‘學校大鐘塔’,就在這。”雖然從油漆到組裝,都是十八世紀原來面貌的再現,但畢竟不是原來的那個,到底讓人有些惋惜。
云溪微微點了點頭,“你大三的時候就收到這裡的oFFeR,應該是商學院的吧?”
詹溫藍低頭看她一眼,很平靜地應了一聲。
如果沒記錯,當初被院長派去香港參加交流的時候,就知道這人早就安排好了到哈佛就讀,後來,他突然來了哈佛學校裡沒有任何訊息的時候,她也認定了這人不會回去,或許,這裡的一草一木,他並不比此間其他的學生陌生。畢竟,一早就有這樣打算的人,以他這種性格來說,那處奢華的莊園怕是原本就為了入讀這所大學所準備的住所。
詹溫藍輕輕摸了摸身邊矗立的雕塑,對云溪溫暖一笑:“這裡的商學院放在世界排名也是頂尖,再加上這樣美的風景,你就不心動?”
云溪不吭聲,只拿一雙會說話似的眼睛看他。
他忽然一笑,低著頭將她耳邊被風吹亂的碎髮撥開:“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到這來讀書?”
“你不是已經拒絕了這裡的oFFeR?”云溪挑眉,貌似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一樣,轉過身,走到雕像的另一面,眯著眼,打量著四周的風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冷蕎舒聽了云溪的話,臉上閃過一道驚異,詹溫藍竟然大三就收到了哈佛的oFFeR,可為什麼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