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原本是一個休閒公園,但是就是因為資金缺乏,導致建了一半就一直停在這裡,成了一道傷疤,不是我們不想去建好它,可是沒有資金一切都是空談啊”陳天祿看著山腳下的那個造了一半的公園說道。
這個公園就是他調到青陽縣的第三年開工的,但是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成了個爛尾建築,成了三不像。他也曾經奔走過很多部門,希望能得到上面的一些撥款,但是卻是處處撞壁,到了現在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向陽村的那個什麼忘憂果的熱鬧,讓他看到了一點點希望,希望能借助著那個水果的出名,帶動小縣城的發展,能夠在他離去的時候,把這座公園給建好。
只是沒想到,原本還天天有的賣的那個果苗,幾乎是一夜之間就沒有了,也只有向陽村附近的幾個村子買到了一些,遠一點的根本就沒買到過,讓他原本想建造一個忘憂果之鄉的心願頓時如同落井石頭,撲通一聲之後,直墜井底,聽不到一點回聲。
今天上午的會議,他也曾經想過幾個辦法,但是或多或少的會對向陽村抑或是趙羽晨產生很大的損失,大家的想法畢竟都是好的,這個水果到時候真的一個村子能有個十株二十株的。長大長壯之後,不要多,一棵樹結個一兩百個果子,那每個村的收入可就是邁了一大臺階了,只不過這個果苗的價值現在也估量不出來,誰都能看的出來,原本八千一株就八千一株了,每個村子各自買個十株二十株回去也就成了,沒想到花滿天那個不成事的村支書在最後關頭一句話就讓整個形勢都消弭了,如果他現在不出面,別說八千,說不定趙羽晨八萬都不會賣也有這個可能。
“呵呵,我們是站在山底下的人,看的沒有那麼遠的”趙羽晨聽到陳天祿的話笑笑。
縣裡有這麼窮嗎,趙羽晨不相信,怕是錢多的用不完吧,只不過故意留個爛攤子在這裡好讓上級撥款吧。
趙羽晨不知道的是,現如今縣裡就是有這麼的窮,上一屆留下了一筆筆的赤字讓這一屆的縣委縣政府都愁白了頭髮,想讓上面撥款,人家根本不理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這一屆怎麼得罪上面了,直接一句,平時都有錢吃吃喝喝大肆揮霍的,怎麼可能會沒錢,讓他們不要裝窮了給打發了回來,要不然拉來的就是一點點,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羽晨,你說人活一世。圖了什麼?”陳天祿聽到趙羽晨的話笑笑,問了一個很富有哲學的問題。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圖了什麼,為了什麼,趙羽晨還真沒有去想過,以前只想著賺錢在賺錢,在城裡買一套房子和自己心愛的人生活在那裡,結果自己拼命得到的卻是一個無奈的結果,為了什麼,圖什麼。
現在趙羽晨的腰包鼓的讓人難以自信,光是那批出口的就讓趙羽晨淨入億元,所花費的成本不過是買了一千來塊錢的麵粉,在加上空間裡面的一些黑泥而已,在加上賣水果,蘭花以及他在王明公司所佔有的股份和自己那個集團公司所佔有的股份,連趙羽晨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錢現在自己好像也不缺了,不用省,揮霍著花好像都夠自己花了,畢竟後面那些水果會源源不斷的生長著,不是一次性的,圖什麼。這個問題還真要好好想想了。
為天下百姓謀福,那是偉人的心願,跟自己不搭邊,趙羽晨自問沒有那麼偉大,也不想做這麼偉大的人。
看著陳天祿,趙羽晨不知道陳天祿圖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所圖的不過是家人的幸福,親朋的安康,平平靜靜的生活就足以。
“回答不上來吧,我第一次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回答不上來,這是我當時的老上司問我的一句原話。直到我調到這個青陽縣的第二年,才算是找到了答案”陳天祿看著趙羽晨半天沒有回答笑著自己述說著,手指著整個小縣城很是豪邁的說道“既然讓我主管一方,那麼我就要帶著這一方百姓走向致富的道路,讓他們過上安康的生活,讓青陽縣摘掉貧困縣的帽子,這就是我現在所圖的,所想的,所要做的。
你知道嗎,當初關書記知道那個果苗就是從向陽村所屬的山裡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想過各種可能了,關書記的意思也不是說要你怎樣,一定犧牲什麼,只是想由縣裡出面,從你那個村子裡購買一些果苗,平均分配到每個村子裡,讓大家都有所收穫,按照這樣的行情,其實不用兩年,說不定一年就能把那個買果苗錢都給還清了,但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這是大家所沒有預料到的”
沒那麼嚴重吧,今天的事情好像也沒有什麼啊,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反正還不是一